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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人性使然

“他倒是还敢出现呢,只怕不知道躲在那个地方,尸体慢慢腐烂都不知道吧。”

男人眯着眸子,眼底满是阴戾。

只是扫了我一眼,顿住,再移开,便让我浑身僵硬,那种冷冽是与生俱来的。

“但是顾长彦那个徒弟,倒是活得好好的。”

“仇恨暂且不延续师徒,顾长彦造的孽,凭什么要别人来偿还。”陈局轻声道,他回过头,对彭老头说,“你们这些招风的事情,倒是少做一点,最近上头查的严。”

彭老头连连点头。

“这会儿应允地倒是好了,也不见见你们清胎楼,怕是早就出了奸细,交到我手里的资料都很详细,如果有人想动你,随时都可以。”

他说完这句话,便往里面去,彭老头吓得不行,大抵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

外婆拧眉:“你那儿不就是一个阿远吗?其他用的可都不是人。”

“就怕魑魅魍魉,也想有自己的思绪啊。”彭老头一声叹息,眯着眸子,这种经历过事儿的人,倒是沉得住气。

五爷笑笑,说那个阿远看着就有问题。

“自古养子多误事,你倒是看得开,把自己的彭家命脉切在那人的身上。”

“这也是没得办法,难道要我跟妙姑似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成那样?”

彭老头忽而意识道我在,忙改了口,说什么不想把自己的孙女作为筹码。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话,因为我清楚得很,这群人怕是利益相勾结,一环扣着一环,谁也没比谁干净。

等了好久好久也没见着陈局的身影,彭老头有些急了,说该不会出事儿吧。

五爷清冷的笑声,说谁出事都说得过去,就这陈局出事那就是天方夜谭。

“这地界上的人,能过陈局五招的都还找不出来,更何况那些个阵法,复杂的我脑子都要疼了。”五爷低声道,他说他这种粗人,是不懂会道术之人的玲珑心思。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看到那抹身影,颀长的身姿,在灯光的照映之下,显得尤为高冷。

陈局指着我:“你,过来,其余人站在原地。”

我愣了一下,外婆急忙开口:“她就是过来瞧瞧的……”

“瞧瞧也好,想救人,你就跟着过来,这儿没人比你更合适了。”陈局说完,转身往前面走去,不给我们思考的机会,外婆点头,要我跟着进去。

我们完全没得反抗,甚至连句拒绝的话都没有。

外婆拍拍我,要我千万不要忤逆了陈局。

不管是祁家还是秦家,在这条道上想要走远,都得仰仗这位专门管着灵异调查的陈局陈琛。

我跟在他的身后,大气不敢出,走得很快,修长的腿迈开一大步,我就得加快频率才能跟得上去。

他忽而在那座暗红色的小楼前面停了下来,我一个不留神,狠狠地撞了上去,吓得我浑身发抖。

他转身,低头看向我:“怕成这样?以为我带你来喂狼了?”

我抬头,内心丝毫不畏惧:“怕什么,就算是喂狼那又如何。”

“哦?可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样想的,倒是嘴硬得很,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陈琛盯着我看,那种感觉,似乎能将我看穿似的。

“我是顾玄武的徒弟?”我拧眉。

陈琛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也只是稍稍一瞬间,很快便恢复过来了。

我实在有些恨自己,怎么不打自招了。

“因为你比他们都少算计,不麻烦,跟上吧。”陈琛轻声道,那扇门打开了,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甫一走进去就给吓坏了。

正中坐着一尊佛像,有光照在身上,四周倒是幽暗地很,看着诡异万分。

“这……”我忙捂着嘴巴,差点说出来,都说第七院是军方设立,怎么会允许有佛像在此。

沉沉半句话都不想跟我说,转而从那小小的楼梯上面上去,我脊背发凉,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我,我忙侧过身去,看那佛像,他的眼睛似乎怪怪的。

沉砚不在,没人告诉我这些,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到底走进了一个什么地儿。

陈琛一直往前面走去,半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了二楼,走廊尽头,那儿有一盏微弱的灯光,里头不断传来喘息的声音,我拧眉看向陈琛,这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简直快要吓死人了。

陈琛停下脚步,他转身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说起来暧昧地很,就像是在说你倒是懂得不少。

我想是个人听到这种声音,估计都要羞红了脸吧,可我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忙轻声道:“顾家练得是童子功……”

“这我清楚,顾长彦的童子功还是被我设计给破了的,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他挑眉,全然一副掌控全局的神色。

我听了之后唏嘘不已,这人好像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将所有的一切都拿捏在手里似的。

危险,太过危险了。

我们站在窗外,我心底焦灼,顾玄武可没有顾长彦的功力,就算破了身子,也能练就邪功,毕竟也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

可是顾玄武不一样,若是被破了,他只有死路一条,连走火入魔的机会都没有。

窗子里头,可以看清楚一切,两人未着丝缕,抱着彼此的身子。

眼底写满了****。

两人神智都不太清晰,彭轻轻紧闭双眼,顾玄武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

身上交错的都是鲜艳的血色,顾玄武受了重伤,肩膀那儿两个血窟窿,就算这样,也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继续沉醉其中。

眼见着最后一道防线就要攻破了。

我看向陈琛。

“你在着急什么?难不成是暗恋你这位师父?”陈琛调笑,说现在还不着急,等到了最后紧要关头,再进去也不迟。

他说瞧瞧眼前这对恩爱的野鸳鸯呢,那话语带了几分轻蔑,我只是站在那儿,空气里有一股诡异的味道,陈琛笑了:“这是催情香,你闻了,得找个男人泻泻火才是。”

我的身子一惊,忽而像是被人玩弄了一般,我没有多说什么。

催情香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郁,陈琛忽而笑了:“这会儿知道,为什么带个年轻的小姑娘进来吗?”

我没有说话,却被他这话弄得有些无措,难道是准备泻火?

我后退了一步,陈琛的手落在那门把上,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顾玄武跟彭轻轻两个,打得如火如荼的人。

陈琛说打搅这种事儿不是他的风格,但无奈事情到了关键时候,不打断了,顾玄武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陈琛就地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两人的身上,他微微皱眉,我忙转过身去,不好意思看眼前的画面,略微有些刺激。

他强行将两人拽开,可是又难舍难分,身上全然都是污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顾玄武完全丧失了理智,我在想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我没看到陈琛到底做了什么,只见他点头两人的眉心一下,一个红印子便落在其中。

“还得了个阵法在这儿,倒是有趣的很。”

陈琛后退一步,将那书架上的书,慢慢移动,我看不明白,却见着那两人身上的温度慢慢褪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等到顾玄武睁眼的时候,依旧有些云里雾气,他浑身颤栗,看向对面坐着的彭轻轻,眼底了然,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倒是醒得快呢。”陈琛低声道,可是彭轻轻还未醒来。

顾玄武扫了我一眼,他眼底写满了惊恐,身上没有存缕,他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跟彭轻轻两人都是这样的狼狈。

“我……”

“童子之身倒是保住了,不过差一点。”陈琛眯着眸子,上下打量着顾玄武,见着他背后刻着的奇怪符号。

陈琛皱眉:“你怎么会成为顾长彦的徒弟?真让人想不明白。”

顾玄武稍稍松了口气:“多谢阁下出手相救。”

“别谢我,都是彭家那老不死,连夜喊了我过来,不然我才没这好心。只可惜了,这彭轻轻。”陈琛低声道,“她倒是个不错的姑娘,顾玄武,你不妨考虑一下。”

“你说笑了,我顾家之人,从未有过娶妻的想法。”

“就算动了念头?”陈琛笑了,转身,要走的样子,“可别忘记,你师父顾长彦的女人可不少呢,这所谓的童子功,也不过是骗你的幌子吧。”

“阁下莫要开玩笑。”顾玄武轻声道。

陈琛说他这个人呆板,虽说师承顾长彦,可也没必要凡事都照着顾长彦所说的去做,人呢,要学会变通。

顾玄武却是摇头。

“你倒是惜命地很。”话音刚落,彭轻轻便醒了过来,她一脸仓皇,惊恐地开口。

“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彭轻轻捂着胸口,等见到我们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

彭轻轻视线落在顾玄武的身上,再看看她自己,急忙惊了一把,面色红润:“这是怎么回事儿?”

言语之中似乎多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更有一种欢快的感觉。

说不出是什么意思。

“你在梦境里头见到了什么?”陈琛低声道,彭轻轻这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男人,她白了脸色,问陈局怎么也在这儿。

“还有川儿,你怎么也在?”

敢情这姑娘从一开始,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也难怪了。

我笑笑:“一早便在这儿,你身上那一块地儿我没看到。”

“什么?”彭轻轻低头,故作娇羞,她这个人我不算熟悉,但也知道,不是这般容易害羞的人。

只是在顾玄武的面前,多少有些保留罢了。

我皱眉,陈琛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才恍然大悟,说是顾玄武在离开的时候,路过第七医院这条路,总感觉有人盯着他看,一路走来都觉得诡异。

“可我没有察觉道,有半分的鬼气。”顾玄武说老马失蹄,怪就怪他忘记这儿是第七院,本就气息诡异,加上这儿鬼气都被掩盖了。

“是余欢的怨魂。”顾玄武低声道,“有人在我们离开之后,将余欢重新挖了出来。”

“怎么可能?”我皱眉,早前悬着的一颗心,这会儿彻底地变得沉重。

外婆之前那样的诡异,难道真的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真的是余欢吗?

我是该松了这口气,还是该继续忐忑不安。

顾玄武点头:“解世昕正巧增强了她的怨气,现在余欢已经变成了没有任何感情的厉鬼,可以说,是我们一手将这鬼怪养大了。”

我叹了口气,唏嘘不已,绕来绕去,却也独独没有算到余欢这一茬,只是余欢会阵法,这不可能吧。

“可是这屋子里,可是布置了不下两个阵,一个用来引你们入梦,一个用来引我们入梦。”陈琛轻声道,“就算你们说的那个厉鬼再怎么离开,这一点又是怎么做得道?”

“她身后肯定有人操控,我都说了,有人在我们走之后立刻就将余欢给挖出来了。”

那才是别有用心的人。

我皱眉,想不通余欢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顾玄武说那人肯定也是冲他来的,破了这童子身倒是不错,他活不久了。

我跟陈琛走出去,留他们二人在屋子里,里头传来彭轻轻娇羞的嗓音,说她也没有想到,她哭得梨花带雨,好像自己是被欺负的那个人似的。

“我……还以为……”彭轻轻说她的梦境里面,被几个地痞逼迫在巷子里头,他们想要侮辱她,彭轻轻说她拼了命的反抗,可还是抵不过对方的力道。

她娇羞的低下头:“我没想到竟然是你。”

“我们只是被人下了催情香。”顾玄武冷声道,这会儿倒是高冷得很,半点怜香惜玉的顾及都没有。

彭轻轻慌了,大抵没有想到顾玄武会这样薄情,她慌忙道:“我不需要你负责……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轻轻,说实话,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但是你还小,我却已经年长你那么多。”

“我不小了,顾玄武!”

彭轻轻着急得很,慌乱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陈琛笑了,说彭轻轻眼瞎了,看上这样城府那么深的男人,注定会吃苦的。

“跟他那师父一个德行,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心底倒是算计,肯定也是消不住美人恩的。”陈琛吐槽道。

我拧眉:“难不成阁下便是用这样的法子,诱顾长彦的?”

“雕虫小技罢了,越是谨慎的人,越是容易上钩。”陈琛忽而转身,眯了眸子,“你是祁家姑娘?那是会祁家道术?”

我摇头:“我可什么都不会。”

“不像是啊,你身上的气息很稳,甚至道行在我之上。”陈琛低声道,“这才是为什么看不穿你的缘由。”

我笑笑,这只是沉砚的道行,并非我的道行,只是我纳闷,为什么在陈琛出现之后,沉砚便再也没有出来过。

“不过道行高,没有用,在我这儿都不受用。”

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陈琛走了。

从那暗红色的小楼出来,再一次经过中央放着的那个佛像面前。

顾玄武一脸行色匆匆,彭轻轻则万分娇羞,不知道最后得了什么答案,我也不来关心这样的事儿。

等出去的时候,只剩下外婆跟彭老头,那两人就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彭老头子立马上前,轻声道:“轻轻,你没事吧。”

彭轻轻看着有几分闪躲,轻声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倒是弟弟他,爷爷该好好去看看,怎么大半夜的,小妈还在那儿吵,吵得我都睡不着了。”

提起彭轻轻这个弟弟,彭老头脸色大变,他冷声道,逼问彭轻轻:“这……不会是你的手段吧?”

“呵。”彭轻轻笑了,“爷爷你真看得起我,为了彭家那产业吗?我要来做什么呢?”

彭老头子脸上晦涩不明,显得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彭轻轻的话。

“告诉您,我没兴趣,更做不出那样歹毒的事情!”

彭轻轻转身,倒是一副傲骨,留下彭老头尴尬地说,怕是轻轻这次是被吓坏了。

“是该好好地回去休息休息,顾先生,听说你是川儿的师父,也没好好招待过你。”外婆轻声道,是想着邀请顾玄武回去。

我拧眉,彭老头说不妨都是彭家,这儿离彭家很近。

我跟着他们一起过去,彭轻轻早就跑没了影子。

这两人明明之前一副恨死了顾玄武的样子,此刻却要将他邀请回去,也不知道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川儿时常跟我提起你,说如果不是你,在杨家村,她恐怕性命不保。”外婆看向我,眉目柔和,谁能想得到她心底却是带了别的思量。

顾玄武叹了口气,说也不过是个巧合。

“祁家的孩子呐,总是命苦的。”外婆一声叹息,“祖上那般凄惨,这会儿也落不得好。”

“外婆,你在说什么呢。”我凝声,她这话,就像是直接跟顾玄武摊牌似的。

“对了,到底是谁,下这样的狠手?”

外婆看向顾玄武,他摇头,说暂时还不清楚,只是这背后之人肯定是跟他有仇的。

“放眼这天底下,跟我顾家有仇的人不少呢,可是与我顾玄武有深仇大恨的却不多。”顾玄武凝声,“对方倒是深思熟虑,知晓我这几天在帮着解家做事情。”

顾玄武说怕是不久,解家要来人了。

解家老爷子毕竟就那么个孙儿,如今被他做成了鬼奴,效忠厉鬼余欢。

怕是也不得安生。

他们都像是戴着面具一般,你来我往的,说得话大都在打太极一般,听起来也觉得略微有些讽刺。

“这么说来,顾先生是不知道究竟是谁下得狠手?”外婆眯着眸子。

彭老头说这地界儿,要找凶手,谈何容易。

顾玄武摇头,说这次袭击来的太突然,对方就像是伺机候在那儿似的。

“不过没关系,想要杀我的人,总还是要来的,毕竟我还活着。”

“顾先生倒是活得坦然。”外婆夸赞一句,“与你那师父倒是不同。”

“你们……认识我师父?”顾玄武拧眉,看向两人。

外婆嗤嗤地笑了:“这条路上的人,有谁不知道顾长彦的名字,就是半入行的算命瞎子,也能说得出来,顾长彦。”

顾玄武怔了一下,说什么居然不知道师父这般有名。

外婆总是想着从顾玄武这儿,套出一些关于顾长彦的话。

“顾长彦去世的时候,我也不太晓得,只听说杨家村有变动,就去看了一眼。”彭老头低声道,他说这事儿倒是早前没有说起过。

顾玄武也说得小心谨慎,听他们说话实在是累得不行。

彭轻轻这会儿进来,沉着一张脸:“再这般拷问下去,弟弟他怕是撑不住了,爷爷你想要偌大的家产没人继承吗?”

彭轻轻说话就是那样的冲,就是从第七院出来之后,人就变得怪怪的。

“顾先生,实在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我的孙子他……”

绕来绕去,终究是在这小孩子的身上,顾玄武说今儿彭老头算是救了他一命,权当做是偿还,如果他可以做点什么的话。

彭轻轻拉我过去,而就在这时候,沉砚的声音才出现,总归让我放了心。

“陈琛倒是厉害,身上怕是带着一尊神佛,能将我压下去,完全出不得声音。”沉砚低声道,这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说陈琛这样的人,走出去,一般的厉鬼连正面都不敢碰一下,就怕是要破散的。

这么厉害?

亏得陈琛没有发现我身上藏着的沉砚,不然指不定会出事,他那样的人,一生见惯了鬼怪,怕是会下狠手的。

“川儿,你告诉我,我爷爷到底跟顾先生说了什么?”彭轻轻很焦灼,她自诩跟顾玄武有了肌肤之亲,就得追究个到底。

可是彭轻轻不是那种传统的女人,甚至作风有些豪放,可她明白,顾玄武是个呆板的人。

只要她往前面迈出一步,逼迫着顾玄武做出决定,她就可以收获自己想要的所谓爱情。

“就寻常问了一下,没什么。”

“没有提到晚上的事情?”彭轻轻低声道,她被发现跟顾玄武,不着存缕,这本就让人劲爆了,这会儿想要的却也不过是以此要挟顾玄武。

我摇头:“并没有。”

彭轻轻咬牙,说果真如此,在他爷爷的眼中,她这个孙女是可有可无的,这么重要的事儿都不问问。

“那顾先生呐?”

彭轻轻的眼眸再度亮了起来。

“你真的要问这些事情,还是去直接找顾玄武问问清楚吧,感情的事情,最好不要掺杂第三人。”

“你说得对,可我总觉得顾玄武太过遥远。”

彭轻轻说是那种伸手可以抓到,但是却依旧遥不可及的男人。

可在她的心中,顾玄武更像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这个比喻丝毫不浅。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为了救我,顾先生能逃走的,他也不会因为而受伤。”彭轻轻低声道,她笃定自己在顾玄武的心底是有分量的。

兴许吧。

我没有多说什么,生怕浇灭了她的兴致会觉得我是在阻碍她。

这种事儿,旁人怎么可能说得清楚。

房间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彭轻轻的这个弟弟,实在诡异地很。

她的小妈就坐在那儿,哭成了泪人,一直在那里哭,半句话不敢说,就怕自己会说错话。

“父亲心底清楚,可是小妈不知道,总以为自己生了一个怪物,喝奶都能把她的胸都扯开口子的怪物。”彭轻轻清冷的声音,指着那屋子里的人说道。

她说这就是报应,偏偏他们谁都不信。

“那你信吗?”我拧眉。

“川儿,说句实话,这报应本不该出现在我们做子女的身上,可是没有办法。”彭轻轻说比起之前那两个孩子,这位算是好多了。

第一个出生的时候,脑袋后面多了一只手,且浑身通红,不能带出去见人。

第二个出生的时候,没有鼻子,只有一只眼睛,且浑身漆黑,泛着黑色的光。

“你说怪不怪,更恐怖得是,生养这些孩子的人,一个个都死了,不是离婚之后,获得自由,而是死了。你知道这种恐惧吗?”

彭轻轻说外人只当她亲生母亲跟父亲离婚,带了一笔钱离开彭家,只有她清楚,她母亲的去向。

在彭家后院第三棵树下面,那里种着的都是槐树。

一棵下面能挖出一副骸骨。

彭家就是坐落在这些之上。

我不明白彭轻轻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但是她话锋突然一转。

“遇见顾玄武之前,我以为自己可以懵懵懂懂地活下去,甚至可以装作不知道彭家那些事情,可是现在,川儿,我觉得自己浑身肮脏,不配跟顾玄武待在一起。”

彭轻轻像是在诉苦的少女一般。

沉砚轻声笑道,说顾玄武怕是也没多少干净,说这话,有些过了头。

我一直安静地站在那儿。

“我恐怕是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能不能开出这朵花,川儿,你才是关键。”

“你在胡说什么,顾玄武心底藏着的人可不是我。”我忙撇清关系,可怕极了这种眼神,要是误会了我,哪天把我当成情敌给砍了,那可是冤枉了。

“我知道。”

彭轻轻却说要我设法留下顾玄武,她的话,没有用,只有我的话,才有用。

“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话,在顾玄武的心上没有用,为什么还要纠缠。”

“不,他是那种禁欲系的男人,能从欲念这一层慢慢撬开他,你就等着吧。”

彭轻轻满脸自信,说只要留下顾玄武,她自然是有办法的。

我眯着眸子。

“只这一次。”我轻声道,彭轻轻说很感谢我。

恰好这时候,彭轻轻那小妈哭声停了,她从那边过来,脸色苍白,看着没比彭轻轻大多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小妈,这事儿可刺激吗?”

“是你?”那女人狰狞着一张脸,看向彭轻轻,“做这种事情,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也得有这本是才对,小妈,从你要嫁进彭家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这是一条不归路,你偏偏不信,现在知道了吗?”彭轻轻咬牙,声音清冷,此刻的她倒是跟顾玄武有一点点像。

那女人吓得不行,浑身都在颤抖,她是不知道鬼神之事的人,更不懂彭家到底做了什么。

彭轻轻走上前去,声音很冷很轻,可是却一步步在逼疯这个女人:“告诉你吧,彭家后院,那些槐树下面,葬的就是你这样,挤破脑袋想要嫁进豪门的人,不信,你哪天晚上去挖挖看啊。”

那女人吓得瘫软在地上,彭轻轻立马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小妈真是的,连站都不好好站,要是弟弟有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彭轻轻,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那女人完全招架不住。

我拧眉,没想着彭轻轻居然这么直白,将这些事情都说给这个女人听,不过就她这样的女人,也只是看上了彭家的钱财。

“信不信随便你,我这只是好意提醒你。”

“不!”

那女人快要疯了,抱着脑袋。

彭轻轻拿捏得很好,见那女人消失,我问她,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逼疯了,总比留在这里等死的好,疯了至少可以进第七院,不至于死在这槐树下。”彭轻轻笑了一声,说她这是在想办法救她呢。

能不能承受得住,就看她这位小妈的心了。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没想过人心的斗争居然这么厉害,彭轻轻多大,心计城府就这么深了,难道说真的是因为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吗?

从小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却要藏在心底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可我呢,我是真的不知道,爸妈他们把这些事情瞒地太紧了。

“川儿你会懂得。”彭轻轻说完这句话,就往屋子里去,我跟着过去,见到那躺在床上,嗷嗷大哭的小婴儿。

他没有做错什么,却要从小承受这些,彭轻轻说这小孩儿受的苦,比她可少多了,可是彭轻轻说她明白,她能活下来,但是这小孩儿是活不下来的。

她倒是看的通透,拿沉砚的话来说,这女人,放在古代可就是能成蛇蝎之人。

我庆幸自己没有跟彭轻轻反目,不然的话得有我好果子吃。

那小婴儿浑身长起了鳞片,特别清晰,就跟一条鱼似的,我站得很远不敢靠近,也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爷爷,没准就是你的药起了作用呢,造一个无敌的蜥蜴出来也挺好的。”

“瞎说什么,我给他的是铜墙铁壁,金钟罩铁布衫,哪里是这样丑陋的鳞片。”彭老头呵斥一声,彭轻轻摆明了就是来捣乱的。

她很清楚,这个孩子是救不下来的。

“唉。”顾玄武叹了口气,“他不仅皮肤上面开始异变,连带着五脏六腑全然漆黑,是救不了了,除非……”

“除非什么?”彭老头像是重新燃烧起来了希望一样,问顾玄武。

“除非做成药人活下来,不然没有别的办法。”

顾玄武话音一落,彭老头踉跄了几步,往后退了几下,他说不可以,他彭家的后人怎么可能是一个药人。

连个完整的人都不是,怎么可能是个药人。

“有什么不可以,我天生异体,不也是个怪物吗?爷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操控每一个彭家的子孙吗?”彭轻轻皱眉,彭老头变了脸色,说她妇人之仁,压根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在旁边听着。

顾玄武说不做药人,就得紧急处理掉。

“不,不行!”彭轻轻的小妈破门而入,整个人都扑了过来,情绪极其不稳定,“不要,爸,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的孩子,他还有呼吸。”

可是顾玄武的话,却像是立刻判了这个孩子死刑一样。

我也清楚,这样的孩子,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那女人跪在地上,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就算我求求你,杀了我也好,杀了我换我孩子的性命,爸,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我知道那些人都来求您。”那女人疯了,说话完全把不住嘴巴。

就连刚才彭轻轻所说,后院那槐树下的骸骨,也被她说出来了。

彭轻轻冷笑出声,这会儿却是立刻选择把自己撇干净:“爷爷,你且看看,这次又是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进门,连自己的嘴巴都管不住,且不说这里有别人在,说这种话事情。”

“够了轻轻。”彭老头低声道,说什么这事情已经做了决断,孩子不会留下来。

“就算留着,过不了两天,也会死的,我彭家留不住男儿啊。”彭老头眼底写满了悲伤,他也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自然也是十分重男轻女。

只觉得男儿可以传宗接代,这种思想太过深厚。

外婆轻声道:“都少说一句吧,少夫人这情绪不稳定呐,怕是会出事。”

“你们都是刽子手,怎么可以这样风轻云淡,就去决定一个人是生是死?你们……”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那女人的脸上,彭老头咬牙:“我彭家的子孙,自然是我来爱护,可是没得救了,你醒醒吧。”

“不……不会的。”那女人靠在那儿,说刚生出来的时候,多么的可爱,多么正常的孩子,为什么偏偏会这样。

“是你吧,彭轻轻,你不想要这彭家落在别人手中,却如此心肠歹毒。”

那女人开始乱咬了,我便是看一出戏一样,彭轻轻脸色大变,冷笑出声:“叫你一声小妈也是礼貌,你得寸进尺,也别怪我心狠了。”

“不是你?那就是阿远吧,总归是你们当中一个,在我面前笑得温和,可背地里却是笑面虎。”

彭老头差人将她带走,那女人一直在反抗,说他们都会遭报应的。

“爷爷,都说了,这女人就是为了钱财入彭家,眼见着没有未来。”彭轻轻眯着眸子,“这人性倒是露骨的很。”

“你也少说几句,送顾先生他们下去休息,这受了伤,还耗损了那么多精力,该好好休息。”

天边露出鱼肚白,一宿就这样过去了,我浑身疲惫,留在彭家过夜。

沉砚说怕是腥风血雨还没有过去,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顾玄武就住在我们隔壁房间,这彭轻轻没有让人家去休息,反而一直缠着顾玄武,拿嘘寒问暖的架势,缠着他。

“你说这彭轻轻,真的情深如此了吗?怎么看着也不像是。”我眯着眸子,与沉砚说话。

他与我四目相对,才觉得安心,藏在手镯子里,总归是没有那种安全感,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塌。

沉砚说情深不知道算不算,心动肯定是有的。

“彭轻轻把顾玄武当成她离开彭家的一根稻草,在众多男人中做了选择,她想脱离彭家。”沉砚低声道,却选择了这一步。

与彭家相交的人,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

但是顾玄武与她早前接触过的人来说,算是一股清流。

“就顾玄武那样,还算清流?”我笑笑,可别逗了,这才是城府呢,令人不动声色。

“说起这事儿,对顾玄武下手的人,才耐人寻味呢。”

“你不说这件事情我都忘记了,暗戳戳地折回去将余欢的骸骨重新挖了出来。”

“只有熟悉这件事情的人能做得到,我们一行人是不可能的,不排除那个朗下村的钱婆婆。”

沉砚说他怀疑那钱婆婆是故意的,欲擒故纵,对我们隐瞒的一部分真相。

“我跟我妈摊牌了,她也说帮我的忙,让余欢恢复自由。我妈不会泄密的,那么只有我爸那儿了。”我眯着眸子,拿出手机,给我爸打电话。

唯一会泄露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爸。

我很清楚,我妈的性子,她是那种执拗且孤傲的人,她说过不会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出尔反尔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爸迷迷糊糊,说这个点打电话做什么,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声魅惑的声音。

“爸,你那边是有什么人吗?怎么……”

“我在外头呢,公司有聚会,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事情了?”我爸淡然的很,全然一副忙碌工作的神情。

我焦灼的很:“我妈她昏迷不醒,外婆不让我给你打电话,我这不是偷摸着告诉你……”

“什么?绾绾她怎么样了?”我爸焦灼的很,说之前我妈给他打过电话都没事,怎么转眼就这样了。

我爸说话之间,多少带了警惕。

我眯着眸子,手指敲打在桌子上。

我爸问我外婆在不在旁边,要我外婆听电话。

“我这会儿跟着师父呢,他的事主出了点事情,好像说什么一个叫余欢的人,外婆还说是以前邻居钱婆婆的孙女……”

我像是漫不经心,可是电话那头却再也没有声音。

很快,就变成了嘟嘟嘟,再打过去都是占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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