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牧笙心口忽地难受起来,他身不由己地抬手要抹去苏伊安脸颊的泪珠。
他的手刚触及娇嫩的肌肤,苏伊安便抵触别过头躲开,生气地喊道:“别碰我!”
傅牧笙是个天之骄子,身边尽是刻意讨好他的人,说着谄媚他的话,养成了一身的傲气。同时也有男人骨子里的劣性,拥有强烈的征服欲。
那有人敢得拒绝他?
他霸道地捏住苏伊安精巧的下巴,恶意地来回摩挲,她的皮肤过分娇柔,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留下红痕淤青。
两个人在一起时,他就发现自己带回来一个千金大小姐,洗衣做饭全都不会,更别提女工。饭做糊了,衣服也能洗坏,缝纽扣衬衫都是她的鲜血手印。
幸好她爱学,愿意去尝试,但她做饭经常会烫伤手,那怕扫地碰着桌子,膝盖能青紫好几个星期。
她一旦受伤就嘟着嘴泪光闪闪,偏她咬着唇不吭声也抱怨疼,倔强得很,偶尔两个人四目相对,她匆忙地低头又忙自己的事,根本不想让他发现。
可她淡淡地撇了一眼,傅牧笙的心如冷冰冰的冰棍在骄阳下一点点融化掉,他会放下所有的事揽她入怀。
那时的苏伊安在他的眼里,纯得就戴上一双白翅膀,活脱脱就是安琪儿,最终结果证明一切都是讽刺的笑话。
傅牧笙想起往事对苏伊安的怨恨越发深,他手上力度徒然加大,白嫩的皮肤很快青紫起来。
苏伊安也不开口求饶,就是倔强地抬眸盯着他,就连睫毛也根根翘起来,仿佛是在抗诉着不满。
傅牧笙瞧着就火大,他唇角掀起露出一抹嘲弄的讥笑:“我碰你又怎么样?”
他俯身而下挨着苏伊安的头,居高临下地直视着她,鼻尖嗅着她身上淡雅的香味。
她并不爱用香水,喜欢在衣柜里放着花瓣的香包,所以香味纯粹而清香,闻着出奇舒适。
温热的气息扑在苏伊安的脸颊,热乎乎的,传来一阵酥麻。她困难地扭着头,偏下巴被擒住,她动一下都疼得要命,疼得她蹙着细长的眉。
她的闪躲使得傅牧笙胸口燃起燎原大火,她天生嫣红的唇被她咬得痛红起来,泛着一层盈盈的水光。
傅牧笙邪念窜起来,不管不顾低头就吻下去。
苏伊安头一个劲的往下低,低得脖子都快没了。
傅牧笙吻不着亲到她的脸颊,今儿她化了妆,稍微浓烟了点,上了隔离,CC霜,还有散粉,他就尝到脂粉的味道,不如记忆中可人。
苏伊安拼尽全力地推着傅牧笙,眼睛瞪得圆鼓鼓的, 气得破口大骂:“你不吃定我怕自己的丑事被揭穿吗?我现在自己就去说,你放开我!”
她推了几次都推不动,也聪明不推了,果断地扬起手就要朝着傅牧笙地脸打下去。
在半空中傅牧笙敏捷的截住她的手,按在门板上,盛气凌人地睨视着苏伊安,浑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透过皮肤钻入苏伊安的骨子里去。
他铿锵有力地质问:“你想要打我?”
原本苏伊安在气头上,底气很足,但瞧着周围冷下来的气压,就跟鼓得涨涨的气球一下子泄了气。
“我...我......“苏伊安心知自己没错,偏嘴巴打了嘚瑟,就连讲话都讲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