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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臣妾没有福分

秦妙眼眶又红了,紧紧握着紫玉佩,哽咽道:“臣妾谢陛下。”

轻轻亲了亲女人的脸颊,晋文帝心痒难耐,恨不得今日就带着秦妙回宫,只可惜关雎宫的偏殿还没有收拾好,要是现在回去的话,恐怕委屈了她。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晋文帝一看见秦妙的眼泪,就忍不住心疼,将人揽在怀里,低声说:

“朕要回去了。”

“您这就走了?”秦妙拉着晋文帝的袖口,脸上带着不舍。

晋文帝面上的笑意毫不掩饰,揉了揉秦妙的秀发,想起这女子今年不过十七,足足比他小了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呢。

“等到朕下次来时,就接你回宫。”

秦妙点头,站起身去送晋文帝,越送越远,眼看着秦妙都要走出别庄,晋文帝无奈,拉着女人的手,眼带爱怜地轻吻了一下,说:

“走了这么久,也该累了。”

“臣妾不累。”摇了摇头,秦妙低眼看着两人紧握的手,脸颊通红,扭头看着四周的侍卫,低低道:

“陛下,周围都是人呢,要是被他们看见了,臣妾真是没法做人了!”

晋文帝朗声大笑,道:“这有什么?你是朕的爱妃,他们不敢胡说。”

放开女人的手,晋文帝上了马车,掀开车帘,看见秦妙仍然站在原处,脚下就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也不动,他皱眉道:

“快回去,夜里风大。”

“臣妾想看着您走。”

晋文帝无奈地摇头,冲着驾车的侍卫吩咐道:“快点回宫吧。”

坐在车外的福德知道陛下心疼秦妙,他有些诧异地看了女人一眼,原本还以为陛下心心念念的记挂的都是皇贵妃,现在一看,这秦二小姐也不遑多让,等到回宫之后,恐怕也得被宠上一段时间了。

马蹄溅起一阵尘土,车辙轧在泥土铺成的路上,留下明显的印记。秦妙低着头,由雪茹搀扶着回到房中,走到妆匣前,将那枚价值千金的紫玉佩放在檀木盒子里,看也不看一眼,轻声说:

“你派人送桶热水来,我要沐浴。”

雪茹皱眉,说:“主子,您来月事了,不能洗澡。”

秦妙看了雪茹一眼,道:“我来红一事万万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咱们整个庄子的人恐怕都没有活路。”

“奴婢清楚。”雪茹是司马氏亲自调教的,心思细密,对秦妙也再是忠心不过,自然清楚事情轻重。

“快去吧。”

“主子……”雪茹还想再劝。

“快去!”

看见秦妙板起脸,雪茹不敢多说什么,抿了抿唇,转身离开了,没过多久,几个粗使丫鬟送来木桶,秦妙让人出去,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即使这样,她仍然能想起来刚刚晋文帝触碰她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连连漱了十几次口,才压下恶心。

擦干身子,秦妙换了月事带子,房里放了火盆,把月事带子扔进碳里,眼看着那东西化为灰烬,秦妙这才上了床。

今日在晋文帝来到别庄之前,张老二已经把海棠带到了破庙中,张老二武功不差,人又机警,有他在,也不会让别人发现不妥之处。

倒在床上,秦妙想起姐姐传来的消息,说晋文帝只想给她美人的位分。

美人?

秦妙两手捂住脸,遮住眼底的讽刺,既然她决定入宫,要的就不止是美人之位,否则入宫还有什么意思?

正出神呢,就听到窗扇被推开的声音,掀开帷帐一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床头,不是元琛还有哪个?

“你来干什么?”秦妙神色冷淡,显然不愿再见元琛。

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元琛咬牙切齿道:“你问我来干什么?”他的语气发狠,手上力气加重,竟然直接将秦妙从床上扯下来。

“他碰你哪儿了?”

疼的脸色苍白,秦妙讽刺一笑,道:“哪儿都碰过了,怎么办?”

元琛知道面前的女人是故意挑衅他,但他依旧被勾起了熊熊怒火,鹰眸圆瞪,眼底布满血丝,直接把秦妙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秦妙像是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也不动,嘴里却说:“原来堂堂镇国公也就这么大的本事,只知道强迫一个小女子,连让我心甘情愿都做不到。”

元琛狰狞一笑,道:“让你心甘情愿?我何必让你心甘情愿!”

“你本来就是我元琛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说着,他根本不跟秦妙反驳的机会,直接堵住了喋喋不休的红唇,用力啃咬,力气大的好像要把****生生咬下来一般,秦妙疼的直抽冷气,拼了命的推搡男人的胸膛,却仿佛蚍蜉撼树一般,元琛仍是一动不动地压在她身上。

秦妙闭着眼,面如死灰。

元琛看着女人这幅样子,哪里还能有半点儿兴致?恨恨的咬了红唇一口,直将嘴唇咬出血来,才松口。

翻身到了床里,元琛问道:“你入宫只不过是小小美人,还不如跟了我。”

“我姐姐在宫里。”

指尖缠绕着女人柔滑的发丝,元琛说:“在宫里又如何?你嫁给我,晋文帝不会动忠勇侯府的人。”

秦妙扯了扯唇,道:“即使不会直接杀了,但到底有了心结,他是帝王,秦家人是臣子,总归不会有好下场。”

元琛不说话了,把秦妙搂在怀里,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吻,十分怜爱。

两人相拥而眠,说来也是讽刺,秦妙是晋文帝养在京郊庄子里的外室,但却与元琛有了苟且,若是此事被别人知道的话,秦妙恐怕真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第二日一早,秦妙让金银往鱼泡里面灌上血,这血来之不易,是金银昨夜好不容易从池子里吊上来的锦鲤,剖开取血,灌满了整个鱼泡,制成血囊。

果不出秦妙所料,刚刚过了辰时,芙蕖郡主就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赵芙蕖与秦妙也是老对头了,她与皇后交好,说是卓云怡身边的一条狗也不为过。

比起看似无脑的贤妃,赵芙蕖才是真没长脑子,大概是因为郡主的身份,她心高气傲,任性刁蛮,看上的东西一定要到手,却在易灵均身上屡屡碰壁。

因为与赵芙蕖亲近,所以皇后一定不会撺掇赵芙蕖来,否则若是火烧到了她身上,惹得晋文帝动怒,对皇后而言并非好事。

如此一看,赵芙蕖一定是受人挑拨,才会来到庄子里找秦妙的麻烦。

坐在房中,金银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儿,仔细一看,外头站着的都是大内侍卫,侯府的奴才守在院外,声音嘈杂,显然是闹起来了。

金银皱眉,道:“主子,那些大内侍卫都是好手,芙蕖郡主应该冲不进来。”

“冲不进来?”秦妙在唇上擦了一层粉,整个人显得有些苍白,道:“她要是进不来的话,我就出去。”

说着,秦妙看着镜中苍白柔弱的女子,拿过一旁的面纱戴在脸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站着的侍卫一见秦妙,抱拳道:“主子,您还是进屋吧,否则误伤了您,奴才担待不起。”

秦妙皱着眉,听到院外刀剑相撞的声音,眼中带着焦急与不忍,颤声说:“事情因我而起,总不能让那些无辜的人受了连累,芙蕖郡主只是想见见我,不会有事儿的。”

趁着那侍卫犹豫的当口,秦妙直接走了出去,站在门槛的石阶上,沙哑着嗓子说:

“芙蕖郡主不是来看小女子的吗?怎么不进来坐坐?”

赵芙蕖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觉得此女身形十分眼熟,就连声音都跟秦妙有些相似,看来秦家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尽是狐狸精,见天儿的勾引男人,好不要脸!

“住手吧。”

想到面前的女人竟敢勾引易灵均,赵芙蕖眯了眯眼,心底涌起一丝杀意。

莲步轻移,走到秦妙面前,赵芙蕖看着女人脸上的面纱,讥讽一笑:“你这是不敢见人了?怎么还带着面纱?”

秦妙低垂着眼,柔声道:“是陛下的旨意。”

赵芙蕖呼吸一滞,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但想到易灵均,她的气息急促几分,面色涨红,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

“你别拿陛下来压我!不过是一个外室,勾引了圣上,难道还真当自己是正经妃子了?”

秦妙低头,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别狡辩了!不要脸的贱蹄子!”赵芙蕖咄咄逼人,她今日来就是为了好好教训面前的女人一顿,根本不打算听秦妙解释,走近一步,抬手狠狠甩了什么一耳光!

秦妙眼中精光一闪,作势摔倒在地上,细嫩的掌心被青石板给擦破了,火辣辣的疼。

看见秦妙摔倒,赵芙蕖仍不解气,狠狠地踩在秦妙的手上,十指连心,指骨几乎被面前的女人踩断。

侍卫见状,目眦尽裂,想要冲上前来救下秦妙,却被淮安王府的家奴给拦住了。

红唇勾起一丝讽笑,赵芙蕖用力踹了秦妙的肚子一下,她没想要眼前女人的命,只是想让她长记性,知道有的人是碰不得的。

蹲下身,捏住秦妙的下巴,赵芙蕖看见沾着血污的面纱,刚想要揭开,却听到丫鬟刺耳的尖叫声。

“血!秦主子流血了!”

裙子里藏着的鱼泡在秦妙摔在地上时就被细针刺破,淅淅沥沥的留下血来,将鹅黄的裙衫给打湿了,刺目的血红让人眩晕。

两手死死按在肚子上,豆大的泪珠儿好像不要钱似的,滚滚从眼中滑落。

秦妙痛呼,声声哀切:“我的孩子!快来救救我的孩子!”

赵芙蕖看着青石板上沾着的血,整个人都愣住了,即使她还未破瓜,是个黄花大闺女,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知道女人若是下身流血,只有来红跟流产两种情况,眼前的秦氏若是来红的话,不可能不垫上月事带子,现在血流如注,难道真的流产了?

身子一晃,赵芙蕖面色苍白如纸,满眼都是惊恐,她只知道秦氏勾引了易灵均,但却根本不知秦氏有孕。

身为赵家人,赵芙蕖很清楚皇室的子嗣有多么艰难,若是秦氏肚子里的孩子真保不住了,她该怎么办?

脸颊火辣辣的疼,秦妙藏在面纱下的红唇却微微翘了翘,这个莫须有的孩子流掉了,晋文帝定然会跟皇后撕破脸,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不定她还能因祸得福。

“救救我!”

秦妙的声音越来越低,气息也微弱了,她站不起身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染红裙衫。

周围的侍卫本就是奉旨保护秦氏,却没想到圣上的女人在他们面前流产了,此事若是被陛下得知,他们定然没有好下场!

“主子!”

金银惊呼一声,直接冲到秦妙面前,这丫鬟也是个会做戏的,霎时间红了眼眶,颤巍巍地想要触碰秦妙平坦的肚子,却又不敢,好像吓着了一般。

侍卫首领面色阴沉,几步走到秦妙面前,看着赵芙蕖的眼神好像看死人似的,沉声道:

“主子,事急从权,奴才逾越了。”

说着,男人一把将秦妙打横抱起,直接将人抱到了主卧之中,因秦妙肚子里的孩子十分矜贵,今个儿一早宫里就派来了太医,想要给秦妙诊脉,谁知太医的平安脉还未请,这孩子却已经保不住了。

秦妙紧闭着眼,低低地痛呼着。

“孩子……我的孩子”

太医疾步走了进来,给秦妙诊脉,手指搭在女人的皓腕上,发现滑脉的脉象已经消失,甚至可以说,面前的女人根本没有怀孕的迹象。

身子一颤,太医脸色剧变,此事秦妙微微睁眼,眸中划过一丝杀意,声音娇柔,问:“太医,我的孩子可还能保住?”

到底浸淫官场多年,太医这些年没少见宫里的勾心斗角,他能活到现在的岁数,自然是个聪明人,知道眼前女子所谓怀孕,以及小产,不过只是女人耍的手段而已,她还真是好本事,竟然将陛下都给瞒住了,这样聪明且心狠的女人,即使到了宫里,也能过得如鱼得水。

咽了一口唾沫,老太医干巴巴道:

“主子节哀,您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秦妙满意老太医的识时务,她满面苍凉,不住地咳嗽着,两行清泪顺着眼泪滑落,渗入缠金丝软枕上,随即消失不见。

“都是我没福分,不配产下龙嗣。”

“主子您别这么说,要是看见您这样,陛下该心疼了。”

雪茹在一旁默默垂泪,用帕子擦干脸上的泪痕,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太医走到桌边,写下一副补身子的药方,交给雪茹,道:“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服用两次,要不了一个月,主子的身体就能大安了。”

秦妙怔怔地望着床纱,默然不语。雪茹抽噎一声,从袖笼中取出一只荷包,里头装了足足五百两银票,只要这老太医不傻,就知道该怎么说了。

养心殿。

“你说什么?芙蕖去了庄子里!”

小太监跪在地上,颤巍巍道:“陛下,刚才庄子里的侍卫传来消息,说郡主气势汹汹,奴才们拦不住,这才告诉皇上。”

晋文帝俊朗的面容微微扭曲,他没想到皇后竟然如此不识大体,明明之前说好接妙妙入宫,现在又让赵芙蕖去到庄子里,如此阳奉阴违,还真是好样的!

“摆驾!出宫!”

即使快马加鞭,晋文帝赶到的时候也已经晚了。看着满地的鲜血,晋文帝气的浑身发颤,问道:

“你们主子怎么样了?”

侍卫首领低着头,说:“回陛下,都是奴才办事不利,主子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

“废物!”晋文帝额角蹦出青筋,扬手一耳光甩在侍卫首领的脸上,嘴角溢出一丝血来,他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晋文帝看也不看跪了满地的奴才,疾步走到了主卧。

房中带着一股极为浓郁的药味儿,苦涩不说,还呛得人直咳嗽,秦妙听到脚步声,仍紧闭着眼,假装昏迷。

金银看见晋文帝,张嘴就要请安,却被男人阻止了。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人,晋文帝从来没觉得如此无力,他要了这个娇娇女,偏又无法给秦妙妃位,本想对她多宠爱一些当成弥补,却不想连他们的孩子都保不住。

“孩子……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秦妙好像做了噩梦,额间全是冷汗,不住地低声喃喃。

雪茹手中拿着帕子,上前想要给秦妙擦汗,却不防被晋文帝夺过帕子,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动作笨拙地为主子擦汗,雪茹心里松了一口气。

即使闭着眼,秦妙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晋文帝的举动,知道晋文帝怜惜她,更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两行清泪划过,她缓缓睁开眼,好像没有预料到会看见晋文帝,整张脸上都带着惊色。

两手捂着脸,秦妙痛哭:“陛下您为什么不早点来?如果您早到一会儿的话,是不是孩子就能保住了?”

晋文帝不知该如何辩解,只是紧紧握住秦妙的手,力道之大,让秦妙疼的脸色发白。

“都是朕不好。”

扭过头去,秦妙肩膀不断耸动,带着哭腔道:“其实也不是陛下的错,是臣妾没有福分。”

“若不是臣妾不知廉耻,苟且偷生活在世上,就不会受今日锥心之痛。”

“都是命。”

晋文帝见不得秦妙满目苍凉的模样,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咬牙道:

“妙妙,真不会负你。”

在男人看不在的地方,秦妙眼神冰冷,两手试探着搂住晋文帝宽阔的背,红唇一掀,无端透出一股讥讽来,也不怪秦妙不信晋文帝,她一个清清白白云英未嫁的女儿家,晋文帝还是她的姐夫,竟然无耻到对她下药,秦妙怎能不恨?

不过是个伪君子而已!

滚烫的泪水打湿了男人的肩膀,秦妙哭的直打嗝儿,慢吞吞道:

“臣妾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家人,没有身份,连孩子都没有了。”

晋文帝慌乱的安抚着:“你还有我。”

秦妙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怀抱,眼眶通红,似是有些不信,问道:“臣妾还有陛下?”尖锐的指尖死死嵌入掌心,秦妙疼的脸色发白,每一眨眼,泪珠儿掉的就更是厉害,这一滴滴泪不是掉在地上,而是落在了晋文帝的心头。

强扯出一丝笑,秦妙道:“陛下说得对,臣妾还有您,也只有您了。”

轻轻拍着秦妙的脊背,晋文帝柔声安抚:“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咱们的日子还长,你以后一定会给朕生下小皇子。”

乖巧地点头,秦妙不耐烦应付晋文帝,装作疲惫的靠在软枕上,没多久就睡去了。

晋文帝听见秦妙平稳的呼吸声,面沉如水,看了雪茹一眼,就走出了主卧。

站在院子里,晋文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茹面带悲色,说:“今个儿一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芙蕖郡主突然来到庄子里,她带来的侍卫也喊打喊杀的,主子不忍外面的那些奴才受伤,就出去看了看,希望能劝劝郡主。”

“谁知还没说上几句话呢,郡主就突然打了主子一耳光,将人打倒在地,不断踢着主子的肚子,谁也拦不住,等到奴婢救下主子时,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晋文帝仰头望天,眼眶一阵发热,但到底也没有落泪,他两手握拳,发出咯咯的响声,雪茹即使不看眼前的帝王,也知道主子的目的达到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雪茹一边流泪,一边磕头,哭喊道:

“还请陛下为主子做主!她是千金之体,本不该受这样的苦啊!”

晋文帝慢慢地点头,一字一顿道:“放心吧,朕会为妙妙讨回公道的。”

留下这句话,晋文帝没在庄子里多留,直接坐着马车回宫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秦妙踩着绣鞋下了床,冲着金银问:

“陛下走了?”

“刚刚离开,陛下回宫之后,一定不会放过芙蕖郡主。”

一把将额头上系着的巾子扯了下来,秦妙道:

“不放过赵芙蕖有什么用?我倒是希望晋文帝能迁怒皇后,这样我才不算白演了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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