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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烟花戏

按订单上的安排,阿侯诗薇的包场就要结束了。这两天我心情非常奇怪,整天若有所失的感觉。刘鸿只给我回了一条短信,大概意思是表示高兴,但让我不要忘了想她。

我在海河七号工作半个月下来,本来感觉全是些重复枯燥的日子,这几天除了等阿侯诗薇来练歌,似乎并没有什么乐趣,偶尔看一下书,也会被当作奇葩一朵,于是连书都不敢看了。我只能默默期待着每天阿侯诗薇的到来给我带来快乐和希望。可惜就连阿侯诗薇现在也都不来了——但我为什么总是预感她还会再来呢?

海河七号一般下午2点以后才开始营业,一直到凌晨4点关门。我们上六天班可以休一天假,这天该我休假了,之前马哥说过,喜欢我的那个美女今天过生,要我无论如何给个面子过去坐坐。

马哥说的这个美女叫香兰,其实也是个坐台小姐。

小姐们经常在一起打麻将,马哥的女朋友是其中一个。平时都昼伏夜出,刚好今天她过生,马哥拉我一定要去认识一下。

马哥坐下来,给小姐们介绍了一下我,还特意强调是大学生。

两个小姐现出很崇拜的神情,坐过来跟我喝水摆龙门阵。最近跟她们接触多了,才知道她们其实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好吃懒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些女人的命运注定是为男人而存在的。

难怪大淫虫要想成立青楼,我想,他的怜悯之情要多过他的狂狎之意。青楼不会让薄命红颜风餐露宿,青楼有琴棋书画,那是沦落天涯的弱女子该待的地方;青楼有标准,有管理,有打手。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杜牧在名妓荟萃的扬州做官时,几乎夜夜流连青楼,风花雪月。白居易不仅游览青楼,且蓄有家妓,名篇《琵琶行》脍炙人口,风流千古。欧阳修、黄庭坚、秦观、唐寅、蔡锷……也都是狎妓名士。而名妓如李师师、董小宛、小凤仙……是“天上人间”与“盛世歌朝”所无法企及的。文人与妓女的缠缠绵绵,从来就是一道别样的风景。既然仕途无望,纵情风花雪月也无妨。就算庙堂之上,也是饮食男女换模样!青楼有自己的规矩,有方有圆,有章有法。

也不晓得怎么就想到这个话题,我陷入了奇怪的沉思之中,矛盾的思想下尽是生活与彷徨。

香兰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眨巴了一下,突然想开口说话了,我说:“现在的会所真没意思,要是青楼就好多了,许你卖艺不卖身,许你卖艺也卖身。虽然也是买卖关系,但至少要以情为重。以前逛青楼的都是官人和公子,现在出入会所的都是暴发户和贼会装逼的烂人。在这些人心里,没有诗情画意,没有红罗锦帐,对他们说风情只会是对牛弹琴。他们只知道钱,只知道有钱就可以装大爷糟蹋别人,这帮孙子!我大学的好朋友想建一所青楼,欢迎大家卖艺不卖身!如果谁要卖艺也卖身,希望大家把生意做大,把只认钱不认人、满身铜臭的暴发户些、有文化的流氓些搞穷、搞臭,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我高谈阔论,连在麻将桌上打麻将的美女都给我鼓掌,香兰更是双眼水汪汪,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半天才说:“大学生都这么想啊,哥哥?”

“有些大学生还不如小姐呢!他们处心积虑,要做人上人,却一辈子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什么意义。不懂得尊重的人总会完蛋!”

美女们继续打麻将。马哥跟女朋友逛街去了,我跟香兰聊了一会儿,觉得跟她说不到一起,没意思,想走。刚好刘鸿给我打电话,说她今天晚上有安排,老公明天有事出差,说明天能不能约一下,好不容易有时间,想见我。

像刘鸿这种聪明的女人就是这样,给你一点甜头,然后把你再冷一段时间,中间给你思念,等你饿了,她刚好出现,用温柔把你再次融化,让你死心塌地,让你爱恨绵绵。

我借故跑了。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什么,于是进药店里买了阿侯诗薇常用的那个胖大海。

今天晚上原本不该我值班,但最近总想去看阿侯诗薇唱歌,于是就有了惯性。当我静静地站在包间外面听她唱歌的时候,内心会得到一种安宁,仿佛天堂就在我的面前。但我不经意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猛一回神,忘记了阿侯诗薇已经不会再来了。

马哥打电话问我做什么,我说在会所,他说刚好有个兄弟现在有事,让我先帮着顶一下班,然后马上过去切蛋糕。

后来想想,这真是个奇妙的夜晚,如果我不是做白日梦一样跑到海河七号来,如果来了不是马哥打电话让我替班,我又怎么会遇见让我心痛的一幕呢?

当我送酒上楼进包间的时候,我遇见了刘鸿。她正在陪酒!她被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抱在怀里又摸又捏。

我心头那个难过啊,杀人的心都有了。即使我知道她有老公,即使我能猜出来她曾经跟更多的男人有过让我恶心的历史,但是,当我真正看到她在一个男人怀里被别人摸捏的时候,我还是头脑一片空白。

我把酒瓶故意扔在刘鸿面前,碰洒出来的酒花飞溅到了她的白腿上。喝醉了的客人没有注意到,但刘鸿显然受了刺激。

她愤怒地看着我,但眼神突然就软了。千仇万恨从我眼底射出来,像刀锋刺在她身上。她呆滞地看着我,但也就眨眼工夫,整个脸又恢复了那让我极度恶心的虚假。

我出去,点支烟站在过道里,如果她站起来跟我解释或者跟我出来,承认自己错了,我可能会原谅她;可是她没有,甚至马上又恢复她的职业状态。

我出离的愤怒,我一直觉得自己像是她的玩具,但我想要的仅仅只是希望她能真实一点、委婉一点,可是,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我目光呆滞,内心苍凉,灵魂空荡。若要认真,定然着假——真是婊子无情哪!

我茫然地在过道里转了几圈,把烟灭了,给她打电话。

竟然不接我电话!

我心情正坏到极点的时候,马哥的电话来了,说让我赶紧过去。

我穿过一些小巷道往马哥约好的地方走去。这是在长安街后面,在十里长安街宏伟的建筑往后,后退五十米,是些单位宿舍,夹杂在城中村里,方位混乱,形迹可疑。人们自建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建筑挨挨挤挤,有人在路边打牌,有人在做饭,有人在吵架,有人在倒垃圾。有些不知名的三无小厂,空无一人,只有那古旧的砖墙里一两处低矮的灶房灯火通明,隔着堵空花墙,这边是几处硕大的垃圾堆,有两个大妈在路边坐着整理垃圾堆里捡来的纸壳,垃圾堆里燃起烟火,烟雾浓烈,火光幽暗。

西昌很小。这混居的城中村,白天少人出入,晚上却热闹非凡,人们白天忙于生计,只有凉夜,让生活有说有笑地回归,纵使生活也如此低调平淡。你能看到的她,在外面打扮得很漂亮,但若有幸到她的家中,你会发现她原来很邋遢,被子不叠,客厅不扫。这缺乏细节的城市,让我觉得它原来如此平庸,那些美好的神话和传说只在图书馆里渐渐发黄,生活中从此不会再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故事了。

我到的时候,香兰主动跑过来坐在我旁边。香兰是峨眉人,有别于西昌女人普遍的健硕,她身形格外单薄。在KTV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时,我眼睛蒙着布,但还是轻而易举地把她抓住了。后来她问我怎么知道是她,我说一个字形容你,干!

“哪块人不干,你喜欢胖的哟?”香兰大概二十出头,是个傻大姐,说话的时候总是嗲声嗲气的,说话的语调在我们听来格外奇怪。

“哪块欺负你了……”香兰拉着我的手,诚惶诚恐地看着我。我喝着喝着就悲从中来,一把将香兰搂在怀里。

香兰一直想找一个像马哥那样的男朋友,能跟她一个地方上班,还能照顾她,即使出台,有人在附近,她也觉得安全。

她开始听说我是大学生,就很崇拜,现在又跟我说,她其实也想读书,可惜家里条件不好,她觉得我还算有文化,所以早早就喜欢上我了。

“邓哥,你要不嫌我就让我陪你嘛!明天我们去逛街,去邛海划船,不行的话,去看电影好不好?”

我喝得有点醉了。

香兰拉我唱歌,我不想唱。她自己点了一首,唱得很动情,渐渐的我的眼泪流出来了。刘鸿,如果你像香兰,哪怕只有香兰身上那么一点点的真诚,此时此刻我也不至于这样撕心裂肺的痛。

香兰看我流泪,很震惊,过来陪着我。一边给我喂蛋糕,一边说:“哥莫哭,哥莫哭!”我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一边亲她,手就一边去扯她的裙子。

她先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了就使劲反抗,万分委曲喊救命。马哥他们过来拉我,我爬起来的时候却哭了起来,马哥说:“你醉了你醉了!”然后和他女朋友还有香兰一起把我送去宾馆。

半夜口渴醒来,香兰还在玩手机。

我们有一句无一句地聊天。香兰给我讲了她的许多故事:小时候有个叫码头的老男人常欺负她,中学时耍的朋友被镇上一个老女人抢跑了,打工的时候被肉贩子骗去失了身,但最恶心的是被抹了一身猪油……香兰讲了许许多多遇到过的顾客,总之是无奇不有。

我问她:“出台跟客人开房和跟自己喜欢的人开房有什么不一样?”

她想想,天真地说:“最大的不一样就像避孕套一样。”

我想不明白,香兰又说:“跟客人出台是为了生活做交易,跟你开房是为了爱情。”

我把香兰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背,想起刘鸿,觉得此刻终于有些温暖了。

快天亮的时候,我醒来,发现手机自动关机了,打开看,刘鸿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没有回。

中午香兰说她要走了,我说我想再睡会儿,然后就在宾馆睡觉。

其实那天我酒醒了就再不想跟香兰有什么瓜葛,我们彼此都没有留下电话。在我心里一直以为女人都是水性杨花,慢慢地,她就会把你忘了,用惯了AK47,自然懒得再来搭理你的点38。色是刮骨的钢刀,要是我早点远离了这把刀,兴许会多好几年的阳寿。

其实我也没有睡着,我把电视声音开得大大的。手机又响,还是刘鸿,我没有接。过了一会儿,听见门铃响了,我很吃力地爬起来,赤身裸体地去开了门,刘鸿穿着套正经兮兮的小西服,里面一件白色抹胸,怒气冲冲地跟进来。她把包往我床上一扔,提着椅子坐到我对面,点了支烟,像审问犯人一样看着我。

我不愿意看她。但一时鬼火冒,我恨恨地说:“你还好意思来找我?”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来找你了?!”她也露出她泼辣的一面。

我很伤心,但还是一句一句地说:“你坐台也好,当鸡也罢,不要让我看到,不要让我知道。可是你偏偏让我看到让我知道了?!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那你什么意思?你跟那婊子开房,现在安逸了吧?”

我说:“不管你的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你把我睡了,我就能管!”

我也浑起来,想起她被人搂在怀里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

“我是搞你了,你欠搞!”

她站到床上,把我身上的被子拉开骑在我身上,大声喊:“我就是欠搞。”然后疯子一样爬到我身上。

刘鸿已经分不清爱、欲望和快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都发泄完了。爱和攻击是混杂的,把爱和伤害混淆起来确是异常痛苦。现在我和刘鸿横一个竖一个躺在床上,她给我点了支烟塞到我嘴里,然后自己嘴里也叼了一支。

我现在反而清醒了,鼻子突然一紧,眼窝儿就湿了,我自言自语:“世上每个人都是被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有的人被咬得大口一点,是因为上帝特别喜爱他的芬芳。”

刘鸿目光呆滞,半晌才问我:“我们都是被上帝咬过的苹果吗?是不是上帝特别喜欢我,所以咬的这一口更大?”

我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的两只眼角流下了两行眼泪。我说:“你不该骗我!”

刘鸿没有吱声,半晌才说:“我没打算骗你。我以前混过夜店,有了本钱后自己就做生意,现在生意不好做,以前姐妹什么的叫我去凑个场,我也不好推脱。”

“他不管你?”

“他?哼哼,”刘鸿冷笑两声,“他是吸完白粉搞红粉,只知道从我这儿要钱,哪里会管我?”

“你们不是已经做了生意了?”

“你以为做那点生意能发财?现在生意本来不好做,我不出来坐台,靠那点收入,早给吸光了!”

我说:“吸什么?”

“吸毒……”

我沉默了片刻,把枕头拾起来,丢给刘鸿。

“你怎么找这种人?”

“你以为我想?你要我吗?何况他以前也不吸的。”

我沉默。

刘鸿把枕头垫上,两眼盯着天花板,空洞无物。

“哼,我晓得你瞧不起我。”

我说:“我没有瞧不起你。”

“那你会喜欢我?”刘鸿很倔强地支起身子,不依不饶地看着我。

我把被子给她盖上,说:“反正经常想你!”

她突然爬起来,整个身子压到我身上来,眼睛里有一星光彩:“那就是喜欢了?”

我一把抱住她,说:“以后再不准这样了,不然我把鸡毛给你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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