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室内传来急促的手机铃声,这才打破笼罩着他们的宁静,苏若蓁一看号码是路宇明打来的。自从她表明自己回朴氏上班后,就将手机号码告诉了路宇明。
“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家?”
“对不起!有点事情耽搁了,马上就回来。”
“你真让人担心!告诉我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回来。”她立即回绝丈夫。
朴梓枫也已听出了是谁打给她的了,就问:
“是他打给你的?”
“是的。”
“那你快回去吧!”
“不!我不放心你!我要你和我一起走!”说罢她再也不顾及他的感受,拉他站起来就给小同打电话。
“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你回家可以和他亲亲我我!我回去干什么?”他气恼的用力把她推倒在地,腰正好撞在沙发上。痛得她一时间竟站不起来。只好象等在车中的小同求助,
“小同你快上来!快!”
见她坐在地上不起来,开始他还不注意,直到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这才酒醒过来,慌忙上前,
“弄痛你了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她在他的搀扶下,挣扎地想站起来。
这时小同也冲了进来,见此景也上来帮忙,关切地问: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闪了腰。”
“闪了腰!不行,现在就去医院!”朴梓枫似乎酒被吓得完全醒了。
“真得不用!我还要回去,不然宇明又要急了。”她拿起沙发上的包,“小同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他,我先走了!”
“小同你送送苏小姐!”
小同听后马上答应下来。
“那你怎么办?”她注视着朴梓枫,想了想然后对小同道:“我们走吧!”
目送着小同扶着苏若蓁在眼前消失,朴梓枫又一次颓废地跌坐在沙发上,仿佛觉得有人正用刀残忍地割裂着他的心,就拿起酒继续往嘴里灌。
不一会儿,小同又折身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坚持不让我送说是不放心你,我帮她叫了一部车。”
当苏若蓁一拐一拐,慢吞吞地走进大门。坐在沙发上的路宇明见状,当即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跑过去扶她。
“怎么啦?怎么啦?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不过就是闪了腰。”她在沙发上坐下。
“说得这么轻巧!真不知你这么卖力干什么?我路宇明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不行!明天把工作给辞了。”
“不要!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不想别人议论堂堂通达集团的总经理太太去帮别人打工!”
“怎么?你升总经理吗?恭喜你!”她想转移话题。
“今天付炀告诉我的,她这些日子的心情很好。他爸爸见她开心也很开心,答应马上让我接任总经理一职。”他激动地一把搂住妻子,“知道吗?亲爱的!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是你的宽宏大量感动了付氏父女!”话音刚落,他的唇就捉住妻子的唇,毫无顾忌起来。一阵狂风暴雨的吻后,他就抱起她上楼。每次他回来都是这样。
苏若蓁知道丈夫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现在很累,身心都很疲惫。再说又闪了腰。就哀求道:
“今晚就不要做那事好吗?我实在是太累了!”
“不行!”
“我的腰很痛也!”
“呆会儿我帮你揉揉再贴点伤筋药膏!”
“可是我真得不想……”她想起丈夫每次回来的疯狂劲就后怕,那过程真的生不如死,因为对方太疯狂太会折腾人了!
“我路宇明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不让我满足过!我看你上班是浑身力气,一点也不累。”他显然有点恼怒。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只得合上上下眼帘,任由对方摆布了。他真是一点也离不开女人,天天要享受,甚至连她受伤也不放过。
他早就迫不及待地剥光被扔在床上的妻子的衣服,象饿狼般扑上去。她的脑袋“嗡”地一下,知道接下来的丈夫得到满足后就是自己的比死还痛苦的疼痛!
路宇明和付炀在一起时,常常把这件事当作课程来研究。因此那些个动作姿势他都了如指掌!付炀的疯狂劲不亚于他,于是他要在妻子身上找到绝对的满足。
今晚的苏若蓁更像个木偶,任其摆布。她的思想早就不在路宇明的身上,现在满脑子都是朴梓枫,自从决定要跟朱海伦结婚后,他几乎都不在状态中。不知为何,她的心也乱糟糟的,后来她终于得到答案,这个朝夕相处的上司早已不知觉地走进了心灵深处。
正当她思绪凌乱不知如何对待朴梓枫时,上午刚小忙好,朴梓林便再次找到了她,将她叫到大厦的顶层。
“我爸爸讲分公司交给我管理,过两天我就要离开总公司了。”
“那你现在负责的项目怎么办?”
“继续由我负责下去,朴梓枫承诺过按项目的盈利给予我抽成。我一定会做好这个项目的。”
“祝贺你!”
“他马上就要结婚了,那个朱海伦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你可要当心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一旦她成了总裁夫人,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总裁夫人也得讲理吧!再说了,我做我的工作跟她浑身不搭界。”
“怎么没关系?因为朴梓枫喜欢你,那么她还会容忍你?”
“别胡说。”
“我没胡说,其实你自己也清楚朴梓枫爱上了你,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苏若蓁这次没有接话,只是呆呆地望着朴梓林。
“跟我走吧!到我分公司,我给你一个经理职务。”
“谢谢你的好意,倘若这里做不下去,自会有需要我的地方。”
“你不想离开朴氏,说明你心里也有他是不是?”朴梓林突然激动地撰住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放手!”她恼怒了,“我想干什么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我明白了,你无非就是看上他有权有钱。”
“真不明白你在胡说些什么。”她甩开的手,气愤地离去,心想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