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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附录 文静经典案例实录(5)

那么,我们接着来分析和梳理。飞机失联之后可以继续发出信号吗?大家心里也许都还有这样一个巨大的疑问,客机到底有几种与外界连接的方式呢?据航空专家透露,民航客机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主要分为两大块,一个是雷达,一个是无线电和卫星,我们来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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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随着14号,外媒陆续报道了一系列关于MH370客机失联的新的细节,失联客机最后的去向似乎呢也开始变得明确起来,根据路透社14号的报道,有熟悉调查进展的匿名消息人士称:马来西亚军方雷达追踪信息暗示,可能有人蓄意驾驶这架航班偏离了原来的航线,转而飞向了印度洋的安达曼群岛方向。调查者认为,失联航班按照民航规则沿着与导航和航点之间的路线飞行,这显示飞机是由一个受过航空训练的人在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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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目前,对于失联客机的搜索范围已经扩大到了安达曼海以及安达曼群岛,我们也来了解一下安达曼海以及安达曼群岛的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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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观众朋友,我们此时呢仍然为您实时挂着吉隆坡马航发布会现场的实时信号,我们在等待着原定北京时间1点30分会召开的这次发布会,当然现在已经超过了预定时间,从1点20分推迟到1点半之后仍然还没有开始,前方现在还没有新的消息传来,我们仍在等待着发布会的召开。

之前呢,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就是失联客机发生过折返的问题,究竟什么情况下,航班才会折返呢?我们再来了解一下这方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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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这8天的时间有太多的疑问,我们也来回顾一下在这个时间轴里的一些重要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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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接下来,我要再次连线正在发布会现场的我的同事王建斌,建斌你好。恐怕这8天的时间里面,此刻是所有人最心急的等待发布会的过程了,发布会从1点20分推迟到1点30分,但是现在我们看到北京时间已经1点42分了,仍然没有开始,为什么?你们得到通知了吗?

王建斌:没有,但是我们相信发布会是会举行的,因为你们看,我身后的这个地方就是酒店地下一层的新闻发布厅的一个必经的通道,而这个楼梯呢,很可能就是纳吉布总理要经过的地方,因为你看,我身边已经有很多马来西亚的高官在等候他们的总理的到来,而通过这里才能走向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刚才呢,我们还得到了一个消息是,原来每家媒体只能进一位摄像和一位文字记者,但是因为今天来到这里有很多记者,人数太多了,这个人数也很难控制,现在基本上所有到这儿的记者都能到现场去报道,安检最后也没有如实地去完成。但是,我们相信大家都是非常期待这一天,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希望能见证这个非常重要的历史时刻。

文静:关于现在外媒所报道的可能客机遭到劫持的报道,在我们上一次连线当中得到的最新消息就是马来西亚民航局的局长出面否认了,而且强调说他自己才是调查项目的负责人,所以他认为这个消息是假的,似乎这已经从某种角度,或者从某种程度让人们感觉到了马来西亚官方意思的一些流露,那你现在跟同行在刚才的十几分钟的时间里面,大家有没有就此进行过交流?

王建斌:有交流过,我觉得通过这两天参加记者会,觉得马来西亚官方在说一件事情的时候,他非常看重一些事实,比如说要有数据,能够说明问题再做出结论,他如果现在说不是劫持呢,他希望能看到更多的事实来证明被劫持才能做出这样一个判断,所以今天如果马来西亚官方说不是劫持,那我相信他自有他的道理。

文静:建斌,你还有其他的信息可以告诉大家的吗?

王建斌:现在我们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因为我们也在等待,但是之前我们看到一个信息,马来西亚的军方之前就说他们觉得飞机是向西进行了一个折返的飞行,现在是已经确认有这样一个消息,因为今天早上的《海峡时报》就报道了这个消息,而且我们向马来西亚民航局的官员在求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问这个消息是真还是假的时候,他没有否定这个消息的真假,他说,这个消息的真假,等会儿你到1点半的记者会上就能得到一个非常明确的答复,所以说今天这个会上不仅会发布是否被劫持这样一个信息,其实还有很多,比如说是否能收到引擎关闭之后所发出的信号啊?是否是折返?折返的方向在什么地方?最后失联的地点在什么地方?我相信大家还是要追问这一系列的问题,因为很多这样的问题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最后摸清楚。

文静:所以,这就让我们本已非常焦急的等待当中更多了一份焦灼,因为之前我们了解到一些家属已经赶到了马来西亚,他们与马方发布的这些消息之间所沟通的渠道、方式,这些情况你了解吗?

王建斌:他们实际上有这样一个沟通渠道,就是每天多次向他们进行一些信息的通报,我初步了解是每天3到5次,而且每个人是有一对一的服务,因为到了当地,很多人的语言和生活习惯都不太一样,所以有一些语言上的服务,而且他们是在一个专门的酒店里,是相对比较封闭的,与外界没有很多交流的地方,所以我相信他们很多信息是能够得到的,但是他要向外表达信息这个渠道是不那么畅通的,因为我们知道有些乘客的家属也希望通过媒体向外喊话,但是可能出于一种安全的考虑吧,马航并没有允许这些乘客家属接受媒体的采访。

文静:我也知道,在得到这条消息之后,你在前方的采访里得知马方要提前举行这样的发布会,你马上赶到了现场,我们当然也知道这样一条爆炸性的信息出来它引起的震动一定会非常大,尤其对于所有的乘客家属来说,这8天在巨大的痛苦、巨大的煎熬中等待一个新的希望。所以我们也知道此刻他们的心情,如果得到这样的消息的话,他们会有多么焦急,这我们也是可想而知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建斌,我也希望了解一下这些方面的情况,当然,我们要首先绝对关注这个发布会的进行。稍后有更新的消息我们保持随时连线,谢谢建斌,辛苦了。

刚才,我们的记者也说到了关于飞机折返的问题,那我们就来看一下这个MH370航班本次飞行路线和已知的飞行的情况。你看,首先,当地时间3月8号,马来西亚航空公司一架飞往北京的MH370航班在飞离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之后与空中管制中心失去联系,在失去联系之前,该机是位于北纬4.7073度,东经102.5278度,航向东北方向25度,飞行的速度是每小时867公里,飞行的高度是10668米,飞机在越南胡志明市管制区与管制部门失去通信联络,同时失去雷达信号。据当地气象部门的数据显示,胡志明市这一天天气是晴,东南风2到3级,气温是22到23摄氏度,从卫星云图上来看,当时马航飞机附近天气是晴好,并没有雷暴的情况。飞机最后一次向地面传回数据的时候,飞机高度下降了200多米,航向呢由东北方向转为了西北方向,经向相关管制部门联络证实,该机也一直未与中国民航管制部门建立联络,或者进入三亚以及飞航的管制区,最后宣告失踪。航空公司在一份声明当中也表示,说航班MH370是在当地时间凌晨2点40分与管制中心失去联系的,本应于北京时间6点30分抵达北京的。

在这8天的时间里,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新的消息,等待着真相能够早一点揭开,因为对所有人来讲,这都是巨大的痛苦和煎熬,而在这8天的时间里有一些重要的信息传递出来,也让人们有了很多的疑问。比如说飞机折返路线的问题,那么究竟这架航班为什么会折返?来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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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观众朋友,您现在收看的是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和新闻频道并机播出的马航失联客机特别报道。

现在,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我们演播室请到的一位嘉宾,是国际反恐专家李伟先生。

李先生,您好。首先感谢您来到节目当中。现在大家有特别多的疑问,因为这则消息刚刚出来的时候,可能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希望又出现了,因为8天的时间,可能很多人的心里有一个心理准备,就是并不乐观的。那这样一则消息究竟您认为,从您的角度来讲可信度高吗?

李伟:首先,我们要说到一点,正如你刚才提到的,家属对这一架马航失联的航班呢,我们说在众多的对这架航班可能发生的事件当中呢,唯一有希望的就是这架航班被劫持了。飞机被劫持以后迫降在什么地方了,这个可能是我们当前焦急等待的,也是乘客家属最希望知道的,但是从目前我们看到,现在消息是逐渐集中在一点上,也就是刚才我们反复提到的,客机的折返上。折返呢,我们刚才听到,航空专家也说到了,我们称折返呢,就是返航有两种,一种叫正常折返,一种叫非正常折返,正常折返就是正如航空专家说到的,机上发生了机械故障,难以继续飞行,或者说机上有乘客突发疾病,必须赶快返航治疗,它通过与地面空管联络以后呢,给它制定一个新的航线,然后返航。那么非正常返航呢我们认为主要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飞机遭劫持了,遭劫持了的情况我们分两种,一种就是外来力量的劫持,也就是说操控飞机人员的劫持,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恐怖分子或者其他诸多因素造成的劫持。第二种劫持我们称为自身劫持,也就是说就像我们知道的,前不久在埃塞航班上发生的副机长趁机长出门以后,把机舱门反锁上,然后操纵劫持了这架飞机,不按原定路线飞行。所以从这种种现象来看,如果有折返,并且没有通过地面空管的同意或规划,也就是说不报告空管,把所有的应答器都关掉,不跟地面再联系,这样的情况就应该是非正常折返。那么非正常折返是劫持的可能性最大。那么我们在分析劫持的可能性的时候,从我们目前客机的一些防劫持的装备或技术设施来看呢,最重要的就是驾驶舱的加固程度,也就是说防止有人通过进入驾驶舱以后来控制这架客机,防止外部劫持。这样一来驾驶舱只能从里面打开,外面呢必须有人确认安全以后打开,打开以后迅速关上。所以,如果这个折返的消息是真的,那么被劫持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但是我们依然要强调一点,在迄今没有发现飞机本身的情况下,所有的结论只是一个推测,包括今天下午马航的发布会,可能他会通过种种的调查提出一些推测,但最终能不能下定论呢,我个人认为,可能这次发布会给我们带来的希望还不会是一个最终很确定的希望,希望也不会太大。

文静:我们也要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现在呢,我们也在适时地关注着来自吉隆坡,也就是马方的发布会现场的情况。现在看起来发布会还没有开始,究竟什么时候开始,马来西亚方面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说法,我们刚才在和前方连线当中并没有得到确认的消息,因此一切都在等待中。李伟先生,我们也都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也许发布会开始我们会随时中断这个访问,谢谢您的理解。

我们接着说,您刚才梳理到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说马来西亚方面的官方表达当中,比如一开始有传闻说他们对飞行员进行了调查,他们否认了。但是之后我们记者也描述了这个经过,马方后来也表态说是进行了检查。我不知道这样的信息我们有没有能够共享到一些,或者说官方掌握到的核心信息到底有多少?能够有一个大致的判断吗?

李伟:对于这种航班失联的调查呢,应该说是一个很全面的调查,也就是说马航方面虽然不认为某些方面有问题,但是迄今在任何的结果没有出现之前,你不能排除任何的可能性。因为我们看到目前有一个空前的搜救行动在开展,同时呢,我们也看到前期做了很多的工作,包括确认失去护照的两个人的身份的问题,包括对所有乘客身份的甄别问题,各国配合进行了深入的调查,为什么说机组人员就非要放在调查范围之外呢?所以本身,你不调查才是不正常的,调查才是正常的,所以说你对机组人员,包括机长、副机长的家庭成员,包括在出航之前的所有方方面面的调查,需要强调的是我们不是说一调查就必然是你做的,大家也不要产生这样的联想,但是没有正式的结果,没有最终的结果出来之前呢,对所有相关信息的调查都属于正常调查。以前航班的失联呢,无论是什么样的失联,所有的机组人员都是在被调查之列,所以我个人认为,马航否认这样的一些信息,也表现出调查过程中统一协调性的不足。但是没有必要否认调查机组人员。

文静:但是对于所有人来讲,这8天时间,可能觉得马来西亚方面,不管是马航方面还是政府方面,有表现出来的一些反复,或者说表现出来的一些信息的模糊,从这样的感觉来看呢,似乎大家有这样的疑问,我们都想搞清楚的这样一些问题:对于客机失联,确定它是不是遭到恐怖分子劫持这样一个定论究竟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或者说怎么才能确定是这样一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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