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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等闲花里送郎归8

贺浣之回到家中,因有陈煜棠的宽慰,她心中畅快了许多,便将今天的遭遇同许绘说了。许绘在贺浣之的悉心照料下,身体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地行走,正在擦拭家中摆放的那盏祖传下来的蟠螭灯,听了贺浣之的话语,心中生出疼惜,温言宽慰道:“大哥之所以会如此,八成是有他的苦衷,你不要记恨他。”

贺浣之不语,许绘轻轻揽住贺浣之的肩头,继续道:“浣之,你如果担心他,我们去找找门路,没准可以见上一面,你现在伤心也是无济于事的呀。”

贺浣之被他戳中了心事,依偎在许绘怀里,低声道:“担心哥哥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贺家蒙难,哥哥入狱,我想要帮助贺家脱离苦境,要么必须重新制作寻仙玉姿散,要么就只有研制新的香料。现在我没有制作寻仙玉姿散所需的关键材料,研制新的香料也遥遥无期,该如何是好……”

许绘沉吟片刻,重新站起身来,走向了案几上拜访的那盏蟠螭灯。贺浣之以为他仍然要继续擦拭自己的灯,心里有些失落,但见着许绘专注的模样,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却不想,许绘这次和以往不同,他从柜子底下拿出了一盒火柴,打开蟠螭灯的灯罩,划亮一根火柴,点燃了蟠螭灯灯罩里的蜡烛。贺浣之一瞬不瞬地看着,许绘回头,朝她笑了一下,继而将蟠螭灯灯罩盖了上去,往后退了两步,退回到贺浣之身边。

贺浣之想起了第一次和许绘见面时,便是看了这盏蟠螭灯的神奇转动,她这才领会到许绘的意思,含羞望着许绘。

不多时,那盏蟠螭灯果然徐徐转动起来,继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蟠螭灯转动得越来越快,最终灯上的图案飞快在贺浣之眼前闪过,变幻迷离,令人目不暇接。

许绘揽过贺浣之,温情道:“浣之,总能想到办法的。但你要相信,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应对。”

贺浣之大为感动,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许绘的额发,转目看着晃动的蟠螭灯,心里涌出一股热流。

几天里,贺浣之一直在用普通的香料来练手,丝毫不敢懈怠。但也因为香料的材质普通,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在贺浣之一筹莫展的时候,她无意间又看到了许绘的蟠螭灯,下意识地走过去,拨弄着灯罩。灯罩上精美的花纹一闪而过,贺浣之望了一会儿,猛然间受到了启发——如果让香料也像蟠螭灯这样,在点燃之后可以有这样的动态之美,岂不是一大妙事?

有了这样的心思,贺浣之开始不眠不休地琢磨流动香料的事情,每天盯着几样香料,才短短几天的工夫,人便飞速的消瘦下来,却没有半点好转,几乎要陷入魔怔了。许绘看得十分不忍,但他一直过得甚是清贫,拿不出钱来给贺浣之炖什么补汤补药,便只有托了熟悉的人,采买一些山民新鲜采摘下来的山珍,合着一些简单的食材,一起炖给贺浣之喝,贺浣之却没有什么起色,两颊已经显现出高高的凸起。

许绘难过之余,便只有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贺浣之,同时趁着贺浣之劳累过度昏睡过去时,替她试验两种香料。

贺浣之一门心思想要让香料燃烧释放的烟气具有形状,并能够徐徐变化,此事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贺浣之是一个异常执着的人,一旦认定了,就非要达成不可,不论什么人劝都没有用。

许绘十分了解她,在一旁观看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插了一句。

“如果让烟气不往上去,而是像水一样往下流,会不会更容易一些?”

许绘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梦中人,贺浣之当即清醒过来——往上飘的烟气实在是太难掌握了,得有如水一样的烟气,才能够达到她所要的效果。贺浣之欣喜的同时,又有些惆怅,因为贺家制作了几百年的香料,祖祖辈辈都没有制出过往下飘烟的香料,贺浣之反其道而行,势必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和心血。

许绘看见贺浣之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面带微笑,明白她的心思,笑着说道:“浣之,你不要着急,那天你睡着了之后,我单独试了两种香料,发现它们的烟气是往下沉的。你可以把这两种烟气下沉的香料混在一起,没准能有什么突破。”

贺浣之奇怪道:“你说的是什么香料,我怎么没有注意过?”

许绘便指了桌上的两种香料,这两种香料和贺浣之常用的不同,是散着放在盘子里的,看上去粗疏许多。贺浣之见了哑然失笑,同时又有一些失望,道:“这哪里算得上是什么香料,不过是杂质颇多的下脚料罢了。我们做香是不用这种材料的。”

许绘好脾气地笑道:“所以你没有见过烟气下沉的香料呀。”

贺浣之怔了一下,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许绘,见到了许绘脸上的微笑,像是受到了某种鼓舞一般,当即点头。

“你说的也有道理,正是因为我们千百年来都沿袭的是同样的一种制香方法,才致使香料在制作上没有任何进步之处。你说的法子若是可行,没准我们能制作出又新颖又廉价的新香。”

下定决心后,贺浣之当即按照许绘指出的那两种香料,又挑选、试验出来几种烟气往下坠落的特殊香料,经过一番辛苦的配比,贺浣之终于炼制出了香气盈盈,而烟气朝下的倒流香。

贺家制香的危机算是解决了一半,现下还有一个困难之处在于,之前的寻仙玉姿散自有一个精致的香托,为香品提升了许多的意境。而现在,贺浣之的倒流香是单独的一颗香块,点燃后的袅袅烟气无处可以衬托,并不能显现出它的独特之处,要有香座才能有更好的展示效果。

在贺浣之一筹莫展的时候,恰好陈煜棠派小厮捎来讯息,说是之前答应帮贺浣之找的香料虽然没有找到,但找到了相似的替代品。贺浣之原本对陈煜棠的迟缓有些怨怼的,预备要回绝了小厮,却猛地想到陈煜棠和唐明轩联手制作的微缩颐和园木雕群,眼前一亮,便收拾了一下行头,前往陈家。

而烟火肖家此时也算是守得云开,肖竹隐经历了数日的闭关,又去拜访了几位故人,才终于和青铜胡家合力研制出四足鼎底容器,加盖拱形雕花镂空盘,内置烟花燃料,点燃后响声如雷,烟花绚烂彷如白昼,可称“仙盒”。肖竹隐将仙盒交到督军府,成为了五家里头第一个重新上交作品的。傅嘉年现已全面接管督军府的事务,正忙得焦头烂额,正在为万国博览会的作品发愁,没想到肖竹隐这样及时,恰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张东宁从旁介绍,说肖竹隐同时也是五道古火会的会长,年轻有为。傅嘉年自己刚刚失去了学习祖传幻术的资格,听见张东宁对肖竹隐的夸赞,心中生出几分向往,便要张东宁安排一下,提出想亲自接见肖竹隐。

张东宁乐得安排,当即便去通知肖竹隐的意思,却被告知肖竹隐再次将自己的锁入了炮坊,短期内不再见客。张东宁用尽了法子,可那肖竹隐软硬不吃,他只有悻悻回了督军府,将自己在肖竹隐这里吃的闭门羹告诉了傅嘉年。傅嘉年却觉遗憾,出于爱才,也没有计较肖竹隐的失礼。

贺浣之到达陈家,陈煜棠有些歉意,急忙叫人把好容易收来的替代品拿过来,贺浣之却顾不上许多,询问道:“煜棠,你制作的微缩颐和园完成了吗?”

陈煜棠没想到她这样关心自己,点头笑道:“大体已经差不多了,还差最后的打磨抛光。”

贺浣之匆匆请求道:“煜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陈煜棠爽快同意下来,当下便将贺浣之带去了专门放置微缩颐和园木雕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揭开盖着木雕的红布,一座气势宏伟的微缩建筑便出现在二人面前。

贺浣之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凝望着微缩颐和园木雕,久久没有收回目光,陈煜棠却没有看木雕,而是盯着贺浣之看了几眼,笑道:“浣之,你有什么尽可以同我说的。”

贺浣之这才回过神,怔了怔,手指相互绞紧在一起,声音也较往常小了不少。

“煜棠,我的确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你的微缩颐和园木雕和贺家的香在一起展示?”

陈煜棠愣了一下,见着贺浣之手心里拿着一个小瓷盒,当即明白了几分,尚未表态,唐明轩便不晓得从哪里蹿了出来,扳着陈煜棠的肩膀,半挑衅半得意地说道:“我说贺大小姐,啊不,是许夫人,这可不成。这微缩颐和园是我和煜棠呕心沥血之作,孩儿一般,都取好了名字的,你都有许绘了,这么横插一脚算是什么?”

贺浣之被他无赖般的说辞弄得一愣一愣的,正不晓得如何回应,唐明轩得寸进尺,走到木雕旁,轻轻摩挲了两下宫殿屋檐上飞挑起来的兽首。

“唐小棠,你说是么?”

陈煜棠镇定道:“是陈小唐。”

贺浣之这才终于明白过来这二人在说些什么,她趁着两人不注意,不由分说,将自己带来的倒流香点燃,尔后飞快放在了唐明轩刚刚拍过的那只飞挑兽首上。

唐明轩误以为贺浣之是要做破坏,“哇”地大叫了一声,将贺浣之和陈煜棠都吓了一跳。陈煜棠便也去看贺浣之放置的倒流香,惊讶地发现,烟气如同淡白色的水一样,顺着飞挑兽首流淌下来,这个位置选得极好,乍一看去,仿佛兽首吐烟。烟气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渐渐漫在木雕宫殿的台阶、栏杆之间,霎时间,整座微缩颐和园宛如仙境,曼妙多姿。

无论是单纯的颐和园木雕,还是单纯的倒流香,都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陈煜棠诧异道:“浣之,你已经做出了新的参赛香品了?”

贺浣之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搭话。

陈煜棠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色里的一丝异样,歉然道:“都是我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找到替代的香料,否则你也不会这样辛苦。”

唐明轩则并没有在意这对手帕交在说些什么,大咧咧地用手指搅了搅微缩颐和园木雕群中蔓延的烟气,兴致勃勃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烟为什么不往上去,反而往下流呢?”

贺浣之没好气道:“什么‘下流’。这自然是我研究出来的结果了,怎么能轻易告诉你?”

唐明轩自讨没趣,又不敢贸然得罪贺浣之,只好朝陈煜棠投去了一个委屈巴巴的眼神。

陈煜棠哧地笑了声,道:“浣之说得不错,你也不制香,知道那么清楚做什么?”她顿了下,又道,“浣之,你看这件事是不是要同贺伯伯说?我听半仙说,督军府十分严苛,仍然要贺家叫上展品,贺伯伯他天天发愁,不晓得如何解决。”

贺浣之颜色稍霁,又有些犯愁。

陈煜棠笑道:“父女哪有隔夜仇?我看还是快些同贺伯父报喜吧,免得他焦急。”

贺浣之忸怩了一下,垂头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我未经他同意,和许绘成婚,他现在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恐怕……”

陈煜棠看了唐明轩一眼,将唐明轩推了出来,自己则趁着这个当口,悄悄离开了。

唐明轩无奈之下,只好叹息道:“许夫人啊,实在对不住,我那个兄弟人挺好的,就是喜欢和另外一个嘴快的厮混在一起。他两人去看望贺老爷子的时候,嘴快的那个不小心将你嫁人的事儿说了出来。”

贺浣之脸色一白,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会儿,陈煜棠已经回来,看见贺浣之的神色,连忙上前宽慰。贺浣之迟迟吐出一声叹息,怔怔道:“也罢,我原本就和他断绝了父女关系,他就算再生气,也无法改变我已经嫁人的事实。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陈煜棠朝着门外观望了两眼,试探道:“如果贺伯伯同意原谅你,你可愿意重新回到贺家?”

贺浣之落寞道:“父亲如果能接纳许绘,我岂止是愿意回去?”

陈煜棠这才笑道:“快请贺伯伯进来吧。”

贺浣之一惊,下意识往小院门口看去,竟然真的见到小厮丫鬟引着贺炳华走了过来。她愣愣地看着,贺炳华已经走到了她近旁,板着一张脸,数落道:“你这个孩子,从小主意就正,听不得旁人劝,迟早要吃大亏的,现在叫我说你什么好!”

贺浣之挣扎了一下,终于嗫嚅开口道:“爸,我知道错了,今后再也不会忤逆你。但许绘待我很好,并不算是吃大亏……如果不是他,我也做不成倒流香。”

贺炳华脸色沉了下来,余光瞥见了微缩木雕上头烧了大半的倒流香,摇头木然道:“木已成舟,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陈煜棠连忙过来打圆场道:“如今可算是团团圆圆了,之前的事情,不提也罢。”

她话音刚落,贺炳华凌厉的目光便瞥了过来。

“陈大当家,现在我们贺家要借你的光,跟你的微缩颐和园木雕群一起参加万国博览会了。多谢你给贺家这么面子。”

贺炳华的话语极近客气,可他相对陈煜棠,总归是个长辈,再加上他的口气有些不冷不热,颇为怪异。陈煜棠自然没有忘记之前帮助贺浣之从贺家逃离的事情,如今贺炳华自然是怨怼她的,她面对贺炳华的冷遇,却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只有歉然笑了笑。

贺浣之不敢给陈煜棠说话,便在一旁看着。

贺炳华瞥见贺浣之畏畏缩缩的模样,舒缓了语气,道:“算了,算了。以前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再同你计较了。”

贺浣之眼底一亮,怔怔地望着贺炳华,将后者忘得烦躁,一摆手,道:“你跟那小子说一声,如果愿意,可以来拜访一下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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