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的优势？”程嘉圻挑眉，“你是在说我和蕾茵吧？你说我们，你自己在那得意个什么劲儿？”
韩一凡挑眉：“我是想说我长的也好看，所以我也具备这个优势。”
“那等你先闹出新闻来再说吧。”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张余有点郁闷自己竟然和欺负了女神的那个老东家合作了。可惜他对国内娱乐圈确实不是很了解，不然如果他知道的话，他就算不要这一次合作经验，就算继续没作品，那他也不会和辛瑞签约。
“我认为，现在毁约是不可能的。就像是刚才我们说的，你现在就只是一个新人，蕾茵接毁约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因为她拿了奖，她有那个资本，但是你还不行，你还没有那个资本。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会完全被辛瑞控制，那就是和我签约，签经纪约。”
张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嘉圻哥你要和我签经济约？”
“对。”
张余觉得自己好像中奖了一样。其实他之前也想过要签嘉悦，但是他别的不知道，唯独知道嘉悦的厉害。他知道能和嘉悦签约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知道嘉悦之前只和几个导演有过合作，但是签经纪约的还是很少，只有两个，一个是国外的导演，另一个是国内非常非常优秀，拿了很多奖项发知名导演。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这点本事也就是个一个小公司签约，就算他和嘉圻哥从小就认识了，那他应该也没有让嘉圻哥签了他的本事啊。
结果万万没想到，现在嘉圻哥竟然真的提出来要和他签约，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天呐，我不是在做梦吧？”
为了证明张余不是在做梦，韩一凡还特意帮他一把，直接在他的脸上就是一掐。
韩一凡的手劲儿有点大，掐得张余嗷嗷一叫。
“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啊。”
张余开心极了，蕾茵看着张余也觉得很开心。她发现程嘉圻的朋友都很有意思，当然了，程嘉圻本人一样也很有意思。
“那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张余激动地说，“我是不是应该随便拍？辛瑞这个公司不是不好吗？他们就靠着这一部剧，而且他们的演员还这么不配合，那我是不是应该……”
“不，你还是应该好好拍。就像是你一开始说的那样，你自己拍你自己的，你要做的就是保证你的拍摄质量，让你的画面达到最好的效果。演员的事情你不用管，他们随便怎么演都行，只要你的画面过的去就好。”
“嗯，我明白。本来我就不是学表演的，我不知道怎么让他们表演好，只能让他们自己去领会，但是如果他们也领会不来，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到时候这部剧我会从中帮忙上星，然后参与各种评选奖项。”
蕾茵诧异地看着程嘉圻：“你是要帮辛瑞？”
程嘉圻摇头：“不，我不是要帮辛瑞，我是要帮张余。这是张余执导的第一部电视剧，我需要让大家都看看这部剧。辛瑞确实会炒热度，所以这部剧的收视率应该还不错，看的人应该会很多。演员的演技就摆在那，他们一时半会儿进步不了，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好不好看，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观众在看演技之前看的是画面，如果拍摄的好，观众们是可以捕捉到的。还有就是那些评委们，他们也都能看见。导演和演员是相互独立的，如果张余能通过这部剧得奖，也算是给他打开了一些知名度。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对我们都是有利的。”
蕾茵感叹道：“唉，我觉得以后不能惹你。你瞧瞧你这思维缜密的，莫名其妙就把人家给利用了。但是你利用了人家，人家还不会觉得有问题，毕竟你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还帮了他们，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程嘉圻失笑着说：“放心吧，我这点心思都只用来算计别人，不会算计你的。”
“希望如此。”
经过了程嘉圻的这一波分析，大家好像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张余要做的比较多，毕竟他这是刚开始工作，而且还是做导演，更要命的是搭档的还是那么两个不靠谱的演员，可想而知，张余要比别的导演多费多少心思。
至于蕾茵……她照样还是过着轻松自在的生活，每天该吃吃该喝喝，困了就睡，醒了就玩儿。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提前过上了退休的生活。
毕竟以她一个当红女演员，现在竟然没有戏可拍，整天在家里百无聊赖……这确实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至于韩一凡，他当然还是晚上开他的酒吧，白天管他的酒店，不过他时不时地会去片场探班张余。
片场这种地方对韩一凡来说其实并不陌生，当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就经常混迹于片场。他的父亲当时很有名的演员，其实现在也活跃于电视剧中，演一些棒打鸳鸯的父亲啊，或是一些生了太多私生子，家里一团乱的父亲，再或者是穿上龙袍当个皇帝，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们夺嫡逼宫……
他的妈妈是他父亲的经纪人，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长了就生了情愫，然后就生了他。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来，他还是个小童星。
他还小的时候妈妈要陪着爸爸到片场去，他们会带着他一起去。有的时候片场需要小孩了，就会临时抓他去客串一下。可能因为亲爹就是著名的演员，韩一凡打小也很有表演的天赋……
其实也不算是有表演的天赋，也就是人家小孩怕生，一道镜头前看到那么多人就哭。他不是，他到了镜头之后就笑……镜头感也是十分优秀了。
不过他长大后可没有继续干这一行。他爸爸用赚了钱的钱投资了一些生意，他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工商管理，就等着接他家的生意，这样他那位亲爱的父亲就可以继续去拍戏了，呵呵呵。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知道他那位父亲都混迹于哪个剧组，家里没人管，没有人唠叨，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
“啧啧啧，不行啊这。”韩一凡看着监视器中的齐昊和聂甄儿，“这两个人完全是在尬演，看的我都觉得尴尬。也真是难为你了，成天看这种表演，还真是辣眼睛。”
“是啊。”张余疲惫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我现在都快疯了。”
“要是我我也疯，还没我演的好。”
张余笑着说：“那你要不要一会儿上去来一段？”
韩一凡摇头：“算了吧，我还是不要抛头露面比较好。”
张余翻了个白眼。
抛头露面？这是形容男人的词吗？
“等会儿要去拍室内了。”张余叹了口气，“其实在室内和在室外拍一点区别都没有。嘉圻哥还说让我拍的艺术点，可是你瞧瞧……外面就是这种环境，全程靠绿布，然后再做后期。人家拍摄古装剧好歹也得去取景，怎么说的都得去那几个影视基地，可是他们为了节约成本和时间，竟然直接就在这棚里搭景。所谓的室内戏也是这样……这真是在挑战我的极限，我觉得最后出来的效果怎么样，看的其实不是我拍的怎么样，是美术老师画的怎么样，还有就是后期制作怎么样，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好在的是他们还能坚持本人拍摄，真是让我感动。要是再给我弄来一群替身，那基本上就不用拍了。”
“你不用管他们，他们自己想要毁了自己的招牌，真出了问题也是活该。你就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别管那么多。”
“只能这样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韩一凡看到那个齐昊私底下的样子。
这个人私下很没有礼貌，那么多人，只有他在那丢垃圾。他的经纪人虽然在后面收拾，但是本人没素质是无疑的。
另外那个聂甄儿……时不时地走到齐昊身边，在齐昊身上摸来摸去，齐昊还笑着抓住她的手……
这两个人看来是走到一块儿去了。
“你觉得这个聂甄儿和齐昊他们是不是有一腿？”韩一凡说，“你看他们这么亲密的样子，我觉得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都没人相信。”
“是啊，你才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聂甄儿好像很依赖齐昊，不过齐昊对聂甄儿的感情应该很一般。据我推测，大致就是齐昊和聂甄儿两个人是情人关系，齐昊在娱乐圈也有点作品，比聂甄儿有名气，聂甄儿打算就着齐昊往上爬。至于齐昊……对于齐昊来说，聂甄儿应该就是一个工具，就是……那种工具。”
张余也不好把话说的太直接，所以形容上还是很隐晦的。
“嗯，你说的对，他们说白了就是**。可惜苏蕾茵之前竟然和齐昊这种人渣在一起，幸好最后还是被程嘉圻给收了，她和程嘉圻才应该是一对。”
“嗯。”
而且像是聂甄儿这种人，张余甚至还看到她和剧组里的其他男人动手动脚，真是太恶心了。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还没什么成就，所以聂甄儿才不来找我啊？”
韩一凡一开始没听懂张余的话，反问了一句：“她不来做什么？”
“咳，就是我觉得聂甄儿好像对哪一个男人都不太一般……我就怀疑是不是她是交际花什么的……不过按说我是导演，她不应该来找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