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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上药

那伤口出现在那半裸的背后,破坏了它的完美,俨然就是一个血窟窿,因为箭矢没入的地方已经无东西再堵住,血肉外翻,黑红色的鲜血自伤口溢出,正汩汩不断往外冒,触目惊心。

她被那伤口裂开的夸张程度骇住,若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一个受了如此重伤的人居然刚才还如此有闲情逸致朝自己索吻!

握着药品的手,倏忽间一抖,掉了些银色的药沫到那水中,温泉一如既往的冒着暖烘烘的气泡,那汤色微微一暗,又转瞬化开,和初见时一般清澈,看上去,并无什么两样。

忽闻辰不破道:“拿好,小心别洒了。”

已经洒了。

她在心头嘀咕,但嘴上却不以为然的“哦”了一声,开始认真清洗那些伤口。

她虽然是个心理医生,可到底还是有多年从医养成的“医者父母心”的医德,待那伤口处的污迹清洗得差不过了,这才自那瓶中倒了些银色的粉末在手掌中,往那伤口处熨帖的抹去,也不知那瓶中是什么药,抹了一些时候,伤口周围渐渐被那银色覆盖,血肉骤然瑟缩在一起,那伤口便不再流血了。

但整个过程,两个人都不太好受,林夕甚至可以感觉出那银色药粉刚触及那伤口时,辰不破后背轻轻的颤动,却也未尝痛哼出声,她在后面看得心头发毛,也是难受得紧,沾了药粉的手掌再不似一开始那样胡乱涂抹,而是放轻了动作,一点一点,细致地将那药粉抹周全。

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若溪水潺潺,细细流过,通过她的指尖,慢慢流进他的心里。

好半晌,她将药上均匀,竟不自觉发起了呆。

“完了?”末了,他问。

林夕一愣,竟有些尴尬,“完了。”

遂将那瓶子递给他,可他却不接,见她疑惑道,“这瓶子里的药粉可解毒疗伤,你若不想你那臭道士在三日后死掉,回去的时候就给他上在患处吧。”

什么?这药……是救治毒箭创口的特效药吧,她早该想到,可却没想到,这药莫非只有一瓶?

林夕一愣,顿时后悔不已,早知道方才给这厮上药的时候,就不上那么多药粉了,如今这瓶子里的药粉只剩下原来的三分之一。

她有些懊恼,摊开一只手,道:“这点不够啊--”

哪知他不再理她,只是背对着她,合上衣物,掏出那柄扇子,虚空挥了挥,似乎在向她道别,作势欲走。

“喂喂……”

林夕心急之下,急忙拉住他的衣角不放,见他回头,侧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怎么?才不过一会儿,夕儿就舍不得我了?”

说实话,他的“桃花眼”,真是邪魅得可怕,带了半分戏谑,二分疏离,三分深不可测的情绪在里面,她看不懂,一颗心却“噗通噗通”狂跳。

她的脸涨得通红,可还是硬撑着没撒开手,踌躇道,“这……药,还有多余的一瓶吗?”

“有,不过……”他盯着她,“桃花眼”邪魅一笑,“你给我的‘报酬’太少……”说着举着折扇往自己的脸庞上敲了敲。

林夕一张脸红得像蒸虾子,瞬即撒了手,说不出话来,辰不破那厮竟勃然大笑,扬长而去。

那日遇险之后,诚如辰不破所言,等林夕回到山上的修仙观不久,令狐行也紧随而归,还满身是血,周身四处满是被划破的血痕,那只中了毒箭的手臂,整个的肿起来,发黑发乌,看见林夕安然无恙,最终只说了一句,“幸好……”就晕倒在地,之后竟然浑身发烫,像是发烧了。

即便是林夕用了辰不破那瓶药给令狐行解毒,这一次发烧,还是发了整整三天。

那呆子纵然是烧得稀里糊涂,可男女界线倒是同她划得颇清,执意不肯让林夕看到他的伤口,就连上药也是清虚子代劳。

这些天,还当真是应了那句‘剃头挑子一头热’,林夕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生怕清虚子这老头儿马虎成性,将那原本就不多的解药浪费了,或是抹得不均匀,想要亲自上阵给令狐行抹药,可令狐行每次见她有点这样的苗头,就立即极度不配合地背过身去,还支支吾吾要她出去,连房门都不让她进了。

令狐行重伤中,要她去屋外凉快去,于她形同煎熬,他令堂的,就是要凉快,她也要守着他凉快,顶多他上药的时候,她回避一下,可等清虚子一上完药,她就立马又如圣母玛利亚一般,急匆匆地冲到令狐的榻前,嘘寒问暖地守着,候着,否则,她寝食难安。

这番折腾下来,尽管只有三日光景,林夕的脸庞明显瘦了一圈。

许是林夕衣不解带的在一旁伺候了三日的缘故,令狐行醒来之后对她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看她的眼神竟和平时不太一样了,只是他还是问到了那瓶药。

她朝一旁的老头儿猛递眼色,那小老头还算上道,好歹懂了。

清虚子道,“哦,那是你师父留下的疗伤神药,怕你浪费了,被我收在箱子底,怎么臭小子你不记得了?”

林夕笑眯眯地看了清虚子一眼,这说法是她担心令狐行若是知道那瓶药是辰不破给的,可能会不高兴,所以才以天香居的招待券威逼利诱清虚子这样说,本来这是一戳即破的谎言,可好在令狐行没再问什么。

这日天气晴好,碧空朗朗,山间道观外,一株垂丝海棠花盛放了,粉粉白白的,缀满枝头,花团锦簇地依偎在一起,让人很容易想起盛放漫天的樱花时节。

林夕惦记着上次托付让陶嬷嬷打探那块有着“梨”字印记的玉佩下落,决定下山去一趟。可令狐行偏生要跟来,他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林夕心里却清楚得很,他是担心她,担心她又遇上花凤儿那样的变态小魔女,亦或是圣教圣主……辰不破……

天香居门口,陶嬷嬷喜笑颜开送林夕和令狐行二人出来,嘴里“道长”、“道长”道谢个没完。

“哎哟,原来那神灵馆的仙姑是玉机子仙道的师妹啊,难怪说都测得这么准呢?”陶嬷嬷亲热地拉着林夕的手,摸来摸去,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只是林夕此次下山又做得是玉机子那般女扮男装的打扮,陶嬷嬷这样摸来摸去的,有点像是在吃男人的“豆腐”。

“我说,世上怎么竟有玉机子仙道和你师妹仙姑那般的神仙呢,还都生得这么好,哎哟,看看,这皮肤,多水嫩,多白,多光滑……”

林夕干笑几声,正不知如何回应,一直被陶嬷嬷狂吃豆腐的手却被令狐行抽了回来。

转头一看,林夕不由得叹了口气,唉,这呆瓜,有什么不乐意全写在脸上。就算自己被那陶嬷嬷摸来摸去,那她也是女儿身啊,怎么这样他也不高兴了?莫非……是他吃醋了?还是个擦脂抹粉的老娘们的醋!

林夕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可一想起这趟下山的正事,赶紧问道,“嬷嬷,不知上次对我师妹说过的那位见多识广的客人有否来过?”因着现在是玉机子的身份,所以那神灵馆仙姑的身份自然不可用。

她提起的这客人,就是上次陶嬷嬷提到过很会辨识各路江湖令牌的人,林夕是有心想要打探那上写了个“梨”字的玉佩出自何处。

“来过的,来过的,”陶嬷嬷乐滋滋一叠声道,“那牌子,老生以往还以往是什么江湖上哪个门派的,可谁曾想,其实是……”

说到这里,陶嬷嬷故意不做声,却掐着两根手指头来回搓捻着,露出生意人的精明与市侩本性。

林夕呵呵一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放了一小枚通宝到她手里,那嬷嬷巴巴望着林夕的手,以为她还要掏出一些来,可却曾想,竟然没有了。一张化了浓妆的脸蛋子立马耷拉下来,有些不乐意,那神情就算是瞎子也能猜出她是嫌少。

“哎哟,我说道长,来我这里的客人可上九流下九流的都有,消息也是四通八面,您要买上九流还是下九流的消息,那还得看您到底出得了多少?”

“嬷嬷,可知这消息并不是贫道要的……”林夕故弄玄虚捏捏两撇小胡子,见陶嬷嬷满面疑惑,反诘道,“难道……嬷嬷你就不想要找回那香小小姑娘这棵摇钱树了吗?”

“此话怎讲?”陶嬷嬷一听,双眼陡然发亮。

林夕又道,“上次嬷嬷带人去寻那香姑娘的郑情郎,可有寻到人?”不待她回答,又道,“必然没有吧!”

那香小小在三日前还和她一道险些丧生在那修仙观后山洞里,自从那日之后,竟然没见踪影,林夕记得她是晕倒了,只是不知那花凤儿有没有对她下黑手。但既然当时香小小和她在一起,这陶嬷嬷自然是没找到人的。

“嘿嘿,老生方才得罪,还望道长不要见怪,有话好商量,”那嬷嬷见林夕说的分毫不差,显然已经相信了,一咬牙,把那枚通宝又还给了林夕,“那……那道长可是知道那香小小的下落?”

陶嬷嬷巴望着从林夕口中探知香小小的下落,态度180度大转弯,立马收起方才那势利的嘴脸,见林夕不做声,心知她想要打探那玉佩的事情,便也不再隐瞒,道:

“瞧老生这记性,那位识宝的客人一见那玉佩,就喜欢得不得了,要出高价来向老生买,老生……就答应了,不过,那客人也说了,那玉佩是来自宫中那兴建的梨园。但凡梨园的管事都会配一个这样的牌子,方便自由进出皇城。”

梨园!

那是皇帝李隆基为了讨杨太真欢心,特意为她修造的歌舞祇园,有心打造最好的戏曲班子。而那杨玉环是颇有音乐方面的造诣,宫中大凡有任何舞蹈戏曲的编排都是在那儿,相信这兴建梨园的主意,是深得杨玉环的欢心的,要不那载入史册的霓裳羽衣舞曲又怎会从那里经由一双芊芊玉手炮制而成,且旷世恒久,经久流传?

听那客人所言,能有这块腰牌的人,必定是那梨园的负责人之一方可。原本就在考虑那杨玉环和现在她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导致菲菲误认,可为何要叫晴儿?

只可惜那腰牌已经被陶嬷嬷卖掉了,否则,她定要买下来。

林夕本打算再进一步打探一下那位客人谈到的梨园的情况,可忽然天香居楼上一声尖叫传来。

那声尖叫,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紧跟着,天香居楼上便传来更多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刹那间,天香居乱作了一锅粥,乍听下来,倒像是天香居的姑娘在楼里集体见了蟑螂或胖老鼠。

可是,令她们尖叫的,却不是害虫,而是一个人。

尖叫声中,两个龟奴架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猛地扔在了大街上,一个姑娘面色发白,跌跌撞撞,也是衣衫不整,自楼里奔出来,指着那男人便破口大骂,“你这招瘟的猪猡,自个儿糟了那瘟气病,就不要再来找老娘的场子,半点不知道收敛,也不怕把病气过给了老娘?”

林夕认得,那粉衣姑娘正是这天香居“国色天香”的国姑娘。

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声中,林夕渐渐听明白,原来这被龟奴扔出来的男人是国姑娘历来的相好,常来捧国姑娘的场子,可不知为何,这男人近日害了奇怪的瘟气病,传闻这范阳郡内,不少人都得了这奇怪的瘟气病,患者浑身瘙痒难奈,且一身长出毒疮脓包。

男人颤颤巍巍从衣襟里掏出个钱袋子,爬过去讨好似的拉国姑娘的裙角,“宝贝儿,别生气嘛,我给你多一倍的钱。”

那钱袋子沉甸甸的,看来里头的财物必然不少。

可那国姑娘竟然一脚踹开他,还一脸憎恶,掏出香绢捂了鼻子,“滚,老娘还想留口气赚钱,别来沾老娘的身子,真够晦气的,这下子还指不定要回去泡一下午的澡盆子--”

说着就任由那两个龟奴持了棍棒打那男人,就扭着****进了楼里去。

这还真是奇了,这天香居的姑娘有钱不赚,宁可得罪以往的常客,也不愿多久留此处片刻。

那两个龟奴殴打那男人的时候也是以布巾蒙了脸,似乎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那男人在地上叫苦不迭,龟奴打了没多久,也立即回身进了楼里,可那男人却半天爬不起来,林夕有些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好心拉住他的胳膊一把,想将他拉起来。

“大叔,你没事吧?”

哪知,那衣料子“噗嗤”一声被扯坏,露出里面的肌肤来,但见那胸口长着七七八八个桃子那般大小的脓疮,有的正往外淌着血水,皮肉都从那脓疮处蔓延烂开翻出了一些白色的类似于蛆虫的东西,吸附在那些腐肉上,着实恐怖。

林夕吓得连退几步,胃里翻江倒海,一口酸水上来,差点没呛出来。

那男人冲她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道了一声谢,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可走没多远,街市上人流忽然嘈杂起来,紧跟着冲出一群官兵,皆头戴面巾,手戴手套,手持长矛官刀,呼喝着,在一阵叫嚣和暴喝声中,将那男人拖走了。林夕见到,那官兵带走的人里,还有一些人,有男有女,也皆是一脸一身,但凡裸露在外的皮肤,都长着如那男人一般的脓疮烂肉,他们被绳索捆在一起,像牲口一般,或嚎呼哭泣,或无精打采,被那些官兵拖着走。

“这……这是怎么回事?”令狐行诧异不已。

陶嬷嬷低声道:“道长,你难道不知道吗?三日前,这范阳郡不晓得是中了什么邪气,城里不少人犯了瘟气病,这些人,到最后都会浑身溃烂瘙痒不止而死,死状恐怖得很,郡守大人已经下了令,说这场瘟气病是圣教妖人所为,四处擒拿那些患病的人,以及和圣教有关的孽徒余党,传言,那些患了瘟气病的人,是沾不得的,沾者也会犯病,道长方才还拖了那男人一把,我看……我看道长您还是自求多福吧,老生还有生意要照料,就不作陪了。”

陶嬷嬷说着就如躲瘟疫病菌一般,跑到天香居楼里去了,还特意让人关了门,但凡要进去的客人都要严加检查。

城里的气氛因着这场瘟气病,以及满大街捉人的官兵而怪异而紧张起来,一直到中午,日头正晒,炎热干燥的空气悄然浮动在街市之间,林夕这才从方才的心有余悸之中缓过劲儿来。

范阳郡原本繁华的街头,却变得冷冷清清,间或有些个官府的人经过,行色匆忙,林夕见到有些官兵,并不抓人,却是专门拿着两幅画像四处张贴,又或者拦下路人询问。

一个官兵拦下他们,凶巴巴道:“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遂展开那两幅画卷给林夕和令狐行看。

林夕刚一见到那两幅画,陡然心惊,差点失声喊出那两个人的名字。

那画中两个人,她自然是认识的,其中一个还当真知道下落,那画中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五官朗朗,浓浓的剑眉眉峰之下,一对“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看着她,唇角有明显的笑意,似嘲笑这世间百态,又似是游戏人间三百年。而那画中的女人,长得眉清目秀,标准的东方古典美人。尤其是那副女人画像,每一处笔锋,每一根线条,都相当传神,将那女子的美态,画得栩栩如生,可见那作画之人对画中女子相当熟悉。否则不可能画得如此惟妙惟肖。

没错,那画中二人正是那圣教圣主辰不破和柳月娘。

“有没有见过?”那官爷见林夕发愣,遂有些不耐烦,“看这么久还没看够,道士,到底见是没见过?”

“看着有点眼熟,不过……还是没见过--”林夕道,说着还捅了捅令狐行的胳膊,“对吧,道兄?”

令狐行正盯着辰不破那幅画出神,猛地回过神来,木讷地点了点头,“嗯。”

那官兵很是不乐意,骂道,“两个疯子,不认识还看这么久?”

林夕陪着笑脸,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好在那官兵见他们是道士打扮,又或许是当时唐皇李隆基的崇尚道教的开明政策,也不曾过多的为难,骂了几句就走了。

看来那柳圣官还不知道柳月娘已经化为一汤血水了,更无处收尸,只不过辰不破那厮与他有夺妻之恨,柳圣官不惜动用朝廷的兵力,誓要剿灭圣教的态势,恐怕对辰不破那厮的恨意定是很深了。

天地回暖,碧空中骄阳暖照,金光刺眼得很,不容人直视,这样的天气,说实话,在寒冷的北方并不多见。林夕呼出一口暖气,看碧蓝天空,飘荡着几朵白棉花般温煦的云彩,皱了皱眉头,半空中隐隐仍有风拂过,不晓得何时就会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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