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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明月楼

三个月之后的某一天,醉眠楼旁边的一座楼宇之上,挂起了一块新的招牌——“明月楼”。

第一天开张,自然是热闹非凡。台上的姑娘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台下的看客们眼珠子都看直了、嗓子也喊哑了。小铜钱大银锭子铛啷啷直往台上扔,看得鸨母姑娘们眉开眼笑。

快到二更天的时候,歌舞曲词热闹得差不多了,看客们少不得便要开始竞价争当“新郎”。于是台上台下越发热闹了起来,欢声震天。

青楼的姑娘们梳弄,虽比不上良家女子出嫁,却也不是一件小事。照规矩,这做“新郎”的最好有钱有势有名望,呼朋引伴连摆三天酒席才算够面子。今日明月楼开张,十几位姑娘同一夜“出嫁”,其热闹程度可想而知。

楼霁华隔着窗子看见服侍的小丫头和****们忙而不乱,把自家姑娘们捧得当真跟那娇羞的新娘子似的,禁不住连连点头。

岳之恒关了窗,沉着脸在楼霁华的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了,不高兴?”楼霁华向他举了举杯。

岳之恒重重地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把好好的女孩子家,逼作任人攀折的曲江之柳,这份昧心钱不赚也罢!”

楼霁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就是你对明月楼之事不管不问的缘由?”

岳之恒“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楼霁华笑道:“我们的岳公子倒是个大善人。可你知道咱们的姑娘们都是怎么来的吗?”

“华儿,我知道这些姑娘原本都已经走投无路,她们的命算是你救的……可是你完全可以给她们更好的选择,比如开绣庄或者成衣铺……为什么偏偏要做皮肉生意?”岳之恒显然憋着一口气。

“因为我不是善人,我只做对我最有利的事。我若连自己都救不了,又如何能救别人。”楼霁华给自己添满了酒,淡淡道。

岳之恒怔了好一会儿,仰头喝了一大杯酒,苦笑道:“道理我都懂,可是……其实开酒楼也可以的,咱们也可以培养专门的人来探听消息,何必一定要……”

楼霁华酒到杯干,喝得很多,笑得很淡:“男人说假话说得最多的地方是在床上,但是他们说真话说得最多的地方也是在床上。别处听来的消息,哪有枕边的消息靠得住?”

岳之恒垂下眼睑,好长时间没有出声。

楼霁华也不理他,只管一杯接一杯地喝自己的酒。

许久之后,岳之恒忽然抬起头来:“华儿,我也是个男人。”

“哦,我忘了——人呢,添酒!”楼霁华晃了晃酒壶,把里面仅剩的酒水滴到了杯子里。

“你不能再喝了!”岳之恒拦住送酒的小丫鬟,顺手把空酒壶也丢到了一边。

楼霁华起身把小姑娘搂了过来,夺过酒壶斟满杯:“你怕什么啊?喝不死我的!”

岳之恒撵走小丫头,苦口婆心地劝着:“这半年你一直七病八伤的,身子虚得很,饮酒不宜过量。”

“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楼霁华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声,眼皮越来越沉。

“华儿,你喝醉了。”岳之恒有些无奈。

楼霁华是不肯承认自己喝醉的。她起身推开窗子,看着下面疯狂竞价的场景,大笑起来:“你看,男男女女,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谁知道男人是一种什么东西!没心没肝、莫名其妙!谁要是把心放在他们身上,那一定是脑子里进浆糊了!知道为什么寡妇往往活得比较久吗?因为她们的男人死了!没有男人的日子多么美好,谁舍得死啊……”

“华儿!”岳之恒硬将楼霁华拖回来,再次关上了窗。

楼霁华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勾住了岳之恒的脖子,盯着他的脸端详了半天。

岳之恒的耳根迅速地红了。

楼霁华觉得好玩,伸手扯了扯他的耳朵,“嘿嘿”地笑了起来:“岳之恒,你是个男人啊?”

岳之恒涨红了脸,哼哧半晌,说出来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一句话:“华儿,你想让我证明给你看吗?”

楼霁华伸手按在他的脸上,远远地把他推了出去:“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例外!你说我做皮肉生意丧尽天良,可是你把我的凝素给弄到那儿去了?她好好的一个女孩儿家,你竟然让她跟了那个魔鬼……哈哈,岳之恒,你好样的……”

岳之恒看她跌跌撞撞地乱走,心里又急又慌,一时却又不敢过去扶。

楼霁华眯起眼睛看他:“岳之恒,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失败啊?你喜欢一个女人,那么多年都不敢说出口,眼睁睁看着她嫁了别人;有一个女人喜欢你,你装聋作哑还不算,非要把她送人糟践了才算罢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没用的男人?别人是嫩得一掐就出水,你是怂得一掐就出鼻涕泡泡……”

“华儿,如果……当初我说了,事情是不是就会不一样?”岳之恒大着胆子走到楼霁华的面前,涩声问。

楼霁华大笑:“我也想知道会不会不一样,可是,根本没有那个‘如果’!你永远都不会说,等你二百年你也不会说,因为你太怂了!你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可是你一个字都不肯说,我如何会知道!那时候,我也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丫头而已啊……”

“现在你知道了,华儿。”岳之恒握住了她的手腕。

楼霁华顺势倒进他的怀里:“现在我给你,你敢要吗?”

岳之恒绷着身子僵了很久。

楼霁华擦了擦眼角,唇角的笑容渐渐变得讽刺。

“华儿,你醉得厉害,我送你回去。”岳之恒避开了她的目光。

“你看,还是不敢!”楼霁华大笑。

岳之恒顿了一顿,垂下眼睑:“华儿,你喝醉了,我不能乘人之危。如果……如果天亮之后你还愿意……我会请媒人去老夫人那里提亲,光明正大地娶你。”

“不必了。现在我已经不愿意了!”楼霁华挣脱他的手臂,冷笑着。

岳之恒怅然若失。

楼霁华在桌旁找到面具戴上,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在这个遍地禽兽的世界,居然能让我遇见一位君子,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我陪你出去,你一个人太危险!”岳之恒固执地追了上来。

楼霁华趔趄了两下,没能推开他,也就作罢了。

一出房门,外面的喧哗声立时灌进了耳朵。这时候嫖客和姑娘们大多数都已上楼,下面花厅中只剩下了喝酒听曲子的闲汉,吆五喝六乱成一团。

“华儿,下面人多,咱们还是等一会儿再走……”岳之恒有些迟疑。

谁知就在他停下说话的工夫,楼霁华脚下一个踉跄,“砰”地一声撞在了旁边的一扇门上。

里面立时传来一声断喝:“谁!”

岳之恒慌忙扶起楼霁华,连声道歉。

房门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来,望着二人便骂:“你们要办事没有人拦着,可是你们连回房间的那点儿工夫都等不得吗?该不会是哥们儿你太不行,等不到进房间就软了吧?”

岳之恒不会骂人,继续道歉又不甘心,于是只好站在原地生气。

楼霁华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一脚踹在门上:“你才软了呢!有始无终的废物!”

“喂,你说谁……耶?男的?两个男的耶!黎老大,你快出来瞧瞧热闹!”那人又叫又跳,跑回了房里。

“华儿,你认识那个人?”岳之恒皱眉。

楼霁华踉跄着抓住他的衣袖:“有坏人,快走!”

这时房中已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岳公子?”

岳之恒听出黎羽的声音,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先前开门那人正是参将朱一。他听见“岳公子”三个字,立时跳了出来:“岳公子?‘传说中的’岳公子?”

岳之恒不情愿地扶着楼霁华进了门:“我家公子不胜酒力,不方便给王爷行礼,万望恕罪。”

黎羽点了点头,漫不经心似的:“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明公子也是性情中人。”

朱一拍着巴掌大笑起来:“明公子?这醉鬼就是咱们的金主明华公子?那么这位岳公子……哎哟,难道这段时间京中的传言都是真的?黎老大,我听说明公子有断袖之癖,把你送给他的两位绝色佳人都给退了回来,是真是假?”

岳之恒沉着脸向黎羽拱手:“先前冲撞房门,是公子醉中无意之举,晚生代为赔罪。王爷若无甚事,晚生和我家公子便先行告退了。”

黎羽不置可否,岳之恒便半扶半抱地拖着楼霁华转身向外走。

“等等!”黎羽霍然站了起来。

岳之恒站住脚步,心里有些虚。

楼霁华趴在岳之恒的耳边,含混不清地说道:“恒,今晚……我在上面好不好?老被你欺负,我多丢脸啊……程掌柜他们都笑话我,说我堂堂一个大当家,居然给人当契弟……”黎羽脸色一黑,坐了回去:“朱一,送他们出门!”

朱一笑得直不起腰,硬是扶着墙陪同二人走了出去。

里面黎羽沉着脸,暗恨这明月楼待客不周,竟然没有准备清水来给他洗耳朵。

可是,那个明公子的左手背上……

刚才那两人转身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块圆形的伤疤,好像是簪子或者箭矢之类的利器刺进去造成的!

又是巧合吗?

或者,是他看错了?夜里烛影深,确实很容易看错的。

明华分明是个男人,而且……

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消失了啊!怎么可能是他?

人人都说,她已经死了。人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了。纵然每个人身上都有她的影子,可终究没有一个人是她。

黎羽握紧了酒盏,许久都没能送到嘴边。

那边朱一送客到楼梯口,压低了声音凑到岳之恒的耳边:“‘传说中’的岳公子,也不过如此嘛!还不如我家黎老大生得俊美,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眼光,怎么会看得上你?明明连我都比你好看几分,她就算要出墙,也应该先找我才对……”

岳之恒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好皱眉请辞。

朱一却扯着他的衣袖继续道:“你们可得小心了,如果黎老大知道了你们的事,你两个人都活不了!不过——小子,敢当面给黎老大戴绿帽子,你也算是个人才了!”

这句话,岳之恒却模模糊糊地听懂了。

楼霁华从岳之恒的肩上抬起头来,星眼微饧,口齿不清:“绿帽子这种玩意儿……你们老大戴得还少么?我记得你也给他戴过一顶来着……我们要是活不成,你也跑不了……”

“喂,你不能冤枉我!我明明连手都没有摸到!”朱一跳着脚大呼小叫。

“没有吗?可是……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是谁在红帐里……把我……”楼霁华痛苦地抱住了头,最后那句话的尾音拖得很长,却没有说完。

朱一做贼心虚似的四下张望一番,压低了声音:“怕了你了!我不向黎老大告密就是了!这种事咱们自己知道就好,你别胡乱说给外人听啊!”

“你告密,我也不怕,横竖——有你陪我死!”楼霁华酒意上涌,眼睛已睁不开,只觉头痛欲裂。

岳之恒听着二人这番对话,心里一分一分地冷了下去。

他没想到楼霁华竟然会对外人坦承自己的身份。这不是相当于把命交到了别人手里吗?

更让他心惊的是两人话里的意思……

楼霁华昏迷不醒的时候,是朱一从红帐中把她抱出去的。但这句话只说一半,就完全变了味。

短短一瞬间,岳之恒已经脑补了一整场香艳刺激的大戏。眼看二人还在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他再也忍受不住,推开楼霁华一语不发地沿着楼梯冲了下去。

楼霁华摇晃了一下,扶着栏杆站定,“哈哈”地笑了。

朱一露出贼兮兮的笑容:“喂,他这会儿丢下你独自下楼,肯定是找姑娘快活去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楼霁华毫无形象地抱着栏杆,笑得很畅快:“找姑娘?找姑娘好啊……温香软玉在怀,一醉解千愁——过会儿我也找姑娘去!我要把这明月楼最好看的姑娘——全包了!老子有的是钱!”

“有钱有什么用?你裆里有那话儿吗?”朱一丢给她一声嗤笑,外带白眼一枚。

楼霁华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她摇摇晃晃地冲过来,抓住了朱一的衣领:“你瞧不起我!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我有没有!”

朱一看她是真醉了,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好,你有,你有行了吧!”

楼霁华满意地放开了他的衣领,转身抓住了栏杆:“有就好……你滚蛋吧,我要找姑娘快活去——”

一句话未说完,她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倒栽葱朝台阶下面摔了下去。

附近经过的几个丫头和姑娘们立时尖叫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楼霁华,却见她耷拉着脑袋,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念叨着“找姑娘。”

几个丫头正准备把她抬回房间去,朱一已追了下来:“姑娘们要带我的朋友去哪儿啊?我朋友醉得厉害,只怕伺候不了姑娘们,不如换我来?”

这几个姑娘自然都是认识楼霁华的,但当着朱一的面,她们并不敢贸然暴露楼霁华的身份。

于是一个伶俐的丫头蹭过来,不动声色地推开了朱一的手:“公子,宿醉伤身,不如先找个房间先让您的朋友歇一歇吧!”

“岂止要找房间,还得给他找姑娘呐!”朱一大笑着,一点也不见外地跟着进了房间。

楼霁华昏昏沉沉的,抓住朱一的手便不肯放:“给我把明月楼……最好看的姑娘叫过来!”

小丫头们忙答应着要出门,朱一便笑道:“明月楼不会有人比我更好看了,你看……我留下陪你怎么样?”

“好。”楼霁华连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顺口答道。

朱一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小丫头迟疑着:“公子,还要不要叫素月姐姐过来?”

“叫叫叫,叫什么叫?没看见这里已经有本少爷在了吗!叫来那个什么素月姐姐,让她一个人伺候我们俩吗?这儿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出去!”朱一很不耐烦地开始撵人。

楼霁华糊里糊涂地靠在了朱一的肩膀上,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小丫头们迟疑片刻,齐齐退了出去。

毕竟,明公子的“断袖之癖”,在她们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秘密。更说不定公子只是装醉,她们才不肯坏这好事呐!

等小丫头们从外面关上门,朱一便把楼霁华的面具摘下来,捏了捏她的鼻子:“笨女人,得亏你今晚遇上了我,要不然你的清白可就保不住了!你想想看,要是赶明儿全城的人都知道明公子是个冒牌的男人,居然还胆敢到青楼嫖姑娘——你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好吵!”楼霁华一巴掌拍掉那只碍事的手,随后又扯掉自己的外袍丢在了地上。

经过一通乱扯,她的中衣也被扯开了大半,松松垮垮地滑落到了肩头。

朱一哭笑不得:“喂,你……还真不把我当男人啊?”

“你是不是男人,自己不知道啊?”楼霁华闷闷地咕哝了一声,依旧像一堆烂泥一样瘫在朱一的臂弯里,顺便借他的肩膀蹭蹭自己发烫的脸颊。

温香软玉在怀,无疑是个极大的诱惑。深秋季节,朱一竟已躁热得浑身汗湿。

他咬牙把楼霁华放到床上,俯下身来危险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以为我当真不敢碰你?”

楼霁华在松软的锦被上打了个滚,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低笑:“你当然不敢……你要是敢,才等不到现在……你们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吗……看见母的就往上扑……玩腻了就踹到一边去,再换下一个……”

“你这是经验之谈吗?”朱一沉下脸,扑过来压到了她的身上。

楼霁华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立时变成惨白。

朱一用手挑着她的衣带,笑道:“怕了?我最讨厌旁人说我‘不敢’。你既然敢挑衅我,就该知道我会做什么!”

“不要!”楼霁华颤声尖叫,抓住朱一的手拼命向外推。

朱一反抓住她的手按到枕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笑:“你刚才那么激我,不就是想同我春风一度?现在又说‘不要’,是不是太假了?”

楼霁华瞪大了眼睛,目光没有焦距,只是神情惊恐,像是看见了什么凶猛可怖的东西一样。

朱一吓得她差不多了,又支起半边身子,用小指拨弄着她的耳垂,笑得愉悦:“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原来不过是嘴上功夫!喝了那么多酒,连主动给黎羽戴一次绿帽子的勇气都没有,活该他看不上你!”

他这几句话分明是激将法,谁知楼霁华并没有如他所愿投怀送抱,反而双手抱住头,尖叫起来:“我不见他!他会杀了我的……求你不要把我交给他……”

“你拿什么‘求我’?”朱一笑得很恶劣。

楼霁华很痛苦。

这个问题似乎不难回答的,可是她的脑壳痛得好像要裂开了,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她甚至已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黎羽”这两个字是可怕的,她应该逃开的。

可是,要逃去哪儿呢?她的眼前似乎有一个人,她该向他求救吗?

求人办事,是必定要付出代价的,可是她有什么呢?

她竟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朱一第一次发现醉酒的人原来是这么好玩的。

想想看吧:一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在你的面前突然变成了一只软绵绵的小奶猫,那是怎样的一种惊喜?

咱们朱参将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就是没见过这种奇景。今夜是个好机会,不好好利用简直对不起这番奇遇,更对不起他背上曾经挨过的那一顿柳树条子!

于是朱一不顾楼霁华的尖叫推拒,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她:“想不起来了?你先前明明答应过我,要以身相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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