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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华儿,你吃醋了。

“华儿!”黎羽快步走了过来。

楼霁华心里有些发慌,朱一已经笑呵呵地迎了上去:“黎老大,你这个小媳妇真有意思!反正你是个不解风情的,留着她也是浪费,不如把她赏了我吧?”

“滚!”黎羽抡起拳头捶在了他的胸口上。

朱一夸张地大叫一声,表演了一套吐血身亡的标准动作。

楼霁华在一旁看着,想笑又不敢笑。

朱一慢慢地爬了起来,回到楼霁华身边:“你说得没错,他果然可以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你们说什么了?”黎羽牵起了楼霁华的手。

楼霁华心虚地垂下头,不肯开口。

黎羽牵着她走了一段,避开朱一,笑问:“那柄匕首还在吗?”

楼霁华想了一想,抽出来递给了他:“我还以为你不要了。”

“你竟然一直把它带在身上!”黎羽神色莫名。

楼霁华闷闷地道:“人心险恶,带着它多少能防些不测……你拿回去吧,我另找人打一把就是了。”

黎羽接过去把玩了一番,取出外鞘套上去,又递了回来。

楼霁华疑惑地伸手接过:“给我吗?”

黎羽语气平淡:“这东西在我这里没用,到了你手里却已经立了好几件大功劳,当然应该归你。匕首太过锋利,放在皮套子里危险,现在就不怕了。”

楼霁华摩挲着铁鞘上精致繁复的花纹,爱不释手。

黎羽见她露出笑容,便顺势揽住了她的肩。

楼霁华僵了一下,没有拒绝,只是脸上的笑容淡了。

黎羽勾起唇角,语气温和:“本来应该早给你的,只是这上面原本镶着的翡翠碎了一块,我便留下了。如今我叫人换上了两颗红宝石,鲜艳夺目正适合你。”

“鲜艳夺目?适合我?”楼霁华不解。

黎羽看着她道:“如今你的性子改了太多。刚进府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楼霁华低下了头,心里有些发酸。

短短几个月,于她确实已经是沧海桑田。她如今变成这样,分明是这位定北王爷的功劳,难道他如今又要说喜欢她当初那样,想要她变回去吗?

她又不是孙猴子,还能变化万千是怎么的?

“你又嘀咕什么?”黎羽将她抵在树上,笑问。

楼霁华脸色一变,立时推开了他,警惕地将匕首横在胸前。

黎羽敛了笑容:“华儿,你要用我送你的匕首来对付我吗?”

“我不是……”楼霁华放下了手,低头背转身去。

黎羽仍回到她身旁,叹道:“你的戒心,太重了。”

“坏人太多了。”楼霁华别过脸去,不肯让黎羽看到她微红的眼圈。

黎羽试探着牵起她的手。楼霁华缩了一缩,没有挣脱。

二人沉默地走到一处山石旁坐下,楼霁华涩声开口:“如果你还想见初入府时的那个楼霁华,我怕是不能给你变出来了。”

黎羽冷哼一声:“我见她干什么?嚣张跋扈、桀骜不驯,闹得我的王府鸡飞狗跳!”

“那如今呢?”楼霁华瞪着眼睛追问。

黎羽掰着手指头数道:“现在的问题就更多了:懒,笨,不管事,处处惹我生气,连给我牵一下手都别别扭扭的,还不许我在倚云居留宿、害得我只能睡书房……”

“我这么罪大恶极,你怎么还不杀我?”楼霁华仰头看他。

黎羽攥紧了她的手:“舍不得了。”

“那楼家呢?”楼霁华穷追不舍。

黎羽低下头来:“楼瀚海必须死。你们姐妹二人的命,我会尽量留下。”

楼霁华“哈”地笑了一声:“那可真是天恩了。”

“你不信我?”黎羽皱紧了眉头,抓住她的肩。

楼霁华避开他的目光,站直了身子:“我哪里敢不信?定北王爷气焰熏天,半个天下都已经在您的掌中了。您要谁死,谁就得死不是吗?”

“华儿,我只要楼瀚海血债血偿。只要你不参与这些事,我不会再为难你。”黎羽郑重地道。

楼霁华推开他的手,苦笑了一下:“你也知道你先前是在为难我?”

黎羽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

楼霁华默默地站了一阵,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便抬脚走了。

黎羽追了上来:“我承认先前是为楼家的事迁怒于你了。你——要报仇吗?”

楼霁华站定脚步,看着他笑了:“那老贼怎么说也是我爹,他欠你的,报应在我身上也没有错。所以,王爷,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恨过你。”

黎羽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楼霁华却侧身让开,敛了笑容:“我只是有一件事始终想不明白:为了楼瀚海的事,你可以迁怒于我,却为什么从来不见你迁怒于楼霁雨?她才是楼瀚海心尖上的女儿,为什么……”

同是楼家的女儿,一个自从进府之后就受尽屈辱,另一个却被他百般呵护着,连最嚣张的萤儿都不敢认真为难她。为什么?

“华儿,我对霁雨……”黎羽斟酌着词句,欲言又止。

楼霁华从他身旁绕过去,加快了脚步:“你不必说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华儿,你吃醋了。”黎羽快步追了上去。

楼霁华回应以一声冷笑。

吃醋?这种说法很是新奇有趣呢!

黎羽到底还是追上来抓住了她的手:“我已经亏待了你,没道理再亏待她。你们是亲姐妹,难道你忍心看着她把你受过的那些苦,也照样尝一遍?”

“这么说,她的那份罪,是我替她受了?”楼霁华的声音轻飘飘的。

黎羽攥紧了她的手:“以后,我偏疼你几分就是了。你看,你不在府里的这几个月,我连名分都没给她!华儿,我抬举凝素,也只因为她是你的心腹。以后王府里的事,你说了算。”

楼霁华微微勾起唇角,凉凉地笑着:“这么大的恩典,我只怕自己命薄,承受不起呢!”

“黎老大,今天是冬至日,军营里早预备着热闹了,你可得留下来陪我们,不醉不归!”朱一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挤到了黎羽和楼霁华的中间。

楼霁华趁此机会甩开黎羽的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朱参将果然是以王爷的正房自居么?连这个位置都要来抢!”

黎羽闻言不由得黑了脸:“你们先前到底聊了些什么?”

朱一“嘿嘿”地笑着,偏不肯说。

黎羽只好瞪着楼霁华:“这醋吃得莫名其妙!”

朱一学着小姑娘撒娇的样子,摇了摇黎羽的手臂:“你给个话,今晚到底留不留下来嘛!”

黎羽的心头一阵恶寒。

在楼霁华揶揄的目光中,他用力甩开朱一的手,冷声道:“华儿住不惯帐篷,本王要同她回府!”

“可是天色已经很晚了!”朱一揉着衣角作楚楚可怜状。

黎羽快步追上楼霁华:“咱们走,别理那个变态!”

楼霁华大笑。

岳之恒从里面出来,目送着二人相偕而去的背影,神色落寞。

朱一走过来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唉,兄弟,同是天涯失意人啊,我懂你!”

岳之恒反手扣住他的手腕,顺手在他胸口狠砸了一拳:“谁跟你是兄弟?”

朱一捂着胸口大笑起来:“不是兄弟,难道……是连襟?你跟她也……”

“你闭嘴!”岳之恒再次挥拳,重重地砸在了朱一的那张笑脸上。

“刚才,好像是朱参将在笑?”正准备上马车的楼霁华忽然顿了一下。

黎羽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送进了车里:“他一向疯疯癫癫的,不必理他。”

楼霁华不敢说也听见了岳之恒的声音,只得闷闷地找了个角落坐好,暗暗盘算着待会儿要不要装睡免得尴尬。

谁知她等了好一会儿,黎羽竟没有进来。

楼霁华疑惑地探出头去张望,黎羽却坐在驾车的位置上笑了起来:“来时的车夫不惯走山路,让你受了好些委屈,现在你来试试本王的手艺如何!”

“王爷还会驾车?”楼霁华有些意外。

黎羽大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话音未落,马车微微晃了一下,缓缓地移动了起来。

楼霁华坐在车中,不知不觉地翘起了唇角。

谁能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居然会擅长做这种粗活呢?

这一刻,楼霁华莫名地觉得,这个人忽然离她近了一点。

他也许确实凶残暴虐、不近人情,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流放边城的那几年,谁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呢?

“华儿,怎么样?”黎羽在外面笑问。

楼霁华贴着车窗,笑道:“哪一****若不做王爷了,去做车夫应当也能赚钱养家!”

黎羽往马背上轻敲了一下,笑道:“赚钱养家?养别人多半可以,养你怕是养不起!你随手打赏奴才都是二十两银子起,本王做车夫赚一年的钱,怕都不够你一天花的!”

“我又没花你的钱,瞧把你心疼的!”楼霁华嗤笑一声。

黎羽淡淡地道:“那倒是。楼尚书贪赃枉法这么多年,也不知积攒下了多少不义之财,你拿来打赏几个奴才,也算是替他消弭几分罪孽!”

楼霁华回应他一声冷笑,便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不再开口了。

马车出了山谷,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幸好官道平坦,速度快些倒也无妨。

路上黎羽又说了几句话,楼霁华心情不佳,便没有理他。黎羽似乎也觉得没趣了,便没有再多言。

也不知走了多久,楼霁华正昏昏欲睡,车身忽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楼霁华本想嘲笑黎羽露了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一语不发地坐稳了身子。

随后她忽然意识到,马车停下了。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原本挺安静的官道上,却响起了许多马蹄声。

楼霁华悄悄地把车帘掀开一角,便看见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许多人马,个个手持长刀,黑纱覆面。

“爷,怎么了?”楼霁华心里有些慌。

黎羽压低了声音:“你别出声!”

话音未落,楼霁华的眼前亮光一闪,竟是一个黑衣人挥刀挑断了马车上的帘子。

那刀只需要向前伸出半分,便会砍到楼霁华的肩上。

命在顷刻,害怕也没用了。

楼霁华慢慢地站了起来:“外面是什么人?”

“定北王呢?”一个黑衣人厉声呵问。

楼霁华假作不解:“什么定北王?”

几个黑衣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两把大刀立刻架在了楼霁华的脖子上。

“你们……做什么?我没带钱的!”楼霁华努力缩着脖子,一脸惧色。

“我问你,定北王那个缩头乌龟藏在什么地方?”一把长刀往下压了压,冰凉的锋刃激得楼霁华打了个寒颤。

楼霁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一个小小商户之女,怎么会认识定北王?你们要杀就杀,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找错了?”几个黑衣人慢慢地收了刀,凑在一处窃窃私语。

楼霁华见脖子上的刀撤了下去,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怎么那么倒霉,回趟娘家还要遇上山贼……爹啊,你女儿要被人杀了啦——”

“闭嘴!”一柄长刀插在了楼霁华的眼前。

楼霁华哆嗦了一下,果然不敢再哭出声,只是眼泪仍收不住,肩膀一抖一抖的,楚楚可怜。

“老大,找错人了,怎么办?”黑衣人们烦躁起来。

被称作“老大”的那人向四下打量了一番,咬牙道:“留不得!”

话音刚落,众黑衣人再次握紧了长刀。

楼霁华坐在地上直往后蹭,只差没有钻到车轮底下去了。

两个黑衣人手持长刀向她逼近过来:“乖乖受死,给你个痛快,否则……”

“否则”后面的内容,变成了沉闷的落地声。

黎羽飞身而起,眨眼之间已经砍下了那两人的脑袋。

楼霁华愕然看着,连鲜血溅到了脸上都没有察觉到。

黑衣人如梦方醒,挥舞着长刀冲了过来。

黎羽提起楼霁华丢回了车上:“不许出来!”

楼霁华吓得呆了,一声也不敢吭。

黑夜之中只看见白光闪闪,黎羽手持一柄长剑,在几十把大刀的围攻之下显得孱弱无助,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楼霁华悄悄地把匕首拔出了鞘,目不转睛地盯着黎羽的一举一动,心脏都快要跳出了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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