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些响,檀木门被轻敲着,还杂带着丫鬟的声音。任长鸣被闹的有些许烦躁了,便起身,任长鸣道:“何事?进来言语罢。”
突的门被开出,丫鬟低着头恭敬的将手中的信交给了任长鸣道:“二皇子此信乃三皇妃送出。明言指出要给您和皇妃。”
将信打开望着那清秀的字体有些愣了神,她竟为了长行可不顾自身安危还有腹中孩儿安危。而恰时,本就也在此屋檐下安睡的百里秋雨被那丫鬟闹着了,睡意本就浅了,现下闻道那丫鬟道的莫灵兰的信心下一惊。
赶紧起床穿衣,在帘子的后边轻声问任长鸣道:“夫君,出了何事?”
任长鸣被一声婉转的声音给扰了,也就回了神道:“夫人,速速洗漱着衣去灵兰那儿。”
百里秋雨手顿了会儿,随即问道:“灵兰那可是出了何事?连夫君都能如此紧张,可是出了何大事?”
“灵兰,要去青州找长行!现下也不是多说的时候,夫人速速洗漱着装好便上马车。”任长鸣解释完后有些着急,他可是怕误了时辰到时莫灵兰可就离开了。到时候任长行回来也不知道要如何说他了嘞。可是还不能让百里秋雨有疑心,毕竟自个儿是喜欢过来灵兰的。
百里秋雨闻言,也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任长鸣和百里秋雨匆匆洗漱,着装完后。两人一同踏上马,百里秋雨有些焦急道:“此时启程会不会为时已晚,灵兰会不会已经离去?”众人皆看出百里秋雨的焦急因为且不说莫灵兰会如何就是任长鸣夫妇可能都要自责许久跟任长行的关系又可能会僵硬。
任长鸣看的出百里秋雨的担心虽说自个儿也是担心的紧,但现下还是要先安慰百里秋雨的。轻叹了声气温柔道:“秋雨,灵兰也不小了她懂自己在做什么。更何况她若是还未出发呢?我们许能劝劝的。”
本低着头颅,眼眸瞧着地下的百里秋雨闻言,回以一笑道:“夫君,不用替妾身担忧的。夫君说的都对,妾身信。”
任长鸣闻言,瞧着百里秋雨的眼眸都变的不一样了。有心疼,有自责,有难过。看的出任长鸣是真心认为自己对不起百里秋雨,百里秋雨那么善解人意理解他,可是他却怎样对她的。任长鸣忧愁的望着百里秋雨时不时往外边瞧瞧。
不多时,便到了三皇子府。两人匆匆下马车,见府外经闭大门。心里不禁有些担忧,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身后的家丁读懂了意思,上前拍着大门喊道:“有人吗?有人吗?出来迎接下罢。”
一位家丁匆匆赶来有些不耐烦的开门嘟囔道:“谁这么麻烦,如今这时还来拜访,也不懂看局势。”看出大门正想破口大骂时,瞧见竟是任长鸣夫妇。连忙摆出一副讨好装道:“二皇子,二皇妃可是来找三皇妃的?”
两人点了点头,任长鸣起先反应过来道:“一个奴才怎会知道如此之多?”任长行去青州一事只有少数人知道,但这一个守门的怎会知道?
那家丁闻言,后悔说出,却也无奈如今可不是承认错误的时机。家丁紧紧憋着,死活不肯说出任何事。不过一会儿,任长鸣就以若是不说便以以下犯上的名义将他杀死。家丁无奈,只得说出。竟是偷偷闻道的?任长鸣假意放过他,实际已经派人私下解决他了。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去将莫灵兰给找出,刚刚在处理那事也忘了问莫灵兰可还在。任长鸣夫妇随意找来一个丫鬟询问,得知莫灵兰等会便离开。两人忙赶去莫灵兰房里。
莫灵兰正和一丫鬟整理着行李,两人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什么。百里秋雨先前几步,轻声问道:“灵兰,整理行李可是现下就要去了?”
莫灵兰抬眸瞧了眼百里秋雨,见其身旁还有任长鸣,便站起身道:“是的,皇兄与皇嫂应是以接到信了。如今来此可是要送别?”
任长鸣闻言轻叹了声,有些担忧道:“灵兰你也莫要以担忧长行而要去青州,长行不允我们告诉你实情。是不舍你去陪他受苦,况且这肚中可是还有一个的呢。”
瞧着莫灵兰不舍道:“是啊,你都深知那是何情况了。怎会还想去呢?我深知你担忧长行,但是这担忧总得有个度不是吗?现下你可不是一个人啊,切莫任性。”
两人说了那么多均是不想让莫灵兰去青州,因那青州还真不是该去的,青州此时的危险程度可是高的很,若是出了何事任长行与他们都会自责许久的。
“皇兄与皇嫂的心意灵兰可是明白的很的,不过灵兰不想因此事和皇兄皇嫂闹翻了,因为皇兄皇嫂对灵兰的好灵兰都明白,也知道是为了灵兰好。但是灵兰真的很担心长行,已至于夜不能寝。”莫灵兰异常认真道。
任长鸣夫妇俩见莫灵兰心意已决也不能怎的阻止况且说了莫灵兰想必也不会采纳的了,她如此之固执。
莫灵兰还拿了些东西给任长鸣夫妇道:“皇兄皇嫂今日你们的送别灵兰真的很感动了。”言罢拿起行李与任长鸣夫妇告别,不顾劝阻,就匆匆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