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而已,不是什么大病,如果不是因为嗓子疼得厉害,是绝对不回去买药的,至于去医院,更不要提了,灾难性的想想。我有医院恐惧症。
商先生跑国外去了,要到年关了,那边有业务要梳理,之前将温凉接出去吃了顿烛光晚餐,然后才走的,对于烛光晚餐,好吧,温凉的看法没有商先生想象中的浪漫,安静幽谧的环境,昏黄的灯光,总是不自觉地感觉自己在执行任务,唤起了她做杀手的感觉,虽然没吃过所谓的西餐,但是架不住人家业务熟练,比起对西餐颇有研究的商先生,实在强太多了。
一整块牛排不过眨眼之间就被肢解完毕,轻呼出一口气,感觉真爽,好久没杀人了,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缓解职业病了。
商先生不至于目瞪口呆,但是任谁看见自己的女朋友这么快速专业的肢解能力,也会心中发寒,轻轻咽了口唾沫,‘你之前,就是以前,是做什么的。’是个杀猪的吧。还是绣绣花比较好。
可是又不像。
‘杀手。’温凉一句话,轻轻地浇灭了他的希望。
话说家庭暴力的话,他是反抗呢,还是反抗呢,还是反抗呢。
‘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如果那样,看着那块牛排,好像已经不是牛排了,而是他。
‘没那么夸张。’温凉给了商先生一粒降压丸,不解的看着,好像不对劲呢,脸色有些发白,怎么了。
‘你不舒服。’
商先生摇摇头,对上那双黑亮亮的眼珠,所有的镇定和气场又回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武力值高点吗,他又没想怎么样,将来也不会出轨,怕什么,她还能真把他怎么样了啊。
这么想着,却有些可惜,看来今天布置好的大床是用不上了,武力值这么高,好死不活的想起那只咸猪手来,,虽然没看过,但是季砚允和自己描述过,那只手就连着一层皮,筋都给错开了,当时觉得解气,现在想来,不寒而栗。
美色当前,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一大遗憾,难道真的只有明媒正娶,结了婚,拜了堂,才能名正言顺的吃了这块小鲜肉。
做正人君子,算了吧,商先生压根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最擅长的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以势压人,二十岁入了名利场,至今混了十余年,一手打造天正这个********,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这个。
抱着遗憾离开,心中念道着从长计议。上了飞机,滚去了国外。白费了一床的玫瑰花瓣。
时间拉回来,这边的白潜已经准备上戏,化了妆,换了衣服一出来,不再是风情朗月的影帝,而是一个蓄着胡茬,颇有些落魄的退役军人,进了一家工厂,做了一名巡夜人。不显山不漏水过的真的是普通人的生活。
一直到工厂的几位领导相继死亡,他才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有的时候,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正在办案的警探们,就转身离开,有的时候,却是面对他们的询问,做了简短地回答,提供一些不在场的证据。
落魄的大叔啊,深陷的眼窝。却是不失英俊,探长看着面前这个没有太多过人之处的巡夜人,心中直觉不简单,却是说不出来,那里有问题。
比起探长,副探长就简单直接而粗暴,寻着巡夜人落单的时候,堵住了他,想要试试他的身手,验证一下心中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