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欧泽见钟素抬步便走在他的右后方跟着。
“那群记者怎么回事应该查出来了吧？”
“是的。”欧泽颌首语气恭敬，“那些记者都是听了黎明之的话事先守在那的，目的就是要让安然身败名裂。”
钟素不自觉脚步就慢了下来：“他们不是经常传绯闻吗？”
“是经常传绯闻没错，可是娱乐圈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欧泽说着做无奈状摇了摇头。
“安然前段时间做了人流手术，查清楚是谁的孩子，另外给我一份黎明之的详细资料。”钟素大步走进了电梯，眉头紧皱，似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不悦的事情。
“是。”欧泽跟着走进去，首席的命令不能询问，只能遵守，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那么遭殃的就是自己。
“你先去公司周围守着吧。”钟素把另一辆车的车钥匙给他，自己则开了那辆蓝色的路虎。
一个晚上下来他们并没有什么收获。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首席办公室，欧泽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
“首席……”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毕竟事情进展的并不是那么的顺利，一不小心自己就会被杀鸡儆猴。
“没关系，他们有耐心，我们更有耐心。”钟素一副陪他们死磕到底的气势，“八点半开始排查今天没来但也没请假的员工。”
“首席，您的意思是说……”
欧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今天上班时每个人的东西都要经过前台的排查。”
“您是怕他趁今天上班的时候偷偷放回去？”
钟素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那如果他不来了就此离开怎么办？”欧泽的大脑像是短路了一样一直问问题。
“你没事情做了是吧？”钟素的脸色已经很不悦了。
“首席，我还有事要忙，先出去了。”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落下欧泽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时针不停地转动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概九点的时候欧泽再次走了进来，这次他是过来汇报工作。
“首席，今天共有两名员工迟到，一个员工请病假，所有到的员工里都没有查到携带那份文件。”
听着他的话，钟素手中转笔的速度逐渐增大，他陷入了沉思的状态。
“监控查过了吗？”
欧泽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您特意吩咐要把文件放在监控的死角，不然不会有人上钩。”
“你先出去吧。”
钟素抬头看了他一眼吓得他腿直哆嗦，听到这句话如临大赦立即快步走了出去。
等到他走后，钟素站起身在办公室内踱着步，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难道是对方也看出了自己的这出狸猫换太子之计。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索性不想，先把新闻的事情处理了。
接着他又给莫姚打了一个电话：“喂，我现在有空，一起去趟专员队吧。”
那边斟酌了一会才回答说：“你会怪我吗？”
钟素故意装作听不懂：“什么？”
“我知道你虽然不承认，但是她毕竟是你的妹妹，你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莫姚还是挺心疼他的，同时自己的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纠结。
钟素顿了顿才开口道：“无论是谁，犯了错也要接受惩罚。”
“你再好好想想吧。”莫姚说着挂断了电话，她在心里和自己的哥哥倒着歉。
收了线钟素把手机收在一旁，细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着，这是他思考时候的惯用动作，接着就有内线打了进来。
“首席，楼下有一位林夕小姐要见你。”
自从上次查出来前台是徐玥的眼线之后，他就果断把她开除了，然后又招了一个新的，所以她不认识林夕也是正常的。
钟素刚要回绝就听到那边的话语中出现了文件二字：“让她上来。”
“好的，首席。”前台挂了电话后就对林夕传达了钟素地意思。
林夕倒过谢后径直走向了首席专用电梯，密码还是钟素之前告诉她的，她就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走上了电梯。
很快，她就到达了首席办公室，没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再次来到这里，很多人还是认识她的，只是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是出现的身份并不一样了。
“开门见山吧，文件在哪？”钟素停下手中的事，抬头看了她一眼。
“哟，没想到钟大首席这么着急呢。”林夕的语气中带着揶揄，她打开包包从中拿出一份档案袋，“诺，就在这了。”
“你也是律师，自然知道这份文件里存在的问题吧。”钟素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温情。
“没想到钟大首席这么关心我，还知道我是个律师呢！”林夕忽视掉他没有温度的眼神，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故意挖苦道。
“林大律师也不必谦虚，你打赢的那场离婚官司可谓是轰动全市，更何况主人公还是公司的员工，我当然要关心关心了。”钟素站起身走到沙发的旁边，对她的不请自坐有点不悦，还没有敢在他面前这样做，她是第一个。
林夕自然听出了他的冷嘲热讽，也看出了他的面带不悦，但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你的这份文件我看过了，漏洞很隐秘，不专业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也可惜了你这心思了。”
“没什么好可惜的，只要能找到罪魁祸首都是值得的。”钟素的话亦有所指。
“那么请问钟大首席准备怎么处置我呢？”林夕把文件举在他的面前。
钟素嘴角勾笑接了过去，却只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我在想，如果律师偷盗是怎么样一个罪名呢！”
林夕愣了一愣，不过很快也就恢复过来，不过既然决定要过来，那么她就可以接受所有的后果。
“怎么样？怕了吗？”钟素觉得看到这个女人服软自己就莫名的开心。
“有什么好怕的，我是律师，有些法律条例比你了解的清楚，所以要怎么做随你的便，反正你也是一手遮天惯了。”林夕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请病假的人是周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