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忍不住,这种情况下,让我怎么能够静的下来呢,好在这会芊芊上来劝我,一起把我带到宿舍我才安静下来。看着芊芊,说:“芊芊,我和黄爷爷先查一下,你赶紧追上去,看能帮上点什么忙吗。”
“好,夫君,你放心吧。”
芊芊走后,黄爷爷和元一大师相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
而黄术则是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狠狠的抽着,一句话也不说。
突然,我想到在那里,黄爷爷和那黑影的对话,问道:“黄爷爷,那个黑影,你认识他,对吗?”
黄爷爷一笑,这才说起那黑影的故事。
原来黄爷爷一门共师兄弟三人,那黑影是大师兄,黄爷爷是二师兄,而元一大师则是小师弟。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大师兄帝渊并非人类,而是一个鬼。当年师父游历在外,发现帝渊被众恶鬼欺负,师父出手救下,帝渊就那么跟着师父,一跟就是十年,最终通过师父的考验,成为了师父的大弟子。
后来果然帝渊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所有的法术都学的很快,也很有根基。这让师父很欣慰,其实黄爷爷和元一二人,大部分的法术也都是帝渊教授的,由此可见,帝渊的法术有多高了。
但是人有旦夕祸福,有一天帝渊奉师父之命去抓一个恶鬼,不想被那恶鬼摆了一道,陷入重围,帝渊和恶鬼同归于尽。
可这时恶鬼在最后的一刻,把内心的恶念种入帝渊心中,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帝渊的心性。
终于有一天帝渊受不了恶念的怂恿,在执行任务时,没能掌控住自己的心性,打死了好多鬼魂,还有人类。
师父对他严加惩罚,并且把他逐出师门,没想到这更加重了他内心的恶念,和师父打了三天三夜,重伤了师父之后,从而逃脱。
为此师父发下天师令,令所有法术界人士共同捉拿他。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不仅是人间,就连阴间冥界,都没有他的气息,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但虽然如此,我还是在心中不忍相信师兄是那么坏,后来师父去世,帝渊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当时无数的法师想要把他抓住,可是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就那么挡在他面前,元一当时也在,他也不相信师兄变坏了。
帝渊给师父上香之后,又为师父守孝七天,整整七天他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跪在师父灵堂前,一点邪巫师的痕迹都没有,甚至说一点恶念都没有。
但是当我听说你们这里出的事之后,我才确信他一直都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而是控制住其它人来实现他的目的。
“刘默,我只是没想到,帝渊竟然肯舍弃童小玫和金直三人,他的心太狠了。”黄爷爷说到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问道:“童小玫和金直三人,对帝渊前辈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听我这样问,黄爷爷才解释说邪巫师的修炼和正常法师不一样,他们修炼出来的成果会幻化成各种东西,最高级的就是幻化成人存在,或者是借尸还魂。
而童小玫,金直他们,说白了就是帝渊的修炼成果。
难怪黄爷爷会这么惊讶,从此看来,帝渊也真是一个狠角色,不过他估计还是对黄爷爷他们有一点同门之谊的,不然在刚才古墓中,他就会直接对我们下手了。
可是我现在完全不关心这些,接着便要求黄爷爷查询锦瑟的去向。
黄爷爷也不再多说,和元一大师配合,做法开始查找,没过多大会,黄爷爷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最后法术结束时,他看着我,好一会才说最后气息消失的地方,是玉井村。
玉井村?!我家!
既然如此我不再等了,必须立刻赶回去,而且我现在还有些感到轻松,毕竟是在我家那边,我对那里很熟悉,一切都应该好办的。
我掏出手机正准备订票,突然手机响起,是吴光翰打来的,说过段时间就要春季招生了,让我在学校负责准备招生事宜,哪儿都不能去。
妈的这什么概念,怎么每次办事都要被这孙子给拦路啊!
我说家里有急事,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得回去,至于招生的事情,我可以安排沈凌白以及其它的学生会干部。
听我这么说,吴光翰愣了一会说让我带队去我们家那边旅游。
我这才想起义云大学每年春季都有一次旅游,是针对大一新生的,一般在大一的下学期开春之后,由学生会带领去旅游,而今年正好轮到我们了。
就在我为难之际,黄爷爷说既然这样,他们几个先赶去玉井村,配合芊芊他们一起寻找帝渊,我在学校里准备好之后再过去就是。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我答应了吴光翰,把收拾好的行礼扔在床上,出门去学生会办公室,制定旅游计划和海报。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黄术打来的电话,说已经抵达了滕市,准备赶往我们村子所在的地方了,我给他说了我家的大致位置,让他们到了之后,先去我家休息。
挂掉电话我给家里打电话,可是爸爸或妈妈的电话无论怎么都打不通,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关机。
由于我在这里的事情很多也就没在意,心想到了晚上再打打看。
结果晚上我把这事给忘了,到了12点多,突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当即脑子一激灵,接起电话,叫了声妈。
但是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又叫了一声,结果那边传来一阵“呃呃呃……”的声音。
很阴森,很空灵,就好像脖子被人卡住,艰难之际发出的声音。
我当时吓得浑身颤抖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机就那么紧紧贴在耳边,那声音还在持续。
“不要回家,千万不要回家……永远都不要回家啊……”
最后手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和上面一样,似乎被人掐住脖子,艰难的发出的声音一样。
不好!家里出事了!
想到这儿我二话不说打开手机订了火车票,又给吴光翰打电话说了一声,不管他再说什么,我径直出发打车去往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