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申墨!放开我!”许空欢冲着申墨大叫,不断的想要挣脱他的手。
“放开你?我告诉你,许空欢,就算是我不要你了,你也别想和那个小白脸在一起!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申墨的手死死的攥住许空欢的手,她的手臂被抓的掀起一道道红痕。
强行扯下了许空欢的上衣。一只大手覆盖在她隐隐约约露出的酥胸上。
“你凭什么!别碰我!你放开我!”许空欢试图挣脱正用下半身压着她的申墨。
她不喜欢这样的申墨,像疯了一样侵入她的身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费尽心思演了这么一出大戏不就是想让我要了你吗?”
一个轻蔑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许空欢。一点点逼近她的脸,不许她反抗。
“申墨,你够了!混蛋!你住手!”她的气急败坏的冲他大叫。
“住手?你是希望我不要停吧,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我睡你吗?”申墨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申墨,你无耻!你到底要怎么样!你闹够了没有!”许空欢奋力挣扎却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拼命的摇头。
“不够!我就是要看着你许空欢难过,就是要全世界都没有男人敢要你!”申墨丝毫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抽出另一只手向她的裙底伸去。
“这不是你许空欢最擅长的事情吗?让我也见识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许空欢的身体被申墨的手触摸的微微一颤。却依然在他身下挣脱。
“不要!放开我,你快点停下来!求你了。”许空欢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嫁给他的这些年来,许空欢曾无数次的想要在他心里能够有一席之地,可是他却连碰都没碰过她。
如今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她的心像被狠狠的插上了一刀。
她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申墨如此恨她。
申墨感受到许空欢脸庞的温热,她的眼泪让他变的更暴躁。
他最不喜欢许空欢的眼泪,仿佛每次看到她,她的眼里只有泪水。
想到这里,申墨抬头对着早已泪流满面的许空欢冷冷道。
“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不可能得不到!”
终于,她不再抵抗。只是转过脸绝望的看着窗外,眼里布满了泪水。
申墨变的愈加疯狂,抽出手将她的双手向上按住,抓她的手腕力度猝然收紧。他气息冷冷的靠近。
“怎么,是觉得已经对不起那小白脸了?所以不反抗了?许空欢我就是要你难受,就是要你记住今晚!”
不等她在开口,倾身狠狠咬住她的嘴唇,许空欢眉头一紧,她感到口腔里的一丝血腥。疼的她闭上了双眼。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今天的这一切说到底也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始终放不下眼前这个男人。
察觉到许空欢不再反抗,申墨更加肆无忌惮。
放下来一只手隔着她被撕扯凌乱的衣服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然后沿着脖颈处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果然是喜欢这样的女人,下贱!”
顺着房间的月光,许空欢看到了满眼愤怒的申墨,她不再解释。她的心越来越冷,就算是欠他的还他了。
申墨不在看她,撕扯下了她所有的衣服,体内滂湃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变得更加凶猛,沿着她白暂的锁骨一路吻下去。
月光照在诺大的房间里,一抹鲜艳的红色格外显眼的在两个人的床上。
申墨坐起来穿起地上的裤子,随手点了一根烟,又低头看了一眼裹着被的许空欢。
冷笑了一下,捏着许空欢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许空欢,你还真是厉害,做戏也准备的充足,连***都自己补上了,以前我还真是看轻你了。”
申墨的语气里并没有一丝心疼反而是一顿嘲讽。
“人贱起来果然什么都做得出来”申墨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许空欢的不屑。
许空欢被他折腾的几度都要昏厥了,而且将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现在却讽刺她侮辱她诋毁她。
曾经她比谁都坚决,想要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也比谁都心软,一次次妄想也许有一天申墨真的会对她动心。
也许她都错了吧,从一开始就错了。她还有什么可痴心妄想的了。
在这个男人身上她已经看不到希望和爱了,想到这些,许空欢忍不住说了狠话。
“我补了***怎么样,是贱人又怎么样,这些都和你申墨以后没什么关系了,反正你和我也是要离婚的!”
许空欢眼神空洞的看着申墨,面无表情。继续说。
“欠你的我还了,你让我记住的我也记住了,我们两清了,希望你申墨以后离我远一点!”
“你以为你欠我的这就能还了?我要让你还一辈子!你这辈子都别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申墨没有想到许空欢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这让他怒火更盛。
“我告诉你许空欢,申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想离婚不可能!”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签字了,你签”
没等许空欢说完,申墨熄灭了手中的烟,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我警告你,想都不要再想离婚的事,因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否则我会让你和你的那个小白脸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该了解我的。”
他的眼神里是和往常一样的冷漠,看起来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说完将许空欢狠狠的推在了床上。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离开。
来不及追上他,许空欢被地上的床单绊倒,跌坐在地上。
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许空欢蜷缩着腿抱着自己的衣服。
许空欢望着窗外,月光洒在她的憔悴的面庞,显得格外苍白。
感情也许不是来得早就可以遇见对的人,曾经的她在19岁那年对申墨一见钟情,爱的义无反顾。
这些年来没有人知道她究竟独自承受的多少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