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这大汉儿又突然双臂一揽,放佛老鹰抓小鸡一般,眨眼之间儿,两大活人又被这无耻大汉强横搂到怀里,嘴里不住得意道:“不陪哥哥喝两杯,哥哥怎么舍得让你们走呢?”
这时,两人拼命挣扎,用尽了全身了地力气,始终挣脱不开这双魔手,穆诗雨面色苍白,着急得都快哭了出来,凌心雅亦狂吼道:“你这混蛋儿,再不放手,我就喊人啦!”这光头大汉一脸得意,满不在乎道:“小妞儿,有本事你就喊呀,看谁敢来趟这浑水?”
正说着儿,就在两人心慌意乱之际,只听跟前突然转来一淡淡的声音道:“放开她们,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语气虽淡,却透着一股儿无形的杀气。
话音一了,众人举目望去,这不是萧可又是谁?此刻,两人已是惊弓之鸟,一见救星降临,顿时欣喜若狂,一脸兴奋,慌乱的心亦稍稍定了下来。
这会儿,眼瞧萧可腼腆清秀,文弱消瘦,大汉亦不屑道:“小子,识相的就给我滚到一边儿去,哥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萧可不动声色,又淡淡道:“还是把她们放了好。”大汉不耐烦道:“要不放呢,……”话声未尽,只觉眼前一花,整个身体已不停使唤往后边飘去,眼冒金星,人仰马翻。
原来萧可趁大汉废话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他胸口狠狠踢了一脚。
这会儿,大汉形容狼狈,顿时怒发冲冠,恼羞成怒,吼道:“是你自己找死,就甭怪我心狠手辣。”说着儿,立时以雷霆万钧之势,恶狼扑食之威向萧可狠狠扑来。
此情此景,众人无不胆战心惊,望闻失色,只道萧可定凶多吉少,难逃厄运。
这时,就在大汉儿逼临跟前之际,萧可泰然自若,以静制动,后发制人,以电光石闪的速度突然一闪,一手又迅速的抓住他的衣领,借力打力,顺势一甩儿,大汉儿又被狠狠的摔倒地上,萧可亦不懈怠,以一招观音坐莲飞骑上去,左一拳右一掌,一眨眼儿的功夫,大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鲜血横流,皮青脸肿,顿时动弹不得,不省人事。
这会儿,萧可亦从容起身,两人立时飞奔跟前,着急问道:“你没事吧?”萧可笑道:“瞧我像是有事儿的样子吗?”凌心雅急道:“刚才吓死我啦,你还笑得出来?”
这时,望着瘫躺在地,鼻血横流的大汉儿,穆诗雨着急问道:“小可,现在怎么办呀?”萧可纳闷道:“这货怎么那么不经打?刚这么两下,就瘫啦,真******怂”
岂料话音一了,突然发现好几个警察气势汹汹冲了进来,神色威严,不可侵犯,嘴里不住喊道:“全都不许动,原地站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无不大惊失色,目瞪口呆,战战兢兢原地站着,偌大的迪厅里顿时一片寂静,仿佛冰冷的洞窟一般。
这会儿,众警察盯着瘫倒在地,一动不动的光头大汉,立时厉色问道:“怎么回事儿,谁干的?”
此时此刻,穆诗雨俩人深知惹了大祸,顿时面如死灰,心急如焚,惊慌失措。
“我干的。”岂料话声一了,萧可立时小步上前,面无表情道。
话音一了,众警察又是大吃一惊,萧可一脸清瘦,弱不禁风的模样,不敢相信他能干倒这一大汉儿,又难以置信道:“真是你干的?一个人?”
萧可喃喃道:“一个就够啦!”一警察厉色道:“好小子,你手够黑的啊!身份证拿出来。”萧可二话不说,便将身份证递了过去。
这时,凌心雅俩人又冲了上来,急道:“警察同志,我们纯属正当防卫,是这混蛋儿对我们动手动脚,小可迫不得已才动手的,……。”这警察不由讥笑道:“你瞧过正当防卫,能把人防到地上吗?”另一警察道:“不管是正当防卫,还是蓄意滋事,都给我带回去再说儿。”穆诗雨又道:“警察同志,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不信您们可以查看监工录像……。”一警察又厉色道:“这位小姐请你让开,要不我们告你妨碍公务。”穆诗雨急道:“你……。”心急如焚,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众人警察一边打120叫救护车,又一边将萧可拷了出去,凌心雅急道:“他又没错,你们干嘛要拷他啊?”萧可始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又玩笑道:“没事儿,就当带表呗!”
这会儿,夜已深了,欧阳韵轩还是无法入眠,心神不宁,忐忑不安,仿佛要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一般。
正说着儿,只听手机突然一响儿,欧阳韵轩不由暗暗纳闷,这么晚了谁还会来电话?一瞧是陌生的号码,心底更是诧异不已,一脸疑惑道:“喂,你好!”那边儿亦道:“喂,你好,请问你是欧阳小姐吗?”欧阳韵轩喃喃道:“我是。”那边又道:“我们是派出所的,萧可是你爱人吗?”
一听“派出所”仨字儿,欧阳韵轩顿时心慌意乱,脸色骤变,急问道:“他出什么事啦?”那边又道:“电话里说不清楚,麻烦你赶紧过来一趟吧!”欧阳韵轩二话不说,匆匆应道:“好,我马上过去。”说着儿,便挂了电话。
此时此刻,欧阳韵轩心急如焚,忧心忡忡,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飞身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便火急火燎往派出所赶来。
这会儿,一进门口,突然发现穆诗雨俩人已侯于大厅,一脸憔悴,愁眉不展,欧阳韵轩诧异万分,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尖儿,只能硬着头皮儿,火急火燎赶了过来,匆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呢?”半天过去啦,俩人始终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欧阳韵轩又着急问道:“你们倒说话呀,哑巴啦,……。”
“凌小姐,你们可以回去啦,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处理,董事长还在家等你呢,不要给他担心。”这时,一中年男子缓缓来到凌心雅跟前道。
凌心雅又问道:“程律师麻烦您啦,我朋友怎么样啦?”程律师沉吟道:“现在受害人还躺在医院,我无法保他出来。”穆诗雨又急道:“那该怎么办?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程律师道:“那就得看受害人要不要对他提起诉讼啦,如果那样的话儿就比较麻烦。”这时,一旁的欧阳韵轩还是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时,有一警察徐徐来到欧阳韵轩跟前道:“你就是欧阳小姐吧?请跟我来吧。”欧阳韵轩二话不说,立时跟了上去,一进办公室,这警察便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此刻,欧阳韵轩又是大惊失色,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股无名的怒气顿时涌上心间儿,咬牙切齿,又气又恨,这千金小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牵肠挂肚,忧心忡忡的爱人,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大打出手,身陷囹囵,越想越是气恼,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家去,狠狠地睡它一觉儿,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给他一辈子都呆在里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啦,欧阳韵轩的情绪亦渐渐平静下来,不知为何,又突然鬼使神差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话音一了,这警察不由一惊儿,缓缓道:“可以,但不能太久。”欧阳韵轩感激道:“谢谢!”
没一会儿,一警察便将萧可带了出来,不想欧阳韵轩竟然未走,还肯违心探望自己,心底不由一暖儿,又打趣道:“把欧阳小姐给惊动了,真不好意思。”欧阳韵轩闻而不应,怒眼圆睁,死死地盯着萧可,过了半天儿,突然狠狠道:“你不是去见客户了吗?一大家子的人念叨你,等你吃饭,说你在外头有多辛苦,多不容易,……。”说着儿,又一脸委屈,一阵哽咽。
萧可始终沉默不语,视若罔闻,过了半响儿,欧阳韵轩又语重心长道:“你现在已是董事长啦,遇事能不能冷静一点儿,拜托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暴力,不要动不动就跟人打架,解决问题的办法千千万万,能不能选择温和一点儿的方式?就算不为我着想,也应该为奶奶想想吧,她今年快八十岁啦!能不能不要让她整天提心吊胆,过几天安稳日子,算我求你啦,可以吗?”
萧可动容不已,但依然不动声色道:“你回去吧,没事就不用来了,过几天我就出去。”说着,径直起身而去,岂料没走几步又突然止下步子,头也不回道:“有时候就算亲眼所见也未必都是真的,这几天给我兜着点儿,千万不能让奶奶她们知道。”话音一了,又徐徐而去。
这时,欧阳韵轩又一脸不解,不知萧可这话到底何意,又痴痴地木立在地,大半天方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