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莹完全没有感觉出许琼儿对林风的关心,因为她把心思全放在了自己身上。
“嗨,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不说这个了,没意思,咱聊点儿别的把。”傅婉莹对着许琼儿说。
正在傅婉莹跟许琼儿聊的火热的时候,傅婉莹家的门铃突然“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
傅婉莹一皱眉:自己才刚刚在被窝里躺舒服了,是谁这么不开眼,这个时候打搅自己啊。
“我去开门吧。”许琼儿见傅婉莹一副慵懒的样子,于是说到。
傅婉莹叹了口气,来她家的人,定然是找她的,就算是让许琼儿去开门,她也不能赖在床上不见客啊。
“算了,还是我去吧。”傅婉莹说着便起床向外走去。
许琼儿紧跟其后,说是要陪着傅婉莹。
两个人来到门前,打开门后,发现来人竟然是丰南,傅婉莹一撇嘴,一脸的不高兴。
“唉?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不欢迎我?”丰南嘿嘿笑着问。
傅婉莹到不是对丰南有什么意见,主要是丰南的到来确实打搅了她的休息,而她跟丰南自小认识,所以便没有了那么多的客套,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心情,便都直接表现在脸上。
“我才刚躺下,你就来打扰我,你说我欢不欢迎你啊?”傅婉莹没好气的怼了丰南一句。
听到傅婉莹的话,丰南赶忙陪着不是,然后跟着傅婉莹走进了客厅。
“怎么刚才你在睡觉吗?这大白天的睡觉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丰南问。
进门后的丰南又见到了许琼儿,从上次傅婉莹喝醉酒开始,丰南对许琼儿的印象就很不好,这次看到许琼儿后,他又是一皱眉。
看到丰南的表情,许琼儿心里很不爽,她讨厌这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他们对谁都是持以审视的态度,那种高高在上,藐视一切的样子,让人实在恶心。
许琼儿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儿,见丰南看他的眼神不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还不是照顾林风累的。”许琼儿成心刺激丰南,她知道丰南最喜欢吃林风的醋,“林风受伤了,婉莹去看他来着,所以回来就累了。”
听到许琼儿的话,傅婉莹先有了反应,他知道丰南不喜欢林风,所以刚才也就没有主动提起林风,可是这许琼儿到是嘴快,直接把事情说明了。
傅婉莹忙轻轻拍了许琼儿一下,让许琼儿闭嘴。
“什么?那小子又受伤了?又跟人干仗了是吧?婉莹,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是到处惹是生非,你最好离这种人远点儿。”丰南关心的说。
傅婉莹一挑眉,惹是生非?这个形容词用的好像还挺恰当的,不过傅婉莹转念一想:林风怎么样跟你丰南有什么关系?还有,我跟林风走的近不近跟你又有何干?
“什么意思啊你?你为什么总对林风有敌意?”傅婉莹问。
一旁的许琼儿看到两个人为林风的事儿争执了起来,心里高兴的很,她发现她的小心思竟然总能用对地方,能成功的让如此高傲的两个人互怼,实在是解气的很。
“不是我对他有敌意,是他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你还记得上次他和冯天把你灌醉的事儿吗?要不是我去的及时,你就……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丰南见傅婉莹有意偏袒林风,于是变得有些激动。
“什么就出事儿啊?你不要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人家冯天和林风两个人从来没有想那些歪的邪的东西,再说当天是我主动跟他们喝的,喝多了也根本不怪人家啊。”傅婉莹也激动了起来。
丰南没想到傅婉莹竟然会这样替林风说话,他有些伤心,当然更多的是生气。
“好好好,就算你说的对,是我想多了,是我误会他们了,可是他们是黑道儿上的人这总没有错吧,他冯天是青龙帮的老大,据说林风现在也成了青帮的老大,他们可都不是什么善类啊。”丰南继续说。
傅婉莹一脸的不高兴,她父亲傅老大可也跟黑道儿有关系,而且他还是青龙帮真正的老大,是黑道儿的人又怎么样,她就觉得自己的父亲虽然是黑道儿大哥,但是依然是个好人啊,当然她也坚信,林风和冯天也都是好人。
“怎么黑道儿就一定不是好人吗?我觉得他们两个都不错。”傅婉莹反驳道。
“不论他们是不是好人,他们都会不断的卷入各种麻烦当中,那样很危险你知道吗?而且如果你跟他们走的太近,也同样会遇到危险。”丰南眉头深皱着,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不明白自己的担心。
傅婉莹笑了笑,说她从不害怕什么危险,一边说着,还一边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这就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丰南身体前倾,手在空中比划着,以此来加重说话的语气。
傅婉莹摆手一笑,阻止丰南继续说下去,然后损了丰南一句,说他越来越啰嗦了。
丰南也不想啰嗦,可是为了傅婉莹的安全,他必须跟她讲明白这件事儿,他不想傅婉莹因为林风而受任何牵连。
“不是我啰嗦,如果我说的话你都能听得进去,那我肯定早就闭嘴了,你当我喜欢提起那个家伙啊。”丰南没好气的撇了傅婉莹一眼。
傅婉莹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说让丰南不要瞎操心了,她说自己的事儿,自己能解决。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许琼儿心里一动,她知道林风是他们二人之间最大的矛盾点,如果以后有需要,那么自己倒是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做些什么事儿。
“咱们不说林风了,说的别的行呗?”傅婉莹嬉笑着问丰南。
丰南从小便喜欢傅婉莹,所以便一直拿傅婉莹没办法,只要傅婉莹对他一笑,他的心就软了,此刻见傅婉莹嬉笑着跟自己说话,丰南又哪里还生的起气来。
“唉,竟惹我生气,好吧,你说吧说什么?”丰南故作嗔怪。
傅婉莹到也会哄人,见丰南此状,早陪起了笑脸。
傅婉莹陪丰南又聊了许久,两人一直聊到晚上,傅婉莹留丰南在家里吃饭,简单做了些菜肴后,傅婉莹、丰南和许琼儿还在一起喝了几杯。
酒足饭饱后,傅婉莹送丰南离开,三个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当然也各有各的心思。
首先是傅婉莹,他知道丰南不喜欢林风,也知道丰南喜欢自己,但是她却一直把丰南当成自己的哥哥,她有些不好意思跟丰南直说,因为害怕丰南会因此而受伤,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怕丰南因此而怨恨林风,林风和丰南都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她不想他们彼此不合,所以现在的傅婉莹只能先敷衍着丰南,希望日后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
许琼儿也打起了小算盘,在她看来,丰南虽然个人实力不如林风,但是丰家家底厚实,家世显赫,这对于她也是很有用处的,所以除了林风之外,丰南也成了她许琼儿的目标。
丰南走出傅婉莹家的房门后,本来嬉笑的脸,一瞬间就垮了下来,他崩着脸,想着林风的事儿,他知道傅婉莹可能是被林风蒙骗了,他绝对不能允许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就这么被一个黑道的败类欺负或者占有,既然傅婉莹想不明白,那么他就要玩儿硬的,他要想办法干掉林风,或者废了他也行,总之,不能再让林风出现在傅婉莹面前,最起码也要让他成为一个让傅婉莹瞧不起的人。
丰南打定了主意,现在的傅婉莹已经被林风迷的五迷三道了,自己必须出手了。
丰南曾经跟林风打过一架,他自知不是林风的对手,不过这道不是问题,因为有个高人曾经来找过他,他告诉丰南他有办法帮丰南提高实力,只不过那练功的方法有些邪恶,所以丰南没有答应。
之前丰南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为了林风而去练那种邪恶的功法,因为他断定傅婉莹绝对看不上林风那种角色,可是现在就不同了,从今天傅婉莹的表现来看,很明显她已经喜欢上林风了,为了避免事情进一步恶化,他必须有所行动了。
林风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丰南公子,您想明白了?”电话接通后,对方是一个听声音就很邪恶的人。
丰南又在心里思量了一番,是不是真的要学这个功法,当他脑海里闪现出傅婉莹的身影时,他下定决心,不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失去傅婉莹。
“想明白了,你的条件我接受,什么时候教我功法?”丰南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
“这么着急?丰南少爷先前不是还不愿意学了吗?怎么突然又着急起来了?”电话那头问。
丰南不喜欢这种阴阳怪气的人,他没好气的揶揄了电话那头两句,让对方不要废话。
“好好好,听您的,那我定地点,您过来吧。”对方明显不想惹怒丰南。
丰南挂断电话后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自然是接电话人发来的,信息显示让丰南去东郊废弃的钢厂见面。
丰南不喜欢这么偷偷摸摸的见面,但是自己想学对方的功法,便不得不迁就一下对方。
丰南开着车很快便来到了东家的废弃钢厂,来到钢厂门前,他发现早又一辆汽车停在了门口。
丰南一皱眉,他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早,不过林风懒得细琢磨,于是便大踏步的走进了钢厂厂房。
“呦呵,丰南少爷来的挺早啊。”丰南一进门便有一个声音从厂房深处传来。
丰南向厂房深处走了几步,便看到不远处的一台机器上坐着一个人,此人个头不高,身材消瘦,尖嘴猴腮的看着不像好人,最重要的是他只有一条胳膊。
这个坐在机器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打算绑架傅婉莹的老鹰。
老鹰被陆家人救下后,与陆子明成了师徒,两人终日形影不离,不但一起修习功法,更经常讨论如何对付林风和傅家。
有一日陆子明调查到,丰南因为傅婉莹喜欢林风,而对林风怀恨在心,老鹰听到这个消息后,便想到了一个借丰南之手杀死林风的主意。
当他们知道丰南根本不是林风的对手时,老鹰认为给丰南一套彪悍功法,并教其修炼,这样一来就让丰南有了跟林风一决高下的资本。
陆子明觉得此法甚是高明,便于老鹰同谋,以极其彪悍的功法——尸骨大法为诱饵,吊丰南上钩,让他修炼此功,将来成为自己杀死林风的工具。
这尸骨大法虽然彪悍,但是练功要以百种尸骨为媒介,修炼起来极其邪性,虽然修炼成功后会大大提升功力,但是其副作用也是极其明显的,所以陆子明和老鹰都不敢贸然修炼,只把这功法献给丰南。
丰南对此功法知之甚少,只是觉得这功法要用尸骨有些恶心,但是对功法的副作用却不甚知晓,但是单这恶心一条,就足够丰南回绝老鹰的了。
可是今天陆子明发现自己如果不用实力打败林风,那么傅婉莹就会一直沉迷在林风的淫威下,所以丰南才会下决心修炼这等邪恶功法。
今日来见丰南的只有老鹰一个人,因为老鹰在人们视线中已经消失许久,所以丰南定然不会认识这个人,而陆子明作为陆家长房长孙,如果贸然出门,定会被丰南认出并且怀疑。为了丰南能毫无顾虑的修习这套功法,陆子明觉得跟丰南对接的工作,只能让老鹰一个人完成。
“功法带来了吗?”丰南看着独臂的老鹰,一脸的轻蔑。
老鹰撇嘴一笑,他早看惯了这些富家子弟的嘴里,对于这种没有由来的傲气,老鹰决定给丰南杀一杀,因为毕竟之后他还要手把手的教丰南练功,如果他老是这么傲气的话,教起来可就不那么方便了。
“年轻人,跟老人家说话,不是应该尊重些的吗?”老鹰说着,脚下一使劲,身形早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