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漫漫,崎岖不定。
武伶儿等人已经开始往京城的方向赶过去了,只是这一路上确实平静无比。
这天,他们已经过了鬼见愁 ,马上就要到达京城了。
夜晚
黑色的宁静覆盖在整个营地里面,所有的人都放松了精神,他们都觉得既然马上就要达到了京城,那么自己就已经安全了。
这其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心中很是不安。
武伶儿的营帐内
帐篷里面非常寂静,所有的人都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并不像外面的人那样乐观,觉着马上就要到达京城了,所以他们就可以放下心来了。恰恰相反,这一路有多么的平静他们心中就有多么的担忧。
景乐宏和武伶儿都知道,那四皇子和五皇子这两位是不会放过自己等人的,因为自己等人进入京城的那一天,便是这两位的死期。
甚至不说这两个人,就连那影藏在背后的七皇子恐怕也不会在隐藏下去了,因为这次若是让这两位进入京城的话,四皇子和五皇子必定是没命了的,这两位若是死掉了,那么就没有人站在七皇子的面前去帮助这位了,甚至可以说,这位习惯于隐藏在幕后的七皇子就不得不提前出来了。
所以,七皇子定然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动手只怕是酝酿着更强大的攻击了。
自己等人必须要防备着。
武伶儿看着下面坐着的这几位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这次的事情已经快到了竟成了,那两位竟然还没有派来杀手,那么定然不是这两位在做主了,指定是那位七皇子在做主这次的事情,否则绝对不会这么稳稳当当的让自己等人到达这里。
武伶儿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那位七皇子啊,那位七皇子的心机和城府定然是一个很高超得的地步了,否则不会这么安稳。
大海爆发海啸的时候不是最可怕的,大海最为可怕的时候是爆发海啸的前夕。
那个时候的大海表面上是很平静的,可是隐藏在那平静下面的是波调汹涌,这个时候不被人知道的下面的波涛汹涌才是最为可怕的。
就如同一个人若是表面上凶狠,那么这个人可以说是坏人,却绝对不能够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坏人;可是若是一个人表面上看着十分的斯文秀气,甚至是阳光可爱,但是却是一位黑帮头子或者杀人犯,那么这个人就不能够说是一位坏人了,这个人绝对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这就是这个道理。
现如今没有一场刺杀,可是那位七皇子能够按稳住那四皇子和五皇子就足以说明这位七皇子的力量了,或者说是那两位对那位七皇子的信任到底是多么的强烈。
要知道,即便是三皇子景乐宏和武伶儿只见也是没有什么信任的,即便是太子和武伶儿只见也是没有什么信任的,皇子的信任最难得到,尤其是皇子和皇子之间。
可是这位七皇子能够安抚住两位皇子,就足以证明他取得了这两位的信任。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四皇子和五皇子两位,虽然是同一个母妃,可是却不会有太多的信任。
武伶儿看着坐在下面的人平静的说道“诸位,这四皇子和五皇子现在还是没有派来刺客,我等离京城已经不远了,明日傍晚应该就能够进入京城,如此定然是那七皇子准备了其他的手段,我等要小心防备”
话说到一半景乐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着坐在上面的屋里呢个人说道“武大人,我得到消息说是那七皇子联合朝臣想要在京城门口责问你,顺带把你收入大牢,你早作准备”
武伶儿皱了皱眉头看着那景乐宏说道“三皇子殿下,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看着武伶儿的表情景乐宏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难道是自己的这个消息有误?
景乐宏看着坐在上面的武伶儿说道“这是我外公告诉我的,说是那七皇子和几位大臣一起商量好的,怎么难道是有差错?”
武伶儿勾起来了嘴角笑了笑说道“我原本以为我已经高估了那位七皇子,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低估了那位”说到这里看着景乐宏说道“不错,消息有些许不对,我的那位人告诉我,七皇子准备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这件事情,准备把这个当做一个污点,防备着我和太子联手”
听了这话景乐宏也是皱起来了眉头,心中有些许不知所措,她没有想到这位七皇弟这么厉害?那到底自己和武伶儿得到的消息那个是对的?
亦或者说自己和武伶儿的消息都是错的?那位七皇子另有想法?
这些都不得而知。
武伶儿看着景乐宏脸上的表情笑了笑说道“三皇子殿下不必忧心,无论那位除了什么的想法,我们只要以一法应万法便是了,难道我等还惧怕他么?那位七皇子在暗地里时间长了只怕是忘记了,再多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白搭的”
听了这话景乐宏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是的,自己外公乃是文官之首,这武伶儿的未婚夫君莫羡和那位计无量乃是武官之首,就算是一些人已经背弃了自己等人又能够怎么样?即便是那位七皇子再怎么用处阴谋诡计又能够怎么样?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想到这里景乐宏也是笑了笑拦着武伶儿说道“也是,是我想岔了,那我们就静静的等着明日看着我那位七皇弟到底有什么高招了?”
武伶儿笑了笑说道“不错,今晚我便与莫羡联系,你也与高宰相联系一下,明日里,就让七皇子殿下知道到底什么叫做绝对的实力”
说完这话景乐宏便笑了笑告辞了,其余的人除了流年是要负责武伶儿的安危之外也都走了。
武伶儿慢慢的进了里面的小帐篷,流年就在外面守着。
今夜
一座十分朴素的宅子里面
一个面向秀气的男人正在静静地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