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激动的喊着自己心中憋屈了那么多年的苦闷,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在者来说他也是没有必要再强行忍着了,此刻,他能完全的释放出来他心中藏着的苦闷。
只是,在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那祭台上的那位皇帝的时候,那台下有几个人暗搓搓的满脸的郁闷和不可置信的走了。
台上得景莫安没有注意到那台下的人,因为这台下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激烈了,所有的人走在兴奋着,他们知道今天的结果预示着他们能够胜利,也预示着他们能够洗刷这么多年的屈辱,这么多年的屈辱,已经让他们不能够再容忍了,所有的人,都在兴奋着,大声的欢笑着。
台上的那位老祭司慢慢的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那汗水不是因为累的,只是因为被吓得,因为那方才上台之前,他准备的那些台词并不是现在他说的这些,因为,他是收了别人的钱财,准备为别人消灾的。
时间回到一天前
夜色如水。
景朝的大祭司撑着他的拐杖慢慢的走出了家门,那位祭祀慢慢的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了一片竹林里面,那竹林里面已经有了一个黑衣人在等着他,那个黑衣人就这个样子的站在那个地方。
黑衣人看见了那大祭司,慢慢的走了过去,看着那大祭司说道“大祭司先生,我家先生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么?”
那大祭司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那黑衣人说道“金先生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要的东西,他准备好了么?”
那黑衣人笑了笑,那笑声有些许小,但是那笑声里面充斥着一种骄傲的含义,因为这位的主人乃是金先生,金先生可是那金帐汗国最为尊贵的人之一。
那大祭司就那个样子看着那黑衣人笑着,但是并没有说任何的话,他只是淡定的看着那那黑衣人,让他尽管的笑,即便是这笑声里面充斥着对于自己的嘲讽,因为那嘲讽并不能对那大祭司产生任何的影响,不就是一个嘲讽么?我凭自己的实力卖的国,你凭什么骂我?
不错,这位大祭司现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是为了卖国,他是为了把明天的祭词给改一下,改成对于所有的景朝都不利的话,因为这个世界上是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神明的,所谓的解释那龟甲的意思,不过是让这位身为大祭司的老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罢了。
但是,这祭词,是可以卖的。
这位大祭司已经不是第一次的出卖那所谓的祭词了,只要能够给他钱,或者给这位想要的东西,所以这位肯定是为了一些钱出卖了那所谓的祭词的。
即便是这位大祭司知道,按祭词是关乎着他们的国运的,是关乎着所谓的景朝的命运,百姓的心情的。
那黑衣人看着那位苍老的大祭司然后说道“大祭司先生,你要的东西金先生已经准备好了,只是金先生要的东西你确定能给金先生准备好么?”
大祭司瞅着那笑着的黑衣人说道“金先生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拿到我想要的东西,那么明天的祭词就会如金先生所愿,绝对不会让金先生失望的”
黑衣人这才慢慢的拿出来衣袖里面藏着的那个小瓶子,慢慢的递给了那大祭司说道“给,这便是无味五花丸,金先生给你准备好了一年的量,一个月一颗,一年之后你便是可以了”
大祭司慢慢的接住了那个小瓶子,放到了怀里面,他看着那对面的黑衣人笑着说道“龟甲已经准备好了,明日金先生一定能够听到令他满意的祭词”
说着便是走了,那黑衣人就那个样子慢慢的看着那大祭司慢慢的走掉的背影,心中慢慢的嘲讽,这景朝的人呢,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出卖自己的国家,为的只是那区区的钱财或者说是治病的灵药。
可是,所有的人,或者说所有的金帐汗国和铁国的人心中都是很满意这景朝的这个状态,因为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够真正的占领那景朝。
那为什么这位收了别人东西的大祭司没有按照和那位金先生的要求说呢?
因为昨晚,武伶儿找了找那位大祭司,或者说,这位武大人,在那个大祭司的家里面静悄悄的等着那位大祭司,因为,武伶儿早就知道了,这位大祭司是会出卖国家的,正式因为如此,所以,这位早在下朝的时候就已经跟那景莫安要了令牌的,然后慢慢的占到了那位的家里面。
时间再次回到昨晚
大祭司慢慢的回到家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有些许不对劲,因为他的两个看门的小厮躺在地上,不知人事。
这位年纪已经很大了的大祭司就这个样子默默地走了进去,他很想知道会是谁来找他,他也很好奇,是谁竟然敢这么大的胆子敢到他这个大祭司的家里面捣乱。
但是,当这位大祭司慢慢的走进了自己的家里面的时候,看见了那个人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已经暴露了,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武伶儿坐在院子里面端着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心里面却是慢慢的惬意。
她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那位大祭司说道“哟,大祭司您回来了?这么晚了,你还去了哪里?”
那大祭司默默地笑了笑说道“原来是武大人,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出去散了散步么?武大人来这里干什么呢?”
武伶儿眯着眼睛笑着笑说道“我们名人不说暗话,我和陛下都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了,但是陛下说了,明儿若是你没有出什么毛病,那么这些年来的事情,陛下就当做不知道,可是,若是你明儿在干出什么幺蛾子的话,陛下一定会让你知道,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够乱说的道理的”
大祭司,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夕阳拉长了那武伶儿的背影。
大祭司感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人哪,不服老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