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她发的私信内容我都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我直接让智能助理帮我打开了那封私信。
有智能助理简直方便极了，想找什么直接让它去找就行，我都不用动手。
当然，pad还是要我自己举着的，它又不会飞。
不过话说回来，为啥这个pad不设计个飞行功能？反正是虚拟世界，又不用考虑科技因素。
胡思乱想的时候，私信已经被打开了，上面只有简短的三个字：“你是谁。”
看着这三个字，我思考了很久，让智能助理给她回了信息：“你知道恐怖座谈会吗？”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知情，但我不想浪费时间，所以还是直接一点的好。
片刻之后，她的信息回了过来：“你指的那篇帖子？”
“不是。”我干脆利落地给她回过去，想了想又发了一封私信：“开始不是开始，结束不是结束，当你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它已经悄无声息地再次出现在你的身边——你这几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
发完之后，我让智能助理时刻注意着，自己则是来到走廊。
木木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了，但也没有回来房间里，她现在在做什么？
走廊是弧形的，转过弯我才能够看到门，而当我看到门边的情况，整个人都呆住了。
木木根本就不在这里！
我一直在客厅，并没有去卧室，如果木木回房间了，我一定能够发现，可我并没有看到她回去，现在这里也没有，她去哪里了？
难道说……
我猛的打了个冷颤，撒腿就朝着外面跑去。
从缺口里钻出来，我来到座谈室，因为看不到其他人，我只能挥着手来回乱转，表示想跟他们交谈。
很快，有个声音在我附近响了起来：“你是有话想跟我们说吗？”
是郑欣欣的声音。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忙问道：“你们没事吧？”
问完才想起来，她听不到我说话，我忙比划着手势让她在这里等我，然后返回12号房间里面，把pad拿了出来，把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让智能助理转换成文字显示出来。
回到座谈室，我把pad举起来让他们看，半晌后我听郑欣欣问道：“你的意思是，12号从房间里出来了？”
没等我回答，梁晓河就说道：“不可能啊，外面的障碍都还在，她怎么可能会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12号房间门口走去，最后在前面站定，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猜测他应该是在透过木木撞开的门缝观察里面。
这时郑欣欣问道：“你确定她没有在里面？”
我组织了一下词语，尽量让自己说的严谨点：“至少我没有看到她，除非我现在已经无法再看到她，但那应该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等等！”
“怎么了？”郑欣欣问道。
我冲着她发出声音的方向摆摆手：“我这儿有点事，你先等一下。”
接着我把pad屏幕那面转了回来，面向我自己，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还在……你先别转化了，我现在就是在跟你说话。”
我是让智能助理即时把我的话转成文字的，此刻它还在继续转化。
“我？”屏幕上冒出来一个问号。
我点点头说道：“你之前告诉我，12号的房间是连接这个空间和真实游戏空间的通道，为什么我从里面出来，却没有回到那边？”
“当然不会回去了。”pad屏幕上很配合地冒出一个翻白眼的表情，智能助理说道：“主系统又不是傻子，你还没打算回去呢，怎么可能会给你把通道打开？那样的话，干脆直接把你扔回去不是更好，还这么费事开一条通道干嘛？”
听它说了这么一堆，总结起来其实就一句话：只有我想回去的时候通道才会打开。
“行了，没事了，你继续帮我翻译吧。”我又把pad屏幕转了过去。
智能助理不满道：“你倒真是够省事的。”
我瞥了pad一眼，虽说明知道它是看不到我的眼神的，但我还是忍不住：“你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啰嗦个什么劲？再废话把你卸了！”
“卸了我你就只能自己打字了。”智能助理嘀咕了一句，声音明显弱了下来。
我没再搭理它，直接说道：“不管我们是不是在一个空间，我都应该能看到她，现在她不见了，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已经出去了！”
“我这里的空间是临时，主系统不可能让她来这边，若是结束之前她没有从这里返回，就相当于削弱了游戏难度……”
我正说着，郑欣欣突然打断了我：“你刚刚说主系统？”
“啊？”我愣了愣，回想了一下刚才说的话，我好像的确无意中说出了这个词，这相当于间接透漏出了这里是虚拟世界的事情。
不过现在好像也无所谓了吧？
在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存在同在一个地方，却身处两个不同空间的情况，任谁都能够看出来现在的问题所在，像郑欣欣这种天才，怕是早就看出来了。
郑欣欣问道：“主系统是什么？”
我拍了拍pad说道：“解释下。”
智能助理不满道：“解释就解释，别随便乱拍，拍坏了你负责啊？”
虽然语气不满，但它还是解释起来，同时在屏幕上也打出了字幕：“主系统，就是控制这个游戏的中枢系统，游戏规则之内，所有的事情都由她来负责。”
我注意到它打出来的字是“她”而不是“它”，有些疑惑：“主系统……该不会是个人吧？”
pad屏幕上的字瞬间消失，变成了一个瞪大眼睛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我眼皮一跳。
我只是随口一猜，没想到还是真的，主系统怎么可能是人？而且看称呼，还是个女人。
我拍了拍额头，说道：“你继续。”
智能助理继续一边说一边打出字幕：“主系统的确是个女人，一个早就应该死去的女人，她的大脑异于常人，就被保留下来当了游戏的主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