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小凤仙这样问道。
“看到了……”冯二雷居然乖乖地回答。
“看清楚了吧……”小凤仙居然还要确认。
“看清楚了……”冯二雷除了无奈，更多的是惊异后认赌服输。
“那现在答应帮我的忙了吧！”小凤仙乘胜追击。
“答应了……”冯二雷终于举手投降，束手就擒……
于是，小凤仙心安理得地，开始了她的自助式求助……
小凤仙究竟亮出了什么秘密武器，什么样的撒手锏，竟然秒杀了冯二雷的所有疑虑锐气；冯二雷又为啥见了小凤仙的秘密之后，居然立马缴械投降，乖乖地答应小凤仙乐意帮忙了呢！
“你到底看见什么妖魔鬼怪了，咋一下子就屈服了呢？”听冯二雷坦白到这里，汤子怡忍不住打断他，并且这样问道。
“不是妖魔鬼怪，而是现实存在……”冯二雷却在努力将事情尽可能地不被妖魔化。
“啥现实存在能让你这么轻易就败下阵来，就充当了她的胯下俘虏啊！”汤子怡明显是醋意大发。
“很简单，我看见了一只没开封的白虎……”冯二雷再也不想隐瞒什么了，索性，将天大的秘密直接说了出来。
“那为啥还说没开封呢！”汤子怡连这个都要问。
“因为小凤仙还是个姑娘身呀！”冯二雷再次果断回答。
“怎么会呢！打死我也不信呀！”汤子怡真是惊异到家了，谁不知道小凤仙是虎头山大当家座山虎的压寨夫人呀，而且一名二声的，早就怀上了大当家的骨肉啊！
“是啊，打死我也不信呀，可是，我是亲眼所见，百分之百没错呀！”冯二雷马上这样回应说。
“好，即便小凤仙还是个姑娘身，这能说明什么呢？即便她是个传说中的白虎，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这两点就是你放下抵抗，举手投降的理由，难道就是你放弃原则，乖乖就范的借口？”汤子怡立即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让冯二雷来回答。
“是啊，当时我并不是直接就束手就擒成了她手下败将……”冯二雷又把话说回来了。
“那你快说你是咋样抵抗挣扎的吧……”汤子怡似乎想听到的不是冯二雷如何就范投降，而是如何努力反抗挣扎，这样的话，她的心里或许能好受一些。
“我就问她，你跟了大当家这么长时间，咋连瓜都没破呢？”冯二雷当时还在真这样问过这个问题了。
“她咋回答呀？”汤子怡还真是全神贯注。
“她竟然说，老大找人算过命，说他今生今世命犯白虎……”冯二雷将小凤仙的原话复述出来。
“既然大当家的命犯白虎，咋还敢娶小凤仙做压寨夫人呢！”汤子怡再次提出异议。
“是啊，我也这样问呀！”
“小凤仙咋回答的呀？”
“小凤仙就说，算命的还说，要想破这个命犯白虎，就得娶个夫人做镇宅之物，也就可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了……”冯二雷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好，就算小凤仙是只白虎，大当家的也是为了辟邪避难，才娶了小凤仙，同时，生怕自己犯了什么命理天条，就一直没敢碰小凤仙，让她将姑娘身保留至今--可是，为啥给你看了这些，你就乖乖地投降了，就乖乖地就范了呢？是同情小凤仙的命运，还是想暗中帮大当家的忙，抑或是犯了你那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毛病，见了白虎就要拿下？你给我个明确的回答！”汤子怡还是不能理解，面对小凤仙的这只白虎，冯二雷为啥没做殊死的抵抗，最终乖乖地被白虎给吃掉了。
“其实都不是……”冯二雷却又这么说。
“那是什么呀，不要闪烁其词，给我个明确的回答！”汤子怡就是要听实话，见真相。
“其实是--我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都难逃小凤仙的设计了，与其挣扎反抗，还不如见机行事，顺水推舟，也好让小凤仙不至于加害我，能让我从她的白虎山顺利下山，也好赶紧赶回去带着我的冰溜子战车去杀鬼子……”冯二雷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唉，活该我命苦啊，明明那天晚上跟你好的是我，却阴差阳错换成了小凤仙，这不是命是啥，我认了，我服了，我五体投地了还不行吗……”汤子怡一听冯二雷这么说，一下子就没电了，就好像看见了冥冥之中有个无形的大手，在摆布人们的命运，在最后关头，将她给扒拉到一边，将小凤仙送到了冯二雷的身边，充当了本该自己充当的角色一样，这样的掉包行径，不是她汤子怡能够左右驾驭的呀！
“你别气馁呀，现在什么都过去了，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冯二雷赶紧这样安慰，也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你当我是木头啊，这么急的弯儿你让我咋拐过来呀……”汤子怡却完全不买账。
“我全都坦白了，整个过程你也都知道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完全被动的情况下，才帮了她那个所谓的忙啊，你应该理解我才对呀，甚至应该安慰我才对呀……”冯二雷居然还拿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
“啥？让我安慰你？你搞错了吧，受伤的人不是你而是我--你跑到狐狸屯去风流快活了，把我丢在那个又冷又黑的军帐里，苦苦等了你一夜，硬是不见你的踪影，我以为你再次临阵逃脱了呢，我以为你心里有障碍，不想面对我，就做了逃兵，开了小差呢！所以，那一夜，我简直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你非但不来安慰我，现在反过来，居然让我理解你，安慰你，这还有天理嘛……”汤子怡真的被激怒了。
“你别这样啊，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当初我就该带上你一起去找民房，干嘛要把你一个人留下，干嘛要一个人只身出去呀，若是我们俩一起出去的话，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吧！”冯二雷似乎追悔莫及的样子。
“唉，要不我咋说，这都是命中注定呢，明明是我的菜，却转眼到了别人的嘴里，自己只能伤心欲绝地吞咽自己的泪水……”汤子怡的眼泪就在眼圈儿里了。
“你也不必那么伤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什么都没缺，什么都没少，你现在想要我给你什么，我完全都听你的，要什么给什么！”冯二雷以为，可以既往不咎，摒弃前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跟汤子怡还可以重新开始俩人那心心相印，缠缠绵绵的幸福好事呢！
“你现在还有什么？”汤子怡简直是在吼叫了。
“我什么都有啊！”冯二雷居然不懂汤子怡为啥这样叫喊。
“放屁，我就不信你没被小凤仙的妖媚给迷惑，我就不信你没跟小凤仙缠绵悱恻，在我最需要你安慰，最想把自己最宝贵的的一切都给你的那个夜晚，你却在跟另一个女人寻欢作乐--你说，你现在还说你能给我想要的一切--我想要的一切，都在那个寒冷的夜晚被你一点儿没糟践地都给了那个小凤仙呀……”汤子怡将自己心中全部的愤懑和嫉怨都宣泄出来了。
“你别哭嘛，我向你彻底道歉还不行吗？”冯二雷边说，边去抱汤子怡已经哭得剧烈颤抖的肩膀。
“别碰我，我嫌你的手脏！”汤子怡居然说出了这样令冯二雷振聋发聩的话语，而且说完，边抹眼泪边从他身边跑开了……
一把没抓住，冯二雷仿佛瞬间失去了自己曾经最宝贵，最珍惜的东西，心里就像被一下子抽空了一样，一阵寒风吹过，那叫一个透心儿凉啊……
然而，换了谁，遇到小凤仙那样的人，遇到狐狸屯那样的情况，能洁身自好，能不乖乖就范，能不被小凤仙那样的步步紧逼，给弄得心猿意马，神魂颠倒啊！
难道当时自己真是因为被迫近距离亲眼目睹了那只原封未动的白虎，就有了汤子怡说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冲动？竟答应让小凤仙尽情地用她那只幼嫩的白虎饕餮自己体内的青春精华？
这究竟是一种艳遇还是一种缘分，抑或是一种滥情或者罪孽呀！
始终想不明白，小凤仙名义上做了那么长时间大当家的座山虎的压寨夫人，而且早就宣布怀上了座山虎的骨肉，还那么煞有介事地跟郑舒兰争什么第一夫人的名分，结果，闹了半天，连瓜都没破，居然还是个姑娘身--冯二雷就搞不懂了，是座山虎因为惧怕小凤仙这只白虎会给他带来厄运，才一直没敢给她破身？还是阴差阳错在他还有男人能力的时候，恰好被郑舒兰的出现给占了先机，给耽搁了美景良辰，之后便被四当家的座山猫给打成了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也就再没机会了？
还有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小凤仙既不是风尘出身，也没有过男女经验，咋一上手，便那么得心应手，仿佛多年的风月高手一样！
整个过程是都向汤子怡坦白了，可是看她的反应，也算是伤透了她的心，尽管之前与之那么相爱，也相互之间那么信赖，可一旦半路杀出个小凤仙，一切风水就都让她给搅浑弄乱了--就像汤子怡自己说的，这个弯儿她真是转不过来呀，只能一直朝前冲，宁可撞得头破血流也转不过来这个弯儿呀！
尽管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悔恨，但与小凤仙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完全被她操控的时时刻刻，都给冯二雷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魂牵梦萦，挥之不去……
冯二雷也陷入到了难以自拔的迷乱和痛苦之中……
……
汤子怡泪流满面地刚刚离开，钻天猴就鸟悄地回来了，预感到三当家的跟汤政委之间发生了什么口角，也就不敢多问一句，进了屋，就赶紧扫地擦桌子叠被子收拾卫生……
“你不是说不把在狐狸屯看到的告诉汤政委吗！”冯二雷一下子把罪责怪到了钻天猴的身上。
“我也没跟汤政委说啥呀！”钻天猴还试图狡辩。
“没说啥！没说她咋来我这里兴师问罪来了！”冯二雷立即这样言辞责问道。
“咋了三当家，难道你真跟小凤仙做了不该做的事儿？”钻天猴居然直截了当问出了这样的话。
“瞎说什么哪，小心我用绣花针缝了你的嘴！”冯二雷果然十分震惊。
“那三当家的咋说汤政委来兴师问罪了呢？”钻天猴倒是会堵冯二雷的嘴。
“她是来问我，为什么失踪了那么多天，本来我说是掉进沟里晕过去，被老乡给救了，醒过来就赶紧回来了，可是听了你说在狐狸屯看见了小凤仙，她就没完没了地追问我，是不是跟被小凤仙给缠住了，是不是跟她有什么关系了，是不是……”冯二雷觉得不对劲儿，不该跟钻天猴说这些呀，他知道了，将来再传播出去，岂不是越传越邪乎吗，所以，赶紧打住了。
“是不是做出了对不起大当家的勾当是不是？”钻天猴居然把冯二雷的话茬给续上了！
“你小子，千万别胡思乱想，本来事情就够糟了，你再不明真相地瞎搅合，肯定更加乱套。”冯二雷越来越后悔自己不该跟钻天猴说起这个话题了。
“那三当家的将真相告诉我，我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儿了，也就不会出去瞎说八道了……”钻天猴居然提出了这样的先决条件。
“什么真相啊，我不是说了吗，要不是你多嘴告诉汤政委说在狐狸屯看见了小凤仙的话，哪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和废话呀！”冯二雷还是从这个角度来埋怨钻天猴。
“那三当家的到底是不是跟小凤仙约会去了呀，失踪这些天，到底是不是一直都呆在小凤仙的身边呀！”钻天猴居然还往冯二雷的伤口上撒盐。
“你小子，咋还胡思乱想呢，我再说一次，真相就是，我压根儿就没去过狐狸屯，是在去野麦岭的半路上，一脚踏空，摔下沟去，晕过去了，被一个路过的老乡给搭救了，护理好几天，总算把我给救醒了，缓了一两天，我的身体恢复了，就立马回来了，正好路过狐狸屯，就看见你小子的背影了，本来想喊你一起回来呢，可是你小子像兔子一样跑得快，我咋追也没追上，才让你小子先蹽回来一步，跟汤政委多嘴说错了一句话，结果，到现在包才鼓出来！”冯二雷只好再一次把自己可以公开出来的失踪理由给重复一遍。
“还是三当家的让汤政委有了怀疑的口实，不然的话，汤政委那样了不起的女人，咋会跟三当家的计较这样的小事儿呢！”钻天猴居然还振振有词。
“你小子是榆木脑袋呀，咋还不理解我，不从我的角度思考问题，不帮我解除重围，让我马上立刻这就清净一会儿呢！”冯二雷的心情坏极了，本来想跟钻天猴发发牢骚出出气，能缓解一些呢，结果，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是自己想要的状态，真是越来越懊恼无比了。
“三当家的，你别急呀，其实我可理解你了，无论三当家的做了什么样的事儿，哪怕是真的跟小凤仙做出了对不起大当家的事情，我都理解三当家的，我都会替三当家的保密，都会……”钻天猴居然这样表态说。
“算了，不用你理解我了，你越这样理解，我死的就会越惨！”冯二雷对钻天猴似乎彻底失望了……
就这样，冯二雷持续多天都在度日如年的郁闷和懊悔中度过，也曾多次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去接近汤子怡，试图缓和关系，重建信任，弥合那些不愉快的伤口，破镜重圆。
然而，汤子怡的那个弯儿，却一点儿转过来的迹象都没有，三言两语，就让冯二雷无地自容，只能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
然而，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居然常常失眠了，脑海中时不时就再现出了与小凤仙厮混在一起的情景……
“看，人家没骗你吧……”小凤仙拿着一个洁白的手帕，上边有一些鲜红的血渍。
“这是啥呀？”冯二雷没懂小凤仙是啥意思。
“人家的处红呀，人家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你可算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小凤仙原来是要展示这个。
“我就奇怪了，你跟了大当家的那么久，咋就没给你破了身呢？他就能忍住？”冯二雷马上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
“为什么一定要认呀，你早就是他名义上的女人了，为啥还要忍呢？”
“因为他怕呀……”
“他怕啥呀？”
“怕一旦碰了我，就会有血光之灾呀！”小凤仙给出了这样答案。
“那他为啥还要养着你，尊你为压寨夫人？”冯二雷还是不可思议。
“因为没有我在他身边，他连老命都保不住了，这个你也亲眼见了，四当家那天若不是妒恨大当家我跟那种令人艳慕的艳福关系，可能一枪直接就打大当家的脑壳，跟二当家的一起命丧黄泉了，恰恰是因为我的存在，才会让四当家的以为大当家的艳福不浅，享用了太多我的万种风情，所以，才会一枪打在了大当家的命根子上，但也因此，保住了他的性命呢……”小凤仙给出了这么有说服力的解释。
“可是你现在让我被迫碰了你，破了你的白虎身，那我岂不是很快就有血光之灾，甚至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吗？”冯二雷居然都开始担心起这个来了。
“这个你还真就放心吧，自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你是我小凤仙今生今世唯一能给我破身的男人了……”小凤仙越说越玄乎了。
“为啥这样说呀？”
“你看这里！”小凤仙边说，边俯下身子，用粉嫩的舌尖，舔在了冯二雷那胸毛丛生的胸膛上。
“这里咋了……”
“男人这里生胸毛，就是传说中的青龙，我这样的白虎，必须青龙才能镇得住，换了别的男人，谁碰我谁得死，二当家那样虎背熊腰但胸部没毛的男人也不好使，一旦碰了我，死的会比被四当家的一枪毙命更加惨烈，死无全尸都是轻的，可能连尸首都都会碎成万断也说不一定呢！”小凤仙居然有这么多奇异的说法。
“我真是传说中的青龙？真的碰了你这样的白虎不会有没顶之灾？”冯二雷居然表示担心和怀疑了。
“当然不会呀，你没听人说呀，蚂蚁撼大树，一物降一物，换了别的男人碰了我，非死即伤，可是换了你碰了我，却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从此不说刀枪不入五毒不侵，也会时来运转，桃花运开，要风得风，求雨得雨，一生都财色兼收，风调雨顺……”小凤仙还真会解释。
“就凭你这么一说，我就会信？”
“事实可以证明啊！”
“啥事实呀？”
“你想想吧，从你见到我的第一天算起，一直到今天此刻我们结合在一起，你是不是一直都平步青云，顺风顺水，是不是总能绝处逢生，多么惊险的境地你都能侥幸逃脱，多么难的困境，你都能杀出一条血路得以生还……”小凤仙就是会自圆其说。
“你说的，我之前还真没这么想过……”冯二雷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还真是捋了一下，自从在虎头山上见过小凤仙的时候起，自己还真是干出了好几次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也多次化险为夷，脱离了危险，甚至一步到位进了抗联就当了连长，而且刚刚在野麦岭打了一个漂亮仗，再次验证了小凤仙说的顺风顺水，绝处逢生——可是，难道这些都与遇见了小凤仙有关系？难道我这条青龙只有见到了白虎之后，才会时来运转，才会逢凶化吉，才会绝处逢生，才会一帆风顺？
“没想过现在就好好想想吧，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小凤仙边在冯二雷的身上欢实地动作，边这样得意洋洋地说道。
有个屁道理！若是真的从此逢凶化吉，顺风顺水，咋会事后跟汤子怡闹得这么僵？咋会让自己这么闹心？咋会总觉得大家在背后交头接耳在议论自己跟狐狸屯的一个女人有了那样不正常的关系？
可是心里骂归骂，埋怨归埋怨，一到夜里，冯二雷就又沉浸在回忆跟小凤仙在一起时候的情景了，尤其是在自己的四肢不能动弹，理智感知完全清醒，但却完全不能自主，完全由小凤仙来摆布操控的时候，居然让冯二雷想起了变成植物人，深度昏迷在秀水镇的时候，经常在幻梦中，自己双手抓住的那个女人，只不过那个时候意识没有此刻清醒，完全能亲眼目睹身上操作的女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呼吸和每一个风情……
这样的感觉一下子让冯二雷想起了汤子怡曾经想用身子来模拟那个唤醒自己的女人，以此来帮助自己回想起到底是谁唤醒了自己的情景——奇怪了，汤子怡能包容原谅那个用身子唤醒自己的女人，却无法原谅自己不得已跟小凤仙有了这样的关系，女人的心里到底想的是啥？真像大海捞针一样难以寻觅……
而恰恰是在这样的被动里，冯二雷在小凤仙那花样翻新的操控中，渐渐回忆起了那个唤醒自己的女人的大概轮廓和模样，那种被动记录在潜意识中的记忆，一旦遇到类似或在相同的情况发生的时候，就会被唤醒，就会被记起……随着小凤仙在自己身上操作的次数越来越多，那种类似的快感也越来越接近自己被唤醒的时候的程度，好几次几乎都要想起那个女人的声音和模样了，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还是功亏一篑……
“你能不能背对我来一次呢？”冯二雷居然第一次提出了具体要求。
“当然行啊，别说一次，你要多少次我给你多少次……”小凤仙居然立即欣然接受，并且马上操作。
而冯二雷正是从小凤仙疯狂操作的背影里，渐渐想起了唤醒自己的那个女人的背影，轮廓渐渐清晰，体形完全显露，皮肤也细腻可见，只可惜不能像当时一样，坐起上身，一把将小凤仙抱在怀里去感受当时的情景，不然的话，一定能回忆起来到底唤醒自己的那个女人是谁呀！
“能不能给我吃解药，让我恢复四肢的能力……”冯二雷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咋了，你想逃走了？”小凤仙立即这样怀疑说。
“不是，我想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跟你好好做一次……”冯二雷马上认真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