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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冯润中蛊

拓跋宏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未曾让冯妙雪碰到他的手,他扫了她一眼,“研墨,手会很酸。”

“能够为皇上做点事情,莫说手酸,即使是要臣妾的命,臣妾也愿意。”冯妙雪借机表白,她稍稍挽起袖子,然后两手去研墨。

拓跋宏眸色轻抬,但不语,只是低头看他的奏折。

冯妙雪心中却是激动又雀跃的,要知道,他现在不说话代表他默认了她在这里帮他研墨,而且,他已经知道她的心意,往后多加努力的话,他的心里肯定也有她的位置。

她稍稍抬眸,见面前的天子认真批阅奏折,侧颜如画,鼻如悬胆,英俊非凡,这是她要伺候的年轻君主啊!

拓跋宏这时候看完了奏折,需要朱笔批阅,他拿着朱笔往砚台上沾墨水,冯妙雪便含情脉脉地将墨水推前一分,“皇上,请。”

“嘘,别说话。”他眸色都没抬,说了一声之后,用朱笔沾了那墨水然后批阅奏折。

冯妙雪以为他批阅奏折不喜欢别人叽喳说话,赶紧闭嘴,继续乖巧地研墨。

但,她见自己端来的莲子羹都快要放冷了,他却还没有吃上一口,她的心不免多了几分焦急,同时也觉得拓跋宏做皇上还真不容易,连吃的都顾不上。

要不,她喂他吃?冯妙雪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她的手已经很酸了,诚如拓跋宏所言,研墨真的是一件苦差事。

但,他不说停,她也不敢停。

拓跋宏抬头的时候,见那墨水都快要漫出来的时候,低沉喝了一声,“够了。”

“是。”原本冯妙雪正盯着拓跋宏的容颜看得,这被拓跋宏那一声喝得慌了一慌,顿时,有墨水溅到了御案上。

冯妙雪大吃一惊,忙放下研墨的,跪在他脚下,“臣妾手脚笨拙,不小心弄脏了皇上的御案,请皇上恕罪!”

拓跋宏浓眉紧拧,“你退下吧!这里无你的事了。”

他摆手,言语、脸色已经带着几分不悦。

冯妙雪心慌了,这第一次与拓跋宏相处,原本以为会把握好这样的时机博得他的好感,但,现在弄脏了他的御案,还被他挥退……

她咬牙,掏出丝帕然后上前,将御案上的墨汁给擦干净,然后再恭敬退下,“臣妾这就告退。”

拓跋宏不语,眼神一直盯着手中的折子。

“皇上,您记得喝莲子羹。”冯妙雪真的不甘心,但,事已至此,知道再留下去也无意义,那就先暂时告退,然后等晚上侍寝的时候多弄些花样手段好好伺候他吧!

她看着拓跋宏,拓跋宏像是没听到她的那话一样。

她微咬红唇,不太甘心地退后了几步,然后离开了这御书房。

周福海识趣地将御书房的门关好,退到一边。

“你将莲子羹吃了。”拓跋宏将手中折子合起来,放到一边,再从御案上拿了另外一本折子。

“这,这,奴才不敢。”周福海立即跪下来,这可是冯昭仪给拓跋宏做的莲子羹,他一个内侍太监怎么敢吃?

“赏赐给你。”拓跋宏抬头,语调低沉,“朕今日被气着了,不想吃这东西,但,那是冯昭仪的心意,你替朕吃了。”

“是。”既然天子已经说到这份上,那周福海还有什么好推辞?再次道谢拓跋宏之后,捧起那莲子羹到外面吃了起来。

拓跋宏也无多少心情批阅奏折,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女人的身影。

“周福海。”他还是唤了一声。

周福海原本还吃着莲子羹的,听着这一声,速度放下莲子羹,擦了嘴角忙跑进御书房里弯腰行礼,“奴才在。”

“传冯贵人与朕用膳。”拓跋宏神色偏冷,他放下手中的奏折和朱笔,起身到了御书房门前,朝着安阳宫方向看去。

“是。”周福海听着了然,原来拓跋宏喜欢的不是冯二姐,而是冯四妹。

他赶紧去安阳宫中传达旨意了。

冯妙莲腰酸背痛,又头痛,她以为是累着或者睡眠不足,所以一回安阳宫之后,直接躺在香榻上睡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半墨轻轻地摇了摇冯妙莲身子,轻声唤,“小姐,方才周公公来话了,让您洗漱了往皇上的龙炎宫去,伺候皇上用膳。”

冯妙莲脑子里昏昏沉沉,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声音有着几分沙哑,“不去了,我头疼,身子不舒服,帮我说一下。”

“是。”半墨看着她脸色是不对,不禁多问一句,“小姐,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不用,估计就是累着了,我睡会儿。”冯妙莲也不想麻烦太多,翻转了身子抱着锦被继续睡。

半墨小声应了“是”,便退出香帐,将香帐掖好,到了前殿。

她朝着周福海行礼,“公公,娘娘她身子不适,恐是不能伺候皇上用膳了。”她说着上前,然后将一锭银子塞到了周福海的手里,退后几步又再次行礼,那一张小脸柔美又好看,“请公公好言几句。”

周福海看着自己手中的银子,虽然不多,但,这小丫鬟还是懂得人情世故的。

“嗯,咱家自会说。”周福海点头,离开。

半墨看着周福海离开的身影,然后又转身看向冯妙莲睡的香榻方向。

周福海回去之后,跟拓跋宏说了冯妙莲身体不适,躺在床榻上睡着起不来。

“你说的什么?怎么如此严重?可有宣太医?”拓跋宏盯着周福海,见周福海那惊慌脸色之后,立即喝道,“还不赶紧去宣太医!”

“是。”周福海匆忙应下,赶紧到外面去。

拓跋宏将折子往御案上一放,起身就奔向安阳宫。

半墨和半夏等丫鬟宫女听着拓跋宏来了这安阳宫之后,速度跪下迎接,但,拓跋宏话不多说,直接进了寝殿里。

他靠近冯妙莲的香帐,伸手将香帐撩起。

当看到冯妙莲那红润而发烫的脸色的时候,他惊了一惊,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非常烫。

“怎么回事?娘娘发高烧还不好生伺候!任由她睡着?嗯?”拓跋宏怒喝,狭长的凤眸此刻变得阴森不已,脸色黑沉得如黑锅一般,周身的气场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半墨和半夏等人都吓坏了,跪在地上猛地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不要怪她们。”冯妙莲悠悠醒来,她虚弱地说道,“是臣妾不让她们去找太医了……臣妾略懂医术,休息一下就好。”

“已经发高烧了,再不退烧,你这脑子可就会被烧坏的,若是往后变成智障,朕可怎么办?”拓跋宏见冯妙莲醒来,神色顿时变得温柔,他上前轻轻地扶着冯妙莲起来,伸手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冯妙莲听着他说“智障”二字,知道他已经明白昨天晚上他们去猜灯谜时候的那个“智障”梗,她笑了笑,“你才会变得智障!”

半墨看着他们两人低声说话,想着不能当电灯胆了,遂示意了左右,都跪着退下了。

拓跋宏将冯妙莲轻轻地放回到香榻上,“你好生歇着,朕今日在这里陪你。太医马上就来。”

“今日,今日不可。”冯妙莲轻摇头,她抬眸看他,“今日是二姐侍寝之日,你回殿里。”

拓跋宏微怔,随即浓眉紧皱,“朕心爱之人病着躺在这香榻上,然后朕去宠幸另外的女子?你脑子想的什么?”

冯妙莲看着他沉默,很想告诉他,她也不想,但,他是皇上,他不可能就宠幸她一个人,何况今天是冯妙雪的侍寝日?冯妙雪心心念念了那么久,期待那么高,如果他今晚留在她冯妙莲这里,冯妙雪肯定会恨死她的。

“臣妾身子无碍,只是需要睡上一觉而已,皇上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何不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你还要上朝处理国家大事呢!”冯妙莲笑了,委婉告诉他国事为重,后宫也讲求调和平衡。

拓跋宏不言,只是将锦被给她盖好。

这时候周福海在帘外低声道,“皇上,娘娘,李太医到了。”

“宣。”拓跋宏轻拍了一下冯妙莲的手,示意她放松心情,起身站在一边。

半夏半墨等人赶紧进来设了屏风,李太医才被周福海领了进来,李太医行礼之后,拓跋宏摆手让他去给冯妙莲诊断。

冯妙莲伸出个手来,半墨将丝帕贴在她的手腕上,然后李太医才隔着屏风把脉。

当即李太医就吓了一大跳,“这,娘娘……娘娘……”他慌忙起身,朝着拓跋宏就是一拜,“臣斗胆恳请查看娘娘贵颜,娘娘似是中了蛊毒,而不是普通的生病啊!”

“速看。”拓跋宏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几个太监赶紧将屏风撤了,李太医上前观察着冯妙莲的脸色,然后又把脉。

“这,这真的是蛊毒,这蛊毒名为‘七日散’,是西域之地传来的,甚为蛮横,七日若是不得解药,就会高烧而死。”李太医诊断之后,行礼,“臣有幸早些年的时候到过西域,故而有所闻。”

“速配解药。”拓跋宏看向冯妙莲,冯妙莲怎么会中蛊呢?昨天夜里带回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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