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矮小的男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颤颤巍巍的道,“我,我是负责这批道具的……但是昨天走之前我检查过了,是好的。”
男人生怕sk怪罪于他,承认后又赶紧解释道。
只见sk剑眉一扫,“那你今早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再检查一遍,这些作为道具师的基本素养难道还要我来教你一遍吗?”
“对,对不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下下,下次一定努力。”男人结巴的给sk躬了躬腰,结巴的讨饶道。
这里的片酬真的很丰盛,人也不错,他不想走啊。
sk冷眼看了一眼男人,嗤笑道,“机会?你还想要机会?”
眼帘轻搭,sk睥睨着扫了一圈周围的人,他的目光锋锐,“这件事是谁做的?给我站出来。要是被我揪到的话,我让你的人生就此结束。”
声音带着冰霜的宣判,角落里的一个扮演妓女的女人,她的面容看似镇定,可是腿一直在忍不住发抖。
沉默片刻,她的头上有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抬头,sk那双吃人的双眸正注视着她。
春容一下子栽到地上,她被sk周身的寒气吓了一跳。
看着春容,旁边的人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只一个眼神,却被sk扫到。
“为什么你觉得就是她?”
被sk点名的小明星一下子心潮澎湃起来,她的男神在跟她说话诶。
“因为春容以前是季艾的手下。”洛小珊完全不顾周围的目光,只想对自家男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冷笑,sk当场拿出手机打了110.
“竟然你这么喜欢你的好姐妹,那么,就去陪她吧。”
“不要,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错了。”春容哭着爬到sk的脚下,姿态极低的求饶道。
她不能完啊,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她不能完啊。
sk嫌弃的蹲下身,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跟春容道,“我在监狱好好的陪你玩。”
春容愣了一下,目光呆愣可是却很害怕sk的往后褪去,“不要,不要。”
医院里,付安然醒来已是夜晚。感觉到右侧的地方有些重量,付安然微微起身来看。
趴在被子上睡着的人被付安然的动静弄醒,他揉了揉眼,“你别动手臂啊,缝着线呢。”
“陆昕呢?”付安然问sk道。
“她去给你买饭去了,让我在这等着。怎么还不来?”眼尖的sk一眼看到床头柜上的保温盒,不解,“她什么时候来过了?”
看见这一切,付安然心里了然。陆昕大概是想撮合她和sk了,早知道,今天早上就不要给她讲那些话了。
“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吗?”看着自己没有任何起伏的小腹,付安然又向sk确认了一遍道。
“没事没事,这孩子比他妈让人省心多了。”
付安然想要打sk,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手上有伤。
刚一牵扯,付安然就被疼得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sk焦急的看着她,“没事吧?等等我去叫医生。”
刚到门口,sk便让付安然喊住,“我没事,你回来。”
一只手骨折,一只手输液,付安然现在是完完全全的废人了。
“罗妈呢?”喝着汤,付安然问sk道。感觉让sk喂她喝汤,还是不大好。
“罗妈明天早上来,你说说你,明明是你签了协议,我怎么感觉是我在伺候你啊。”
喝了一口暖汤下肚,付安然不客气的道,“你要是现在想反悔的话我会同意的。”
她还不想看见他呢。
“哼,我才不反悔,等到你好了,我非得让你尝尝什么是做保姆的滋味。”sk虽然嘴上说着要虐待付安然,可是他拿勺子把汤吹冷的动作却温柔极了。
“我现在是孕妇,你难道忍心让一个孕妇给你打扫卫生替你跑腿吗?”
sk……
刚要开口,sk便被付安然打断,“不能换时间。”
装作自己吃亏的模样,可是sk嘴角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多希望,把3个月延伸到付安然的一辈子。
在医院待了没多久,付安然出院继续拍戏。
她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和医院很有缘。
原本是带着假伤演戏,这下好了,做戏成真了。
闲下来的时候,付安然去墓地看妈妈,令她诧异的,到了妈妈的墓地时,上面放着好几束新鲜的花,都是妈妈钟爱的玫瑰。
而且墓地周围都被人给捯饬得干干净净的。
心里有了一个答案,放下花,付安然轻声道,“妈妈,我怀孕了,她是个听话的宝贝哦,知道我太辛苦都不怎么惹麻烦。”
“我和阿宸分开了,宝宝是他的,可是我不打算告诉他。”
“妈妈,哥哥的事业现在特别棒,他还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子。您一定特别开心吧。”
不知道自己在絮叨些什么,付安然再次抬起头时,天色渐暗。
起身,付安然看着墓碑上那张娴静淑慧的孟菲的照片。
“妈妈,我先走了,等我有空再来看你。”
上了车,付安然对司机道,“走吧。”
在罗妈和专门的营养师的配合下,付安然现在的身体好了不少。
更加奇妙的是,两个多月的时间,她竟然与sk建立起了革命友谊。
电影已经拍完了,付安然怕这部剧太虐心伤到自己,所以没有去看。
不过,反响很好。
现在付安然的粉丝几乎是成倍数的关系增长,网上夸她的人夸得鲜花乱坠。
还有大部分粉丝表示,黑着黑着就粉了。
一时间,找付安然打广告的,电影剧本等铺面而来。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付安然宣称要暂别娱乐圈一年。
她的肚子已经显怀,付安然想要把这个宝宝健健康康的生下来。
两个多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长到付沐泽已经和木小雅在一起了,短到李默和陆昕还是原样。
这个世界的轨道千千万,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价值。只因特定的人。
看了一眼窗外的快要落光的树,付安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宝宝,冬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