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很快便来到了陆子峰这里,他看到陆子峰依然在昏睡,不过他身上的毒似乎是解了,那些水泡已经没这么明显了。
林风把**香熄灭后又等了一会儿,便一脚把陆子峰给踹醒了。
此刻的陆子峰只觉得脑袋浑浑噩噩的晕的不行。
陆子峰晃了晃脑袋,想起自己已经把解药配方给了林风,便问林风:“怎么样?你兄弟好了吧?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林风没有说话,只是拿了一些东西给陆子峰吃。
陆子峰吃了一会儿东西后,可能是吃的差不多了,回想一下林风的反应,心里一沉,看了林风一眼:“你……不会不敢放我把吧”
陆子峰害怕林风借机杀了自己,于是故意用话激林风。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林风微微一笑说。
此时的陆子峰对林风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所以林风对他的态度更不屑了。
听话听音,陆子峰听林风这么一说,心里到真有些害怕了。
“我不喜欢你,不过也还没想杀你,倒不是别的原因,主要是怕脏。”林风说。
陆子峰听了,心里暗想,你现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你,不然你肯定还会来找我麻烦,那会让我很不爽。”林风继续说。
陆子峰听感觉不好,林风好像没怀什么好意:“你……你想干嘛?”
林风笑着说不干什么,就是想给给陆子峰施点儿法。
陆子峰听不明白,但是却感觉出了危险。他恐惧的望着林风,想逃避但是身上却使不出力气。
林风走到陆子峰面前,直接用钢针刺向陆子峰的几处大穴……
林风运起灵气在陆子峰身上游走着,开始给陆子峰施起了术法。
林风的这个术,叫尸炉术,被施术者几处大穴被封住之后,会在外力作用下,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变成尸炉,成为尸炉之后,被施术者虽然还活着,也能正常的与人交流,但是会对施术者惟命是从,从某种意义上讲,被施术者已经成了了施术者的附庸品。
林风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陆子峰为人奸诈,如果置之不理,那么势必会再次给他或者他身边的人带来危险,所以,林风要把陆子峰炼成尸炉,让他完全听命于自己,这样陆子峰不但不再具有危险,而且还可以成为自己的情报来源,甚至有可能成为自己灭掉陆家的一个重要砝码。
林风完成了第一天的试炼后,陆子峰已经疼的晕死了过去,林风重新把陆子峰绑了起来,然后便又离开了。
话说陆林带着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陆子峰,便命人继续找,自己却在天明时分打算回到家里,派更多人来帮忙。
在回家的路上,陆林看到了还在站着等消息的肖倩。
“你怎么还在这里?”陆林走到肖倩身边问。
肖倩已经站的很累了,反应有些迟钝。
“我要等子峰的消息。”肖倩无比深情的说。
陆林看着肖倩觉得可怜,便轻叹了一声,说别等了,回家吧。
肖倩此时虽然眼神还是呆呆的,但是脑子已经飞速的转了起来,她看着陆林的表情,体会着陆林的语气,知道这个未来的准公公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改观了。
“不,我要等他。”肖倩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咒骂,因为这么长的时间站下来,确实已经让她身心疲惫了,但是此刻她又不能直接说回家,所以便使了一计,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双腿一软,两眼一翻,便向地上倒了下去。
肖倩当然不是真晕,但是如果不装的话,他就没法合情合理的回家,这样倒下去,自己不但能回家休息,还能让陆林感觉自己对陆子峰的爱有一种“至死方休”的执拗。
肖倩的计策果然有效,陆林看到肖倩突然晕了过去,一下子就慌了神,他赶忙上前扶住肖倩,然后问司机这是怎么回事。
“哎呀,老爷,这少奶奶自您走后一直这么站着,从半夜到天大亮,这可是五六个小时呢,这么个弱女子站这么久,肯定会是身体受不了了啊。”司机赶忙解释说。
陆林听后暴怒,责怪司机为什么不让少奶奶休息休息,这么站着怎么能行!
司机听后也是委屈:“不是我没劝啊,我劝过多少回了,可是少奶奶就是不肯休息,非要在这里等少爷回来。”
陆林叹了声:“唉,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啊。”
司机也在一帮搭腔说:“是啊,少奶奶真是很爱少爷啊,这一晚上的辛苦,只怕没几个人能做到啊。”
陆林皱眉又训斥了司机一回,说她不该让少奶奶这么由着性子胡来,然后才搀肖倩回到车里。
肖倩闭着眼,将这一切听的清楚,她心里暗笑着,觉得自己终于算是有了出头的希望了。
陆林回到陆家向家主禀明情况后,派人继续寻找自不在话下。
近几日裴玄彬的并且到是有了不小好转,随着林风悉心的照料,还有新的保健品的保养,裴玄彬的嘴上直觉越来越明显,虽然还是无法站起来,但是有了直觉,要站起来就只是练习的问题了。
裴玄彬最近心情很好,当然裴晚晴的心情也不错。
自那日傅婉莹送裴晚晴回家起,他们两个就把话说开了。
他们都曾被林风救过,都喜欢林风,但是具体喜欢到什么什么程度,她们自己却都不清楚,而林风的表现也表明,林风的心里也还没有注意。
所以傅婉莹跟裴晚晴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两个人在时机成熟之前,都顺其自然的发展,不过份强求什么,他们都是有尊严的人,不应该因为一个男人而失了体面,他们应该把握自己的爱,但是他们都不应该表现的像泼妇一样疯狂,哪怕面对的是林风。
裴晚晴觉得有理,便同意了傅婉莹的提议。不过她在心里却信心满满,他觉得林风还是喜欢她多一些的。
傅婉莹还曾问裴晚晴,如果林风两个人都喜欢,她会怎么办。
裴晚晴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只是一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
傅婉莹倒是很很前卫,说自己不在乎什么名分,也不在乎什么世俗的观点,如果自己喜欢了一个人,倒不介意这个人有几个爱人。
裴晚晴听后一惊,没想到堂堂集团总裁,傅家大小姐,会对爱情,对爱人有这么大的包容度。裴晚晴请不想落了下风,于是也跟着说了声,自己应该也会这样。
后来裴晚晴想了想,自己真的能接受这种情况吗?如果林风真的喜欢两个人,自己真的能不介意吗?裴晚晴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是当裴晚晴再次看到林风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答案,只要能跟林风在一起,那么就已经足够了,至于林风喜欢几个人……只要林风喜欢的人里有自己就足够了。
裴晚晴有时候会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羞,可是当自己看到林风后,这种害羞就荡然无存了。
最近林风为了给裴玄彬治病一直往裴晚晴家里跑,裴晚晴看到林风的时候就觉得心里暖暖的,并且像是春日里的一朵小花一样的娇羞。
最近冯天的发展也非常的不错,他的保健品公司,为了扩大销售,组建了销售、营销等团队,经营状况越来越好。
时间流转,一年过去了,傅婉莹迎来了大学时期的第一个暑假,她没有跟其她学生那样,选择找地方游玩,而是回到了淝河市,一边经营她的集团,一边经营她的爱情。
许琼儿这个暑假也跟着傅婉莹来到了淝河市,说是要跟好姐妹好好在一起待些日子。
许琼儿的目的当然没有这么单纯,虽然父亲身居要职,但是跟傅家比起来,他们许家简直不值一提,所以许琼儿就一直想傍上傅婉莹这棵大树,当然许琼儿的父亲也很支持自己的女儿这么做。
另外许琼儿这次跟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林风,因为傅婉莹自从开学后,嘴里就总是有意无意的念叨起林风。
许琼儿很是纳闷,傅婉莹只是雇佣了林风做自己集团的保安,跟林风又不是同学,不是亲戚的,按理说不该有什么交集,可是为什么一个堂堂的总裁会天天念叨一个保安呢?这里面一定有事儿。
所以许琼儿带着八卦的心,跟着傅婉莹来到了淝河市。她到看看这个穷酸到底有什么本事,让美貌与、才华、金钱集于一身的傅婉莹如此着迷。
可是到了傅婉莹的集团后,许琼儿并没有看到本应该作为保安出现的林风。
“唉?亲爱的,林风呢?怎么没见他在你们门口执勤?”许琼儿问傅婉莹。
傅婉莹一皱眉,她现在听到有女人打听林风,就有一种危机感:“你找他干嘛?”
被傅婉莹疑问,许琼儿明显有些尴尬。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上次被他救了,都没有好好感谢他,这不这次来了,想当面谢谢他,毕竟上次我太不懂事,跟人家……那样说话。”许琼儿赶忙找了借口。
傅婉莹听后,告诉许琼儿林风已经不在自己这儿干了,他入伙了一家保健品公司,现在干的风生水起的。
许琼儿一听呆了,心里纳闷:“什么,这个穷酸竟然开起了公司?还风生水起?怎么可能?”
不过许琼儿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笑了笑,然后简单的哦了一声。
“对了,自从回来还真是没去找他玩儿过呢,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吧?”傅婉莹突然有了兴致,当说起林风后,她眼睛了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啊?”许琼儿没想到傅婉莹会真的想去找林风。
许琼儿很不能理解,傅婉莹以前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啊,别说林风那种角色,就算是丰少校的儿子丰南如此玉树临风又温文尔雅的男人,她都很少正眼相看,现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提到林风,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欢呼雀跃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妇,说好的矜持呢,说好的风度呢?怎么一瞬间都没了呢。
许琼儿正在发呆间,早被傅婉莹一把拉起来向外冲去。
二人进了车之后,傅婉莹似乎心情很好,放着很嗨的曲子,一边开车一边哼唱着。
而一边的许琼儿却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现在嗨到爆的傅婉莹。
傅婉莹在车上线上给林风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许琼儿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傅婉莹平日里最不喜欢记电话号码,就连自己这个闺蜜的电话号码,傅婉莹都记不住,可是傅婉莹给林风打电话的时候,却没有翻找电话本, 而是用记忆拨打的电话。
“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许琼儿此刻看着傅婉莹已经惊呆了。
傅婉莹打不通林风的电话,有些郁闷,林风从来没有过不接自己电话的情况,今儿这是怎么了呢?是林风在裴晚晴家吗?傅婉莹心里想着,心里醋意翻腾有些不高兴。
傅婉莹给裴晚晴打起了电话,心想自己跟她既然有过约定,那么去她家找林风也不算过分,反正她自己是不在乎的。
可是电话打通后,裴晚晴说自己在公司上班呢,没有在家,不知道林风在不在自己家里。
这些傅婉莹可是没了主意,她挂断电话后,停下车,沉思了起来。
“难道说……林风又出什么事儿了?”傅婉莹心里突然一沉,想到:对啊,林风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他逮什么事儿管什么事儿的毛病肯定的改不了的,所以他不接电话肯定是有事儿。
傅婉莹想到这里,心里着慌,大脑里快速的想着该怎么办。
傅婉莹突然想到了冯天,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冯天的电话,她想冯天跟林风是铁哥们,如果林风有什么事儿,他一定知道。
电话拨通后,傅婉莹迫不及待的说:“天哥,林风在你那儿吗?”
冯天在电话那头说:“哎呀,是傅大小姐啊,他在我这儿呢,我们正要跟别人干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