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冲了将近五个小时,这次缓过来,从他在美国得知真相回来后,就专门拿了妹妹的头发去做过DNA鉴定,里面的这份血型是一模一样的,而且配的几率竟然是百分之百,这人到底是谁?档案肯定是假的。
他不相信,妹妹一直在楚宅,他是怎么拿到妹妹的血,去做比对的呢?
越想越不对劲,只能给唐洛铭打了一通电话,让她帮忙调查一下这位叫秦温的到底是什么人,以他的能力根本做不到。
唐洛铭得知也吃惊不已,挂断电话就开车来到了他这里,一起商量。
秦温回到自己租的公寓,车子刚开进车库,就被七八两车子围在了中间,被迫停了下来。
一辆车子下来一体型高大的男子,走到他车前,恭敬单漆下跪,俯首道:“大殿下,女王有请。”
秦温皱起眉心,这么快就来了。
“让你的人给我滚开。”他厉声呵斥。
男子跪在地上丝毫未动摇,保持着动作。
秦温眼眸扫了四周一圈,他的身手再好,也不可能敌得过这么多皇室的暗卫,就算动起手来,恐怕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前面带路。”他妥协道。
“是。”男子这才抬头起身,走向自己的车子。
一辆辆车子慢慢驶出小区车库,秦温车子被夹再中间,前后两边都是车子,根本没办法超速逃脱,这次还真是有备而来的,就是不知道母亲到底在搞些什么事情。
半个多小时,唐洛铭来到黎晗池的公寓,当看到他手中的那份文件时,也是愕然,不过一段时间,她的家人就找来了,这怎么可能,他都暂时没有查出什么。
“这是他的名片。”黎晗池将名片寄给他。
唐洛铭接过看了眼,工作地址竟然是墨琛的医院,秦温?医生?看来这人不简单啊。
“如果这份文件是真的额,那么他肯定和小谕子碰过面了,不然怎么得到她的血,来验证彼此的关系呢,我先去查查然后在商量,此人肯定不简单。”他眯起眼看着上面的名字,看来是要废一些功夫了。
黎晗池点了点头,听他的意见。
秦温跟着车子来到了一处城堡,四处荒无人烟,能找到这个地方,他也是佩服了。
“大殿下,请吧。”男子打开车门,单手附在车头上。
他从车里出来,仔细打量了四处,迈着步子向城堡走去。
“温儿,请你来一趟还真是难啊。”一女子背对着屏幕道,声音清透有力。
“母亲。”秦抬头看着偌大的屏幕,恭敬的称呼。
女子转过身,单手撑着精致的扶手,一身华贵的服饰,只不过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面目,不过手指上带着象征女王的贵戒,每一届女王都会有,那是属于她身份的象征。
“怎么,母亲希望你尽快带她回来,不然等到那些心怀不轨的大臣找到,后果不堪设想,母亲身体已经撑不了太长时间了,下一届女王得候选已经慢慢开始,你知道吗。”她心里是存了死心的,但是有一点她是真心爱自己的女儿。
秦温自然明白,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她现在怀着孕,不能接受刺激,本来一胎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透支了,不能在接受重大的刺激了。
“明白了。”
“嗯,温儿,母亲知道这些年对你太过于苛刻了的,但是你要明白母亲是为了你好,希望你不要怪母亲。”她这些年一直剥夺了他权力,让他成为人上人,就是为了又朝一日能力强大,出去寻找她的女儿。
如果不是当初,那些野心勃勃的大臣,她怎会将女儿送走,让她苦苦思念女儿这么多年呢,所以她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儿子身上,也剥夺了他太多自由和东西。
秦温黑眸微动,对于母亲以前他是有恨意,但是长大后得知她太多的无奈,还有被迫,慢慢的也就放下了,也希望可以帮助她一些,不用那么辛苦。
“母亲,我明白,您注意身体,我先走了。”他看着母亲的眼神时,心里还是微微有一些在意的,每次面对母亲看着她的眼神,心里都会有些难受。
“嗯嗯,注意安全。”她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秦温离开后,开着车子慕无目的的游转着,看着后车镜里,尾随的几辆车子,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讽,这真的是想保护自己的安全吗?
翌日,一早,楚峻哲就去了公司。
黎天谕带着小司墨在家里悠闲的看着电视,教他画画。
自从怀孕后,她待在家里都快熟了都,根本没接触工作的机会,想按着平板电脑看看新闻什么的,都被自家婆婆给否决了,简直就没有了自由。
除了和自家儿子在一起,还能有一些。
“总裁,今天法国RJ集团派来的代表来公司商量合同问题,人已经到会议室了。”姜梓进来汇报工作。
楚峻哲头都没有淡淡的应了一声。
“总裁,这”姜梓心累,这是去还是不去。
“你去,还有什么事”他抬头看他站在原地微离开。
“没事,我先退下了。”姜梓心累。
“等一下,让江明去儿童专柜买点童装,女孩的,送去老宅。”楚峻哲一早上脑子里都在想女儿出生了,穿裙子好不好看,先提前准备着。
“是。”姜梓本来想问,少夫人这是快要生了,但是想到总裁那个大醋王,还是算了。
会议室里,RJ公司的负责人站在书架,等待着他的到来。
十几分钟后,人才姗姗来迟,她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我是楚少,没想到竟然是他的特助。
“抱歉,让你久等了,总裁有重要公务,所以这才合同的洽淡由我来。”姜梓嘴角的带着淡淡的疏离和客气。
“没关系,楚少是个大忙人,我能体谅。”她笑着道。
“嗯,请坐。”姜梓对于她不是很好奇,只不过没多大好感,从今办公室到现在都带着墨镜对人很不尊重。
“谢谢。”她坐下后,摘下眼镜,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神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