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看到上月青叶都有几分的激动“王妃?你的病好了?”
看到这两个丫头上月青叶觉得舒心了许多,这俩丫头虽然修行过百年可就像是两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嗯,我没事了,只是伤口还有一丝丝的疼,在床上呆了两天了,骨头都要给我闷坏了,你们主子在哪里呢?”
听到上月青叶问话两个丫头迟疑了一下下,自从那天主子救了上月青叶的命之后便在这山谷之中修行没有出来,主子吩咐过不让任何人去打扰,所以她们就一直守在这门口。
“主子在里面,可是这会还在疗伤还请娘娘不要进去,山上冷,娘娘还是回山下等吧,免得娘娘白跑了一趟。”
上月青叶觉得有些稀奇,这玉狐狸可是千年老狐狸,怎么可能为她解一下子毒就受了伤了,她要想法子去看一下他。
“粉儿,紫儿,我找玉公子有要事相商,你们今天不放我进去,反正我是呆在这里不走了,如果我的身子要是再有个万一,你们可要负责。”上月青叶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她知道两个丫头涉世不深,肯定会放她进去的。
果不其然,两个丫头听到上月青叶这般说立刻就慌了阵脚了。
她们不是不想放上月青叶进去,而是放不得,千年来主子修行的时候从来不会让人去打扰的,她们两个都不会例外的。
可是如果王妃的病再有什么万一最后倒霉的还是主子啊。
“王妃娘娘,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我们两个小丫头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还请娘娘过一天再来吧。”
看这两个丫头这样上月青叶就越是要闯进去才行,她必须要把玉狐狸给揪出来然后跟他商讨一下当今局势。
芙儿知道上月青叶在想什么,她趁着两个小丫头在那里愁眉不展之时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粉儿,紫儿,你们看啊,玉公子来了。”
两个小丫头听说主子来了赶紧朝着芙儿指着的方向过去看,上月青叶见到这是个好时机快速的朝着山上冲。
粉儿和紫儿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主子的影子“芙儿姐,主子在哪里啊,怎么没有看到主子的影子。”粉儿咕噜咕噜的问道。
而紫儿这个时候已经意识到她们可能受骗了,紫儿快速的回过头,只看到上月青叶已经朝着主子修行的山洞跑了过去。
“粉儿个笨蛋我们被芙儿姐姐骗了,王妃娘娘已经进山洞了,万一惊扰了主子可怎么办,我们可真笨。”
紫儿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头,粉儿更是担心的变成了一只小狐狸。
“放心好了,主子和玉公子的交情不浅,肯定没事的,我们在这里静静的等着主子和玉公子出来好了。”
芙儿的安抚好像对这两个小丫头也稍稍的起来作用,说实话,这两个小丫头也希望主子能够早日的出关。
主子鲜少会呆在洞中三天两夜,他们真的担心主子会出什么意外。
上月青叶轻轻的走进了山洞,这山洞中并不是昏暗,反而散发出黄色的光芒,让人觉得异常的温暖。
虽是如此可上月青叶的小心肝依旧是跳的噗通噗通的,似像是有东西在拉扯着她一样,让她有几分的害怕。
正当上月青叶一步一步的踏进山洞时突然之间山洞里的灯光全部都昏暗了下来,一时之间山洞竟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
甚至不时还有阴风阵阵传进来。
上月青叶淡淡的皱了皱眉头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还好她聪明,芙儿曾递给了她两个火折子,若不然,她一个人在这个鬼地方,也没有办法。
点好火折子的上月青叶才感觉不那么的寒冷,她的脚此刻像是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样,她屏住了呼吸低下头来看了看。
地上全部都是死鸡的尸体,要么是鸡毛遍地,要么鸡还剩下鸡头或者是骨头,场面看上去异常的诡异。
玉狐狸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身体受损还是?
血腥的味道传到上月青叶的鼻腔里,那种感觉让她举得难受甚至是恶心,幸亏她承受能力较妥,若不然她早就受不了这股味道跑了出去。
一时之间,她开始担心起玉狐狸起来,玉狐狸往日都是无坚不摧的,若他真的有个万一,她在这里最忠心的盟友就没有了。
她可不想损失一个这么重要的朋友,慕容子卿如果是她活下来的心脏以及全部的话,那么玉狐狸就是她的左右手。
她宁愿,自己丢了性命也不愿丢了她。
许是因为担心和焦虑,竟然不自觉的多往前走了几步,她有一种直觉,玉狐狸就在这附近,就在她的身边不远处。
果不其然当上月青叶的火折子照到了远处的一片平台时只见一只白色的狐狸正蜷缩在那里,眼神那么的无助,充满了哀嚎。
玉狐狸见到上月青叶靠近呜咽了几句,似是想要喝阻他一样。
他不想让上月青叶看到自己虚弱的样子。
上月青叶见到玉狐狸的毛都慢慢的变了颜色,比起以前的纯白差远了不少,现在的他都好像不是以前的他了。
上月青叶也不知自己该不该靠近,拿着火折子就这么僵持着,可她的心好痛,就好像多年之前训练之时同伴身亡那种痛一般,
“你怎么了?没事吧?玉狐狸。”
玉狐狸四只瘫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上月青叶见他这样更加的担心,快速的走到了玉狐狸的身边然后用手轻轻的将他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他会不会坏处,但他们是朋友,是伙伴,她不能够在这个时候抛弃他不管。
就算要涅槃重生,她也要陪在他的身边。
玉狐狸的嘴边还有不少的血渍,可上月青叶却一点也不怕,将玉狐紧紧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并且将火折子丢在了那群已经风干的鸡骨和鸡毛的身上。
山洞中总算是发出一点点的暖意,玉狐狸趴在了上月青叶的身上痛苦似消失了一般,他虽然还是发出呜咽的声音,但不再向刚才那般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