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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终回京

青禾脸上露出一丝懊恼之色,低着头,不敢直视元琛的眼,现在他每次看见将军,这颗心着实难受地很,偏偏他早已经做出了选择,即使此刻后悔,也没有半点儿用处。

“将军,楚静媛跑了。”

元琛眉头一皱,他将小卓安交给奶娘,原本就显得有些严苛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怒意,道:

“人不是被关在大牢之中的吗?怎么会突然跑了,难道她长了翅膀不成?”

青禾摇了摇头,说:“听说是有人劫狱。”

“劫狱?”

“昨夜大牢中失火了,那些牢头们一个个都赶着去救火,也没有人顾得上关在监牢中的犯人,这才给了楚静媛可乘之机,让那些劫狱的贼人将她从牢里救了出去。”

元琛手指轻轻扣着桌面,说:“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楚家乃是商户,楚静媛的父亲是边城的粮商,你现在去将楚静媛的家人一并打入大牢中,不论使出什么法子,也要从他们口中逼问出线索来。”

青禾抱拳称是,不过他悬着的心却并没有放下,据他所知,楚静媛与她母亲感情甚笃,但对她父亲以及父亲的妾氏却没有半点儿情意,在她母亲去世之后,她就被送到元府给将军当妾氏,而楚家的庶女则是嫁给读书人当正头娘子,这般大的差距,楚静媛心里怎能不恨?

即使青禾是个男人,若是站在楚静媛的位置上,恐怕对楚家也无一丝情意,现下就算对楚家人动刑,依旧收效甚微。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青禾却并没有说出口,无论如何,他都要将事情办妥当,否则以将军的性子,他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

一名身段儿曼妙的女子戴着面纱,由两名护卫护送着,一路北上,赶了小半个月的路,终于到了京城。

入了京后,秦妙没有直接回到忠勇侯府,而是走到了一处隐秘的小巷子里,这巷子虽小,但却五脏俱全,离街边的集市也近的很,周围就有几家酒馆,叫卖声不绝于耳。

走到其中一户人家前,秦妙轻轻敲了敲灰褐色的木门,里头没有人回应,甚至连点儿动静都没有。

她耐着性子,又敲了几下,依旧无人开门。

秦妙是个执拗的,一直在敲门,敲了足足一刻钟之后,门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之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到底是谁敲老子的门,活腻歪了不成?”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只听一道剧烈的响声之后,木门被人从里头打了开,看着眼前这个满是胡茬儿的俊美男人,秦妙眼眶微微发热,强忍住泪意,一把将头顶戴着的帷帽给摘了下来,道:

“哥哥。”

看清了女人的脸,秦湘愣住了,他的脚就好像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连动弹一下都不能,过了好一会儿,秦湘才好像反应过来,一把将面前的女人用力搂入怀里,两手扣住秦妙的肩膀,哑着声音道:

“妙妙!妙妙!”

一股刺鼻的酒味儿涌入鼻间,混杂着汗味儿,着实难闻的很,不过秦妙却根本不在乎这些细节,豆大的泪珠儿顺着眼角往下滑,她伸手抱住秦湘宽阔的脊背,眼泪将男人身上的粗布衣裳给打湿了,缓了好一会儿,才道:

“哥哥,咱们先进去说吧。”

听到这话,秦湘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将秦妙给放开,看着秦妙身后跟着的两个过分高大的护卫,问:

“这二人是?”

秦妙笑了笑,说:“这是别人为我请的护卫,护送我一路入京,眼下我跟在哥哥身边,就让他们二人先回去吧。”

说着,秦妙转过头,冲着那两个侍卫福了福身子,姣好的面颊上带着一丝浅笑,说:

“一路上辛苦二位了。”

这两个护卫连连摇头,他们两个之前都被青禾下过能要命的毒药,眼下被青禾派来送面前的女子回京,只要办成了这一件事,悬在他们脖颈处的那把利剑就能被拿下去了,这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自然不必秦妙这尊贵的货物来道谢。。

“夫人不必客气。”

秦妙也没与二人多客道,从袖笼中取出一个荷包,其中装了五百两银票,足够这二人几年的花销了,如此一来,也不算薄待了他们。

等到两个护卫转身离开后,秦妙跟在秦湘身后,扯着男人的衣角,直接迈入小院儿之中。

秦湘的容貌与秦妙十分相似,他们兄弟姐妹都遗传了秦卓的长相,男的俊美,女的艳丽,一家子的相貌都极好。

走到房中,秦湘问:“你不是在金陵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回来还不直接去侯府,跑到了我这处来。”

秦妙苦笑一声,说:“母亲都失踪多久了,哥哥难道还打算瞒着我?”

抬眼看着秦湘,秦妙眼中划过一丝痛苦,她微微蹙着眉,消瘦许多的模样让人看着就十分心疼。

“你怎么知道的?”

秦妙抿着唇,道:“哥哥甭管我是如何知道的,反正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母亲的踪迹,咱们忠勇侯府并无实权,想要调动御林军,恐怕还得秦馥出手。”

“秦馥?”听到妙妙这么称呼大姐,即使秦湘并非心思缜密之人,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冷淡。

“你跟大姐怎么了?”

秦妙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直接坐在了凳子上,道:

“若不是大姐陷害我,我也不至于被陛下扔在金陵。”顿了顿,秦妙接着道:“哥哥可还记得母亲那儿名为雪茹的丫鬟?那丫鬟本来就是母亲刻意调教的,与紫茹一起,一个给了大姐,一个给了我。”

“那丫鬟怎么了?”

“哥哥还不知道吗?雪茹被人活生生的将脸皮给剥了下来,然后埋尸在桃花树下,这般可怕的事情,我都不相信竟然是大姐做出来的。”

听到这话,秦湘一张脸上露出极为明显的震惊之色,断然否决道:

“不可能!大姐生了一副菩萨心肠,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饮食上也是吃素居多,这样的一个人……”

“杀了雪茹的不是她,大姐不过只是吩咐了一声而已,她身为皇贵妃,动动嘴皮子就不知道能要了多少人的性命,就算她再菩萨心肠又如何?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不断摇头,秦湘道:“我不信。”

秦妙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道:“哥哥,你清醒清醒吧!大姐身为皇贵妃,能爬到那个位置,除了陛下的宠爱之外,必须得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心机手段,否则在后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大姐怎么能坐稳皇贵妃的位置,甚至还养育了一双儿女?”

秦湘不是个傻子,他只不过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姐姐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罢了,男人的脸色十分苍白,说: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说让大姐调动御林军?”

“她坐上了那个位置,阖该出一份力,否则难道还能不找母亲了?”

说到此处,秦妙脸上露出一丝冷漠之色,抬头问道:

“母亲究竟是如何失踪的?”

秦湘坐在秦妙对面,道:“我也是在母亲失踪之后才回京城的,之前一直呆在军中,后来收到了家信,便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回到这里。”

这处小院儿时秦湘早年买下的,一处二进的院子,并不算大,但位置不错,格局又好,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这处院子也算不得便宜。

而且秦湘即使看着俊美无铸,但却最不服管教,平时里极爱饮酒,让秦卓教训了不知多少次,后来秦湘就学乖了,即使回京小住,也会搬到这处小院儿中,隔三差五的回府请个安,这样一来,两边儿都安生许多。

“哥哥,我回京之事现在无一人知晓,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不能让秦馥知道,否则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恐怕会闹出大乱子。”

秦湘并不认为自己的亲姐姐那般心狠手辣,不过他对秦妙也是极为信任了,一边是姐姐,一边是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秦湘当真陷入了两难之境中。

看出了男人脸上透着的犹豫之色,秦妙状似漫不经心道:

“若是被大姐知道了我的踪迹,恐怕二话不说,她就会直接将我送回金陵,这样一来,我该怎么办?母亲现在还没找到,我真的不想回到金陵!”

紧紧拉住秦湘的手,秦妙直掉泪,看着她这幅模样,秦湘心疼的很,毕竟他与秦妙从小一起长大,妹妹几乎就是他一手拉扯大的,现在哭的如此伤心,秦湘若能无动于衷的话,那才真的奇怪。

安抚着拍了拍秦妙的手,秦湘只能答应,说:

“我不会将此事告诉大姐的,妙妙你就放心吧。”

“此话当真?”秦妙含泪看着秦湘,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十分可怜。

秦湘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从小到大,我何时骗过你?”

听到这话,秦妙这才破涕为笑,坐在凳子上,看着秦湘忙里忙外,将一间空着的厢房给收拾出来,虽说仍有些简陋,但秦妙也不挑剔,当夜就直接住在了厢房里。

将秦妙安置好后,秦湘便直接回了一趟忠勇侯府,给秦馥送了封信,让她说动陛下,出动御林军的人手,将司马氏给找回来。

司马氏是他们兄妹三人的嫡亲母亲,在他们还小时,便事事亲力亲为,将他们拉扯大,半点儿也不愿假手于人,这份心思,比旁人不知强上多少,因此,他们母子几个的感情,比寻常人家也深厚许多。

不过在秦湘收到秦馥的回信后,登时就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秦馥竟然会拒绝了她,那是他们的母亲啊,难道还比不过她皇贵妃的尊荣吗?

大掌死死攥住那张薄薄的信纸,秦湘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巷子里的小院儿之中,他推开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进去,听到了动静,秦妙从厢房中出来了,她看着秦湘那副模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仍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秦馥怎么说?”

秦湘木愣愣地抬头,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十分诡异,声音沙哑道:

“她说她只是皇贵妃,不能说服陛下调动御林军,否则就违背了祖宗规矩。难道皇室的祖宗规矩比母亲的性命还要重要吗?”

到了此刻,秦湘真的对秦馥有些失望了,她连试都不曾,就直接拒绝了自己,若是母亲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定然不会原谅这个冷血无情的女子!

秦妙走到秦湘面前,一把将那张薄薄的信纸给夺了过来,看着上面娟秀的小楷,她身子不断颤抖着。

过了好半天,秦妙陡然抬起头来,说:

“哥哥,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秦湘眼中一亮,一把攥住秦妙纤细的肩膀,拼命摇晃着,显然是有些激动。

秦妙眼神闪躲,面上露出一丝悲伤,说:

“让我见陛下一面。”

男人皱紧了英挺的眉,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妙,问:“妙妙,你要见陛下?你私自从金陵回来,这不是抗旨不尊吗?”

“抗旨不尊又如何?你当陛下是那种人?他当年既然做得出让我们姐妹两个共同侍君的事情,现在就算我私自从金陵跑回来又如何?只要会做戏,他根本不会计较这种小事儿。”

“真的?”秦湘眼中带上了一丝怀疑,即使母亲的安危重要,但他也不能不顾妙妙的安全,抗旨不尊可是杀头的罪名,自己死没关系,但秦湘却无法容忍自己的亲生妹妹陷入危险之中。

“不行,你不能去见陛下。”

“为什么?”

秦妙即使从未伺候过晋文帝,但在外人眼里,当年的柔妃娘娘当真是宠冠六宫,连皇贵妃的风头也压了过去,这样的女子,又怎会没有侍过寝?恐怕就连晋文帝自己,也不知当时竹林一夜,与他翻云覆雨的是翠翘那丫鬟,而并非秦妙。

“陛下不会那么轻易的出宫,那你要怎么见到陛下?”

秦湘这样拐着弯子拒绝秦妙,实际上就是不希望她涉险,这一点,秦妙心知肚明,不过她能等的了,母亲却等不了了。

脸上露出一丝懊恼,秦妙眼眶微微泛红,痛苦的蹲在地上,哭着道:

“都是我不好,若是我能呆在母亲身边,就不会闹出这种事情了。”

秦妙一边哭着,眼中一边划过一丝精光,只可惜她一直低着头,秦湘身材又生的高大,就算同样蹲在地上,也无法与秦妙平视,自然无法发现女人的异样之处。

轻轻搂住女人的肩膀,秦湘轻轻安慰着,自打秦妙住在小院儿中后,他就再也没有喝过酒,毕竟他的好好照顾妹妹,喝酒着实太误事了。

“妙妙,若是按着你的说法,最不孝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少年从军,近年来在京城呆着的时日屈指可数,我这个儿子有与没有并无半点儿差别,又哪里比得上你?”

说着,秦湘扶起秦妙,直接将女人扶到凳子上,之后转身出了门,端来一个铜盆,里头装着满满的温水,将软布浸透在水中,拧干了之后,秦湘将软布按在秦妙脸上,说:

“别哭了,你若是再哭的话,可就不好看了。”

小的时候,每当秦妙哭鼻子时,秦湘都会用这句话来吓唬她,百试百灵,毕竟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对自己的脸极为在乎,即使秦妙是难得的美人儿,依旧并不例外。

秦妙哭的直打嗝儿,脸上被热气蒸的通红,好歹止住了眼泪。

她现在也不算小了,哭的不能自抑着实丢脸的很,幸好秦湘不是外人,而是她的亲哥哥,见着秦妙这般狼狈的一幕,也不碍事。

等到秦湘离开之后,秦妙这才缓缓抬起头,艳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漠之色。

秦湘独自一人过活,手艺当真好得很,比秦妙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女子不知强出了多少,这段日子日日做了十分丰盛的饭菜,秦妙不忍浪费,每次都吃了不少,短短数日,原本消瘦的小脸儿就丰盈了许多。

前端时间,因为太过消瘦的缘故,秦妙瘦的眼窝都凹陷下去,整个人瞧着也十分憔悴,但现在却不同,她这几日精气神儿比先前好了些,又带着一丝女子的妩媚,看着当真是美艳的不可方物。

有过了几日,等到秦湘回到忠勇侯府时,秦妙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小院儿,往福王府的方向赶去。

福王在京中呆了也有几年了,之前他纳了胡玉为侧妃,这些年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及着待在深宫的月如眉,并未娶正妃,如此一来,对于月如眉而言,也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安慰了。

走到福王府前,秦妙被两个侍卫给拦住了,她看着两个侍卫,道:

“劳烦通报一声,说秦氏前来拜见王爷。”

“秦氏?”守在门前的侍卫轻轻重复了一遍,即使他们并不知道面前戴着面纱的女子的身份,也不敢轻易将人赶走,毕竟女人身上的衣料,乃是极为名贵的蜀锦,一年都得不着几匹,能将蜀锦做成裙衫穿在身上的人,绝对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

身为王府的门房,这些奴才这点儿眼力见儿还是有的,当即冲着秦妙点了点头道:

“小姐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通报一声。”

说着,那侍卫小跑着进了王府,秦妙等了约莫两刻钟功夫,他才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道:

“秦小姐,王爷让您进去。”

秦妙跟在侍卫身后,往福王的书房走去,福王原本居于云南,又来在太后过寿的时候,趁机留在了京城,这福王府是后来修建的,虽然还没有逾制,但却极为精致,一步一景,一看就是出自大家手笔。

走到了书房前,秦妙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道:

“秦氏拜见王爷。”

“进来吧。”

秦妙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案几前的男人,秦妙离京有两年多了,但福王看着却并无什么变化,仍是一派俊朗的模样,比起晋文帝的儒雅,更让人心生好感。

将头上的面纱给摘了下来,福王看着秦妙这张脸,只觉得分外熟悉。

“柔妃?”

秦妙点了点头,说:“难得王爷还记得臣妾。”

“你不是在金陵吗?怎么会突然回到京城。”

叹息一声,秦妙道:“若不是有难言之隐,臣妾也不会不愿千里回到京城,现在违抗了圣旨,着实是没有办法。”

上前一步,秦妙冲着福王盈盈下拜,道:

“臣妾今日入到福王府,实在是有事相求。”

福王微微挑了挑眉,觉得这女子着实是有些大胆,抗旨不尊就算了,竟然还敢求到他头上,也不知到底是何人给她的胆子。

“有什么事情,柔妃娘娘还请直说吧。”

秦妙点了点头,说:“还请王爷让臣妾见陛下一面。”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之所以被留在金陵,是因为被那些山贼污了身子,对不对?这样一来,陛下恐怕不会见你吧。”

刻意在脸上露出一丝柔弱之色,秦妙道:“当年我是被歹人陷害,根本就没有失去清白,只要王爷能让我见着陛下,这一切的误会都能解释清楚。”

福王冷哼一声,道:“就算你真是清白的又如何?本王又不是月老,对你与陛下之间的事情,并无半点儿兴趣。”

秦妙目光灼灼的看着福王,道:“臣妾若是到了陛下身边,想必也能帮到王爷几分,毕竟您的大恩大德,臣妾半点儿也不敢忘。”

听到这话,福王眼神闪了闪,显然是有些意动。

如今晋文帝身边,他的人就只有月如眉一个,月如眉又不算受宠,这样一来,有什么事情都算不得方便,若是柔妃能回到宫中,按着她当年的盛宠,这枚棋子应该也会好用。

“好!既然如此,本王就算帮你一把也无妨,不过能不能把握机会,就得看你自己的了,别人万万插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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