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当时命硬,又幸运的遇见了真九大师,不然现在那里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方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子将受伤的藏宽大的衣袖中,刚下了祭坛就被燕帝问道。
方才祭坛上发出反倒声响一如当年慕容吟出事之时的一模一样,他还以为太子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心中不禁暗喜,要知道若是慕容祁傻了,这太子之位自然就不会再是他的了,这样燕帝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换储君人选,然而太子却是平安下了祭坛,这让燕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回父皇,方才儿臣只是不小心打翻了祭祀的器皿而已,还好国师大人并没有怪罪,很抱歉让您和众位受惊了,儿臣实在惭愧。”太子从容应对,好似他方才真的打翻了东西一般,众人皆对他的说辞信以为真,只有虞若溪等人知晓知道祭坛之上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计划奏效了,但是也失败了,慕容祁只是受了点伤,根本不打紧,虞若溪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还是得按捺住心中的不甘,静观其变,一旦国师有异动,他们就会行动起来。
太子下来之后,就轮到慕弋真人扮作的二皇子上祭天跪拜,没一会儿慕弋真人便安然无恙下了祭坛,他面上平淡,暗地立却密音传入虞若溪等人的耳朵:“祭坛之上布了阵法,但是我并看出那阵法是什么阵法,等会儿你们上去的时候多加小心,一旦有异动立马发出求救信号。”
慕弋真人下了祭坛之后,按照长幼有序,尊卑有别的规矩,三皇子和四皇子等人依次上祭坛祭天,然而众人皆安然无恙的下来,虞若溪等人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难道他们之前得到的消息都是错误的?国师并未和慕容祁勾结,也并无害各位皇子之心?
虞若溪心里疑惑的同时,心底亦升起了一股不不安,排在慕容吟之前的皇子都已经祭天完毕,但皆安然无恙的下来了。
这说明要么之前他们的收到的是假消息,国师和慕容祁并没有相互勾结,要么就是国师和慕容祁的目标不是其他皇子,而是慕容吟。
若是前者还好,但若是后者,那就危险了,虽然扮作慕容吟的小师叔修为高深,但马有失碲,人有失策,就怕出现了什么不什么意外。
前头的皇子们都已经祭天完毕,接下来则轮到小师叔上祭坛祭天,虞若溪怀揣着紧张的心情,盯着晓诗疏一步一不踏上祭坛,而后全神贯注的聆听祭坛之上的动静,全程高度紧张,戒备不已经。
小师叔上了祭天之后,他并没有如同其他皇子一样跪在祭坛中央,因为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直觉一个空间的中央总是存在危险,说不动谢枭的阵法就布在那中央的诡异地纹上。
“请九殿下移步祭坛中央,那儿才是最佳祈福的地方。”国师的声音并不大,在那高高的祭坛之上,只有小师叔一个人听到。
“本王觉得心中有神明,跪拜在何处祭拜先祖也是一样的,国师觉得呢?”小师叔抬头,眼底满含深意的看着国师,这人神神秘秘的,瞧着就像心术不正的巫师,燕国的百姓都是智障么?怎么会把这样一个人奉作神明呢?
“心诚则灵,确实如此,那殿下便跪拜于原地吧。”国师突然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当年慕容吟并没有痴傻,也就是说慕容吟仍旧记得当初他放出噬魂毒虫攻击慕容吟,他更没有忘记噬魂毒虫失控的时候,他还对慕容吟发起了攻击,所以这一次再一次祭天,慕容吟肯定会对他防备更深。
虽然这些年慕容吟一直没有揭穿他当年放出噬魂毒虫攻击他的事情,但是慕容吟绝对是对他有防备之心的。
所以他现在特意叫慕容吟跪于祭坛中央,他必定会认为有诈,故而更加不会听他的,不过没有关系,他有的是办法将慕容吟逼退至他提前设置的阵法中。
国师不发难,晓诗疏治好按照慕容吟原本应该走的剧本走,只见他诚心跪拜欺负,而后开始起身给先祖上香,然而他刚抬起步,国师就开始做妖,他趁晓诗疏起身的空档暗中将灵力往晓诗疏脚底扫去,晓诗疏只感觉脚下一股劲风扫过,他瞬间快步退开,但是他并未落步于国师提前设好的阵法中央。
“呀!这祭坛之上好大的风啊。”小师叔装作惊讶的感叹一声,而后继续稳步向前继续他方才未完成的事情。
然而晓诗疏一靠近香案,便感觉背后有一股掌风从他的后脑勺袭来,他急忙转身与之对掌,两个修为高深的人对招,手掌相击的时候,国师被掌风给双方的力量给震开了,磅礴而霸道的力量立时将国师的黑色手套以及内里的人皮手套立即被震碎,露出了他那原本扭曲的中指。
“你果然是录剑派的叛徒谢枭,救命啊,国师要杀本王!”晓诗疏前一面还盛气凌人的逼视对方,后一秒画风突变,在确认了国师就是录剑派的叛徒谢枭后,小师叔立即高声呼救,台下的慕弋真人以及扮做云碧的虞若溪闻声齐齐飞上祭坛。
“你果然是当年勾结魔族的录剑派叛徒谢枭!”慕弋真人一上台便高声说道,祭坛之下的众人听得清清楚楚,顿时一阵哗然,没想到他们一直奉为神明的果实竟然是仙门立叛逃出来的叛徒,且还和魔族相互勾结。
“本座勾结魔族又如何,你又能耐我何!”国师破罐子破摔,瞧见此刻一身凛然正气的“二皇子”就知道自己中计了,方才慕弋真人上祭坛祭天的时候故意压制了修为,所以国师才没有想到此二皇子非彼二皇子。
但是现在眼前的二皇子将所有的力量都释放了出来,国师再傻也猜到此人不二皇子且此人的修为在他之上,硬碰硬这种蠢事他才不会做,所以他把攻击的目标锁定在修为比较低的虞若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