张继漫步而出,也不着急寻找那几个刺客,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说不定他们已经离开了,当然如果还没离开,自己不介意送他们上路。
张继就这样慢慢的走,也不着急。反正大明龙战也已经错过时间了,在慢一点自己也不着急。张继就慢慢在这紫云山脉外围游览,斩杀妖兽,不断磨砺自己的控剑技巧,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可惜好景不长,仅仅刚过去七天,这群刺客又找上门了,但是这回的人却也不是七八个,而是十六个,他们隐着身围着张继的旁边,默不出声。而张继好像也浑然不知,仍然啃着刚烤好的鸡腿,而工布剑也插在地上,突然张继的目光微斜,淡淡的笑了笑。让那群刺客全都是一愣,然后屏息,手中握着利刃,慢慢的走上前来,而张继仍旧微笑着,看着那个将近有一年未见的领头人,而领头人也定定的看着张继,眼神平静,但其中闪烁着微光,也在琢磨不透张继是在干什么。
突然领头人心头一惊,发现张继起身,随后三个淡紫色的身影也出现在张继身后,而张继也伸手将工布剑置入手中,挥砍向周围,瞬间就倒下了两个离得稍近的刺客。而让领头人心惊的不是别的,而是张继此时竟然已经迈入了改命期,刚刚张继静坐,所以没有感应到那种淡淡的气息,是属于真正被命运笼罩的痕迹,他怎么能这么快就迈入改命期,领头人眼中光芒闪烁,突然挥手刺客全部站立。然后,领头人就显出了身形。
“尊敬的张继阁下,我们又见面了。”领头人淡淡的说。
而张继皱皱眉头,看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刺客头领,张继开口:“是啊,侥幸还能活着,不知道刺客先生还有什么见教?”
“先生?”刺客头领疑惑道,随即开口道:“我是影刺的青铜刺客,张继阁下叫我“影”就好了,我们对张继阁下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张继阁下去影刺一叙。”
张继摇摇头,“可我不想去。”说完,一握工布剑。
而“影”也是淡淡一笑:“我们虽然是刺客,但也并不是都要对人强行要求的,那我就回报总部,就先不邀请张继阁下了。”说完之后,竟然扭头就走了。而剩下的人拖走了被张继重伤的两个刺客。
张继眼神微凝,这群刺客在耍什么花招?
“那个领头的小子很聪明,他是看到你的修为境界晋升的太迅速了,所以在没有一击必杀的条件下,不肯轻易动手。”工布剑传来意识。
张继恍然,点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小子,如果那所谓的大买主真要知道一些秘闻的话,你还是安省不了的,可不能放松,只有走到古之大帝那种境界,方才是纵横宇内,威震八方啊。”
张继疑惑:“什么?”
工布剑寂然不语。
而张继看到工布剑不吭声,也没在意,还是自己修为不高啊,但是没关系,自己有的是时间去修炼,摇摇头,将杂念驱散,张继开始往门派回返。
这回张继回去,由于马没在就慢了许多,走了两天,才进入了紫云城,买了匹快马然后就走向一家客栈,虽然自己不需要吃饭,但一些情报也是要探听探听的。
才刚刚进去,就发现这各地客栈果然都有其特色,比如自己进入的这个步升客栈,就是这大宋国官方设立的,也是为那些各地参加朝廷考试的考生设立的。
张继一看那些身穿儒袍,头戴儒巾的学子们,下意识就摸了摸鼻子,自己算是走错了。
不过就在张继准备扭身出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声惊呼:“张继先竟然进入太学,成为太学的儒生了。”
张继立马扭身,然后走到了一个红榜前面。
儒家弟子崇尚子不语怪力乱神,所以对道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一些儒生看到张继站立在红榜下驻足观看,就有些不满。不由开始出言讽刺。
而张继就仿佛没听见,看着红榜鲜艳的大字太学新晋儒生,张继先。特设儒宴,学子相庆。
张继定定的看着,不由想起小玉当时和自己说的,张继先是个好人,虽然喜欢自己姐姐但恪守君子之道,只是一入儒门,恐怕永远不能再见了。
张继喟然长叹一声,就准备离开这间客栈,只见一声略带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兄台,对我新晋儒门高徒长叹息,是不是有违做人之道?”
张继扭身,看到一位身着儒袍的年轻男子执扇而立,含笑的看着张继,但笑容在张继看来,却,怎么形容呢?就是欠揍。
张继一拱手,“不知先生刚才话语,有何意义?”
而年轻男子静立一旁,也不吭声,直到很多的儒生都看到这男子,年轻男子私是有很大的地位,经过的儒生看到男子含笑,都纷纷驻足,与男子打招呼,而男子也含笑回应,随即看到身旁聚集的人多了,笑容一敛,就看向了张继,而旁边的儒生也都看向张继,议论纷纷。
张继一皱眉头,有点明白这小子的用意了。
年轻男子清清喉咙,缓缓开口道:“诸位皆知道,我祖父方儒师吧?”
众人点点头,有人还开头应道:“相传方儒师一夜白头,写下儒家五言。实乃大儒。”
年轻男子点点头,“我祖父就是出自太学,当年也是红榜高挂,不才方某却才学浅薄,所以未曾进入太学,不过我儒家同气连枝,所以那位张兄进入太学,我们应当同喜。”
众人都点头,连说年轻男子有古君子之风。
张继轻蔑一笑,看着年轻男子作秀。
果然,年轻男子话锋一转。“我看兄台神形俊朗,不知出自哪位儒师门下?”
张继笑了笑,说道:“我出自兜率宫门下。”
众人哄然,皆以奇特的目光,看向了张继。更有甚者说道“道家弟子闲着没事干,来我儒家客栈作何?难道逍遥客栈觉得步升客栈没必要开了?”
张继淡淡的看着,这帮儒生确实很难搞,虽然自己抬手就能打死他们,但是现在自己代表的是道家,万万不能动手,但这帮儒生嘴巴功夫又不饶人。
而年轻男子又说道:“方某刚才看到这位道家兄台刚才对着红榜长吁短叹,且不知兄台是看不起我太学子弟,还是说我太学子弟有不白之事,让兄台知道了,姑且说道说道。”
张继笑了笑,回上一句话:“兄台,你还不配知道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