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欢无力辩解。
狠狠地甩开许空欢，申墨从一旁的桌子上抽了张纸，细细地擦着捏了许空欢下巴的手指，然后一扬手，扔进了废纸篓。
同样扔进去的，还有许空欢所剩不多的尊严。
而他，还在继续践踏，“你和你妈妈不只长得像，贱得也不相上下，除了会依赖申永坤，你们……”
这一次，没等他说完，许空欢就一巴掌甩了上去。
“申墨，你可以侮辱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自作自受。但你不能侮辱我妈妈，她没做错任何事！”许空欢眼圈通红，盯着申墨一字一顿地说。
申墨根本没想过许空欢会打他，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大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说：“你妈妈没做错什么？我看她是比你更贱！不然，她怎么会让你嫁进申家？”
“你……”
许空欢无言以对，良久，她甩开申墨的手，凝聚起所有的力气说：“申墨，我们离婚吧。我给你你要的自由，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盯着她暗下去的眸子，申墨突然一笑，反手掐住她的脖子，“我改变主意了，许空欢，我不会离婚便宜了你这个贱人。我要折磨你一辈子，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是满满的恨意，让许空欢如此的陌生。
许空欢心底一片冰凉，曾将有多爱，现在就有多绝望。
她不知道申墨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她，或者说是恨她，她自认为自己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仰起头，迎着申墨的目光，许空欢凄然一笑，“好啊，让申总一辈子都和我耗着，还真是我的荣幸。不过申总怎么对我都可以，请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许空欢三番四次让他不要牵连无辜，申墨心中的怒火窜得更高，他嘲讽地看着许空欢：“你对那个小白脸倒是深情，可惜你许空欢一辈子都不配被人爱，无论是谁的！”
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不过是让申墨说出更伤人的话而已，许空欢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试图解释什么。
然而她这个样子，却让申墨更加恼火，随手抓起放在一旁的书，狠狠地甩在了许空欢的脸上。
书脊打在她的鼻子上，许空欢瞬间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申墨，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出去睡女人，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你不愿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也可以忍受！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才满意！”
“你怎么样我都不满意！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你一眼，因为我怕脏了我的眼睛！”
许空欢被气得冷笑，她直视着申墨，“那我们这点还难得一致，你最好别碰我，因为我也嫌赃！”
空气一瞬间好像凝滞了起来，申墨死死地盯着许空欢，突然一个用力把她甩到了床上。
许空欢这一天基本没有进食，被申墨甩得七荤八素，只觉得一阵眩晕恶心。
没等她起身，申墨就压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