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凡起床来到了学校，虽然一段时间没来，但是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莫凡，只有林霜月下课走了过来。
“给，这是这几天的笔记，好好看吧。”林霜月说完便走开了。
莫凡翻了一遍，记得差不多以后就放在了自己的抽屉里。接下来的两天老师也不怎么上课了，都是自习，大部分人都基本上准备好考试了。
两天后，考试开始了，所有的班级都卯足了劲准备在这场考试里获取高分拿到奖励的班级点数。
考场就在自己的教室，莫凡走进了考场，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空白的试卷，看起来是考官已经准备好了。莫凡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考试开始，虽然有些人看着考卷立马开始翻起了书，不过莫凡没这么做，因为他不需要。
很快，就到了开始考试的时间，广播响了起来。
“本季度特别考试正式开始，请各位同学开始答题。”话虽这么说，但是也仅仅只有通知广播，而并没有走进监考老师。
这不禁有些奇怪。不过莫凡还是动起笔写了起来，卷面上的题他基本都见过，写起来得心应手，不过莫凡有些疑惑，一般来说，考试都应该不会出原题，但这场考试，跟林霜月交给自己的笔记上的题一字不差。
再加上没有监考老师，这简直就好像是故意在让人抄答案。莫凡快速的写完了试卷，便趴在了桌子上睡起了觉，他之前看过一遍林霜月的笔记，已经全部记下来了，所以倒也没有偷看。
而其他的学生则是八仙过海，其中大部分虽然复习了，但是并不能做到完全记下来，所以有不少人偷看。
第一场考试很快就结束了。从外面走来了一个学生会的成员把卷子收走了，接着广播声便通知今天的考试到此为止，剩下的时间自由复习。
莫凡坐在座位上听着周围的同学轻松的聊着考试。
“哎呀，这次真的是太简单了呢，都是原题！而且还没有监考老师，左上角的那个监控摄像头我这里是死角，所以我就抄笔记了。这次一定能拿到不少班级点数呢！”一个男生兴奋的说道。
“我也打了小抄，压在卷子底下了，万无一失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希望下一场考试监考老师也不在。”
莫凡一边听着周围的人谈论着，一边陷入了沉思。
这个学校是去选择相信学生的自主性吗？虽然说有很小的可能性，但是莫凡总觉得有阴谋，开学时候说每个月会发1万的私人点数，也是隐藏了班级点数这个属性，等班里的学生扣光了班级点数时候老师才进行解释。
莫凡认为这次的情况也很不对劲。既然这张卷子上都是原题，也就是说只要好好复习基本上所有班的成绩都会差不多，平局的可能性非常大，这次特别考试看起来并不是考的知识量。
莫凡正打算继续思考，林霜月走到了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林霜月开口说道。
“哪里？我也觉得有些诡异。”莫凡点了点头回答道。
“你看了我给你的笔记吧，这场考试里所有的题目都是原题出现，也就是说，假设所有班级的人都好好的复习了，那班级的分数应该是一样的，而不会分排名，当然这也只是完美情况下的假设。”
“嗯，继续说。”
“虽然一般情况下不存在完美假设，但学校没有安排监考老师，虽然说有摄像头，不知道是否在工作，但是也没有哪个学生直接被交出来判定失去考试资格，这样就有可能所有的班级考试成绩都会拿到满分，那这场考试不是毫无意义吗？”
林霜月皱着眉头说道。
“没有意义？你说的没错，也就是说这场考试不是正常的考知识掌握量，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吗？”莫凡用手托着下把疑问道。
“我个人的看法是这场考试绝对不简单。”林霜月回答道。
“我有一个猜测，学校故意营造出了一种相信学生自制力的氛围，但是肯定有人会偷看，如果说偷看一经发现对方的成绩就会不计入班级的平均分，而平均起来的时候仍然会算他的人头，那这场考试就真的是强制的道德考试了。”莫凡分析道。
“很有可能！这就是重点吧！学校之前的行为，像班级点数，比赛，告诉我们只有第一名才有用，什么的都是蕴含了一些道理，而这场考试的主题，很可能是要告诉我们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天上只会掉陷阱。”林霜月一拍手，越说越肯定莫凡的猜想。
“不过，就算真的是这样，你跟我说也改变不了什么啊。我们就算跟班里的人说了这件事，他们未必会相信，即使有人相信，我们也存在相应的风险。”莫凡回答道。
“什么风险？没有风险的吧？”林霜月疑惑的看着莫凡。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如果我的猜想是错误的，学校真的是放任主意的话，那我们班由于没有偷看，一定会比那些偷看的班级分数要差，毕竟如果建立在这条规则上，那么其他二十五个班级的人没有采取跟我们一样的行为，那最差会出现二十五个第一名，一个倒数第一。”
“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并没有办法去证明是由于我们没有偷看所以才倒数第一名的，如果学校再狠一些，直接扣了二十五份班级点数的话，那我想，着剩下的几个学年是绝对无法翻身了吧。”莫凡敲着桌子说道。
林霜月的脸色也变了变，她完全没有考虑这么多。现在莫凡指出来，她也是冷汗直冒。
“不，不会的吧，学校之前不一直在告诉我们一些隐藏在表面事物里的规则吗？”林霜月问道。
“这么说虽然没错，但是换个想法，学校之前的拔河比赛告诉了我们只有第一名才能获得奖励，其他班的班级点数只要输了都会扣五十，只有学生点数会增加以免除学生退学。”
“那这次难保学校不会是想告诉我们为了取胜要不择手段，什么的，也是有可能吧？”莫凡看着林霜月问道。
“这，确实有可能。”秦霜月本来还兴高采烈的想去找班长，现在只好垂头丧气的坐回了座位上。
“这件事我们确实应该跟班长商量一下，那个猜想失败的可能性很小，这也可以算是一场赌博。”莫凡开口说道。
“不过再次之前先给林晓晓老师打个电话问问吧？班级点数增加了她也有奖金拿吧？如果能得她的确认的话。”林霜月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
“这情形我跟你打赌百分之九十她不会透露消息，因为这或许才是我们真正的考题，不过还是打打看吧。”说完莫凡拿出了手机给林晓晓拨了过去。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重试。”冰冷的机械音从手机里传来，林霜月只好失望的坐了下来。
“我去把班长叫过来吧。”林霜月站起身，准备叫班长。
“你去跟他谈这件事吧，我怕麻烦，我喜欢清清静静的，刚才的风险跟利益我都给你分析过了，就不用把我拽上了这种事情，而且，我不太喜欢承担那么多责任啊。”莫凡拽住了林霜月，开口说道。
“你真是个没有担当的家伙！”林霜月有些愤怒，不过莫凡本人既然表示不想掺和这件事了，她倒也没有办法逼莫凡，只得自己一个人找到了班长开始说起了她的担忧。
半个小时后，班长来到了讲台上。他拍了拍手示意下面的人安静下来。
“同学们，这场考试大家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林霜月同学给我分析了一下，按照她的想法，这场考试有一个阴谋，只有发现隐藏的寓意之后才能夺得第一名，那个隐藏的寓意在我看来是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而我们现在，很有可能就处于陷阱之中。”
接着班长就把莫凡分析出来的弊端跟如果不作弊的好处说了起来，接着让班级的人开始让班级里的人投票是作弊还是不作弊。
不过这时韩静站了起来。
“不如我们折中一下吧，如果能答出考卷上百分之八十的题目的人，就不要再去作弊了，这样能减少一点我们的风险，如果只能回答百分之五十以下的人，就直接作弊吧。”
“不错，以最小的风险换来最大的收益。”莫凡在心底里默默说道，这也是他最开始想到的方案，不过他现在更喜欢当一个旁观者了，这些班级点数对于莫凡来说仅仅只是小钱了，莫凡也不担心。
最终所有人都同意了韩静的提案，有一部分人虽然不太自信，不过还是没有去偷看。
很快，一周时间就过去了，考试也结束了，林晓晓再次回到了班里。
“现在开始公布本次考试的平均分。我们班，语文是十二分，数学是五十二分，生物是八十三分，物理是……”
林晓晓念着平均分，莫凡发现只有一个生物还算不错，其他几门也都异常的低。这可能是因为生物是最后一天考的，大部分人都有把握打出百分之八十的题所以没作弊有关吧。而语文是第一场考的，有不少人作弊，看起来莫凡的猜想是对的。作弊分会直接清零。
所有的学生都紧张了起来。这样的分数估计只能排在靠后的名次了。
“不过，你们可是给我了一个惊喜，恭喜你们，这次你们晋级为了A班，我想，一定是有哪个聪明的家伙找到了真正的考试卷了吧？”林晓晓笑着说道。
“什么？我们，晋级成了A班。”台下的学生基本都难以置信。
“没错，恭喜你们，或许你们很好奇为什么你们拿了这么差的分数却能晋级为A班这件事吧。我今天可以破例给你们讲一下原因。”林晓晓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成绩单，开口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