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威胁她反倒被灌药的那一幕再次出现在眼前,让她下意识的觉得害怕,可是一想起那个肥猪在她身上那般施虐,还有那几个男人丝毫不把她当成人的样子,她心里就觉得非常不甘。
“你竟然敢唆使人把我轮J!我今天栽在你手里,难道你就不怕我离开这里之后报复你吗?要知道,我家的势力,可远远超过你。”
“怎么?我让我轮J你,你觉得很委屈么?”看着幽景滢那眼里含着泪的样子,水仙儿啧啧出声:“我怎么觉得,昨天你享受得很呢?毕竟,可是有五个男人伺候你啊,看你那表情,也是爽得很呐。”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仙儿的手里多了一叠照片,她那一边说着让幽景滢羞愧得恨不得去死的话,一般像是在翻看着什么精彩得不得了的照片的样子啧啧出声着。
“你……”
“不要觉得我是在胡说哦,我可是有证据的。”她笑着,把手里的那一叠照片扔到床上。
原本还一副气愤不以的样子的幽景滢,在看到水仙儿扔过来的那些照片的时候,一双眼睛立马瞪得老大,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那脸上的表情,也是说不出来的惊恐。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还拍下了照片!”
“啧啧,就这么一点点就让你觉得冲击这么大啊?”她像是在看着蝼蚁一般的眼神看着水仙儿,唇角勾起的鄙夷,讽刺,还有那种不屑,都让幽景滢想去死:“如果要是再让你重温一遍你昨天的疯狂,那你可该怎么办呢?”
“自以为高高在上,高贵无比的幽景大小姐会为了自子的贞洁去死吗?”她凑到幽景滢面前,那语气,那眼神,说不尽的讽刺:“如果会的话,我不介意把我昨天为你全程拍下来的,幽景大小姐疯狂一夜的录像给你看哦。”
“啧啧,6P呢,幽景大小姐真是非一般人啊。”
“你,你去死!”那句句讽刺,句句像刀般砍到她心上,剥她皮的话,让幽景滢红了眼,原本软棉棉的身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力气,一双手一把掐住水仙儿的脖子,死命的用力,似乎想要把她掐死。
水仙儿竟然也没有作任何反抗,就那样笑着,任由幽景滢像疯子一样,寸棱未着的骑在她身上,任由她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她在无声的笑着。
她在嘶吼着。
眼看着水仙儿白皙的脸渐渐充血,只要再稍微用一点力,稍微再坚持一下就可以把水仙儿掐死的幽景滢,却在这个时候松了手。
那一脸愤恨的表情,也变成了绝望,那嘶吼,也变成了笑,又哭又笑。
“为什么不把我掐死呢?掐死我了,到时候你幽景大小姐就可以活命了,到时候,全世界都会传播着你幽景大小姐的美体照,还有那疯狂一夜的录像,到时候,你就成名了啊,只要你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到你身上呢,多好啊。”
“水仙儿,你疯了!”幽景滢一脸惊恐的看着水仙儿,看着她那一派疯癫的样子,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
水仙儿疯了,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就是一个疯子,不,现在的水仙儿,远比疯子还要可怕。
“对,我疯了,我早就已经疯了,而这一切,都是你,都是欧阳沫儿他们造成的,所以,我要一点一点,全部都在你们身上讨回来。”
她看着幽景滢的目光,活脱脱像活了百八十万年,蕴了满满毒液的蛇,就只等着一口咬上那些让她不顺心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她的牙齿下痛苦挣扎,无处逃生!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水仙儿的样子,一惯习惯了在水仙儿面前嚣张跋扈的幽景滢,此时此刻那说话的声音竟然带上了几会颤音。
她在害怕,没错,她在害怕。
这仅仅不到十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让她对水仙儿恨得刻骨,也从心里升起了害怕。
“我?”水仙儿笑得无害极了,可是那样的笑容落在幽景滢的眼里,特别是那双藏着无尽幽暗的眼眸,都直让幽景滢心里发毛发颤。
“我要让你,做我最忠诚的狗。”
欧阳沫儿受伤住院,学校里闹开了锅,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几个为欧阳沫儿心疼的,不少的也在数落暗讽着欧阳沫儿是在遭报应。
不过这些都没有能够传到欧阳沫儿耳里,而他们,也只能够趁着欧阳沫儿没在的时候,多说几句过过嘴瘾。
简易在那天在医院里被南宫绝刺激了那么一下之后,就一晚上没见了人影。
欧阳沫儿在醒了之后,就有问过简易知不知道她住院,有没有来过,为什么不在。
前两个问题南宫绝都回签了,可是后一个问题,南宫大少爷冷哼了一声之后,直接就把它给无视了。
为什么不在?
他是知道,可是知道又怎样?他不打电话过去告诉他欧阳沫儿醒了,他没能够过来,到时候他说一句,他忘了,他又奈他如何?
谁叫他没有把她保护好的?
可是南宫大少爷的如意算盘打得响,想着要好好的报复一通简易,他心里头堵着的这口恶气才能够消散,但简先生说到底也不是个吃素的人。
这不,人才没醒多久呢,暗地里派人守在医院的人就给他通去的信,事情一处理完,就往医院里赶来了。
一眼看到额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的欧阳沫儿,简先生当下那个心啊,就疼得跟无数猫爪子在那里抓似的,别提有多难受,多自责了。
“其他地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心里难受吗?有没有想要吃些什么?恩?有什么需要都尽管跟我说。”
一把抓住欧阳沫儿的手,简易一开口就是一阵嘘寒问暖,要不是实在是没有涉及医学方面,这里南宫绝他们也都还没有走,他都要动手亲自好好检查检查,才能够把那颗悬着的心放下来。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除了脑袋伤了的地方有点不舒服之外,就没有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了。”听着简易那一边抛出来的无数个问题,欧阳沫儿片刻无数,笑着回了句:“再说了,医生都已经说了,我没有什么大碍,要是再检查没事的话,完全可以出院了。”
一句话说到最后,欧阳沫儿对于简易的过分紧张和担心,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