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哲好像是听到她的字字发泄一般,皱着眉头一个翻身将她直接扑倒在床上,脑袋直接趴在了她的胸口,另一只手紧紧的扣着她的手臂,让她无法动弹。
"楚峻哲,你给我起来。”黎天谕费力的用另一只手推了推他,丝毫未动,就跟个铁锤一样完全就推不动,而且他的呼吸变的平稳了些许。
她感觉这丫的绝对是装的,可是她推弄了半天,都没有醒来,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的头顶,快要抓狂了,她还是伤者好吗,在知道就不管了,让他睡在外面的得了,反正也死不了人,越想越来气。
黎天谕无奈的放弃了挣扎,双眼看着天花板,黑色的瞳孔暗沉无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样睁大的跟个铜铃一样,不到一会实在困的不行了,昏昏沉沉的就闭着眼睡了过去。
楼下,刘嫂熬好醒酒汤端着盘子来到卧室门口,敲了好几下没人应声,就拧动把手将门打开,端着盘子走了进去,当看到床上少爷压着少夫人时,她急忙捂住眼睛,端着盘子急急匆匆的转身出去关上门,一阵脸红,因为视线问题,所以看到的画面比较暧昧,事实上两人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放着明早给少爷喝吧。”说着看了眼卧室门下了楼。
十一月的天气,夜里还是有些凉意,凌晨四点多,楚峻哲是被胃痛醒的,睁开眼就感觉眼前不太对劲软软的,而且起伏不定,他抬起脑袋看到黎天谕熟睡的小脸时,顿住了。
直到几分钟后,他才晃过神,身体有些不稳的从她身上爬起来,动作轻缓的像对待珍宝一样,害怕弄醒了她,拉开被子,忍着胃痛,将她抱起放好,盖好,让她睡的舒服一些。
"为何就是不懂。”他坐在床边,呢喃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庞,深邃的黑眸深情至极,低头轻轻一吻,关上灯,出了房间进了书房。
翌日,黎天谕完全是被饿醒的,翻身坐在床上闭着眼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脖子,揭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来到浴室洗漱,眼睛眯着挤着牙膏,开始刷牙,看着镜子里形象糟糕的自己,清醒了几分,这眼睛是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
她逼近镜子,用手使劲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着是不是眼花了,可是无果,眼睛还是肿的跟个核桃一样,眼袋还那么暗沉,简直就是熬了夜的一样。
"疯了,我昨晚⋯;⋯;”她懊恼的对着镜子快要抓狂,突然想到昨晚照顾楚峻哲来着,可是她刚才起来床上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去上班了?她想了会懒的去回想了,刷好牙洗完脸想着一会去厨房拿点冰敷一下会不会好一点。
楚峻哲昨晚去了书房拿了胃药喝完,在客房洗了个澡,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天亮了,就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两个小时,就醒了回到房间她还在熟睡,只不过姿势不是很雅观,换完衣服就离开房间去了公司。
"刘嫂,厨房还有冰块没?”黎天谕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问。
刘嫂正在厨房弄早餐,听到少夫人的寻询问,立马从里面出来说:"有,少夫人,要多少。”
黎天谕转动眼珠想了想说:"装两个小袋吧。”这样的话比较快,不耽误时间。
"好。”刘嫂应道就去准备了。
黎天谕从楼梯上下来,四周张望着,想着这个点他应该没有去公司吧,谁知道完全就没有人影,楼上也没有人。
"刘嫂,楚峻哲去公司了吗?”她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温水问。
"少爷不是在楼上吗?”她将冰块碾成小块反问。
黎天谕皱了皱眉放下水杯说:"没有啊,那应该是去公司了吧。”说着看着刘嫂正在弄的冰块,大步走上前拿过一装冰块的袋子,装了一个大冰块进去,拿着就走了。
刘嫂看着自己碾好的冰块,无奈的看着少夫人往客厅走去,收拾了一下开始弄早餐。
一个小时后,黎天谕吃完早餐,拿着少许的冰块上了楼,准备换衣服画个淡妆出门,谁知刚弄完,自己的电话就响了,她以为是好友催她呢,谁知道竟然是楚峻哲的电话,她犹豫了几秒才按了接听。
"喂⋯;⋯;”
电话哪头完全没有人应声,断断续续的能听到有人在汇报工作什么之类的,这在搞什么?
她又喂了几声,那边依旧是没人,就直接摁断了,脸色臭臭的将老公这两个字改成了骚扰电话,这才装进口袋,拿过手提包看着外面的天气,拿了件长款黑色风衣下了楼。
"少夫人,您要出去吗,我现在去给您备车。”刘嫂开口说。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出去就行了,我走了刘嫂。”说完走到玄关换了鞋子,拿过一旁的车钥匙出了门。
刘嫂也没说啥,看着少夫人离开,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恒远集团高层会议室,楚峻哲双腿叠加,双眸冷膜如冰的看着地下几个老东西对于姜氏集团和恒远集团的合作提出的反对和赞同,各掷理由,他作为恒远集团的总裁,怎么不知道恒远集团要跟姜氏集团合作了,对于他们争论的这一点,他并未开口阻拦,让他们说他们的。
姜梓坐在总裁身旁,看着总裁斯好参与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裁,你是怎么看的?”一位身材偏胖的不过四十多岁的男子问,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
此人话一出口,其余董事都毕声,看向总裁,从会议开始到现在总裁就说了一句话,然后就一句话没说,完全不知道总裁意思。
楚峻哲抬起眼眸眼神锐利的扫了他们一眼,嘴角划过一丝冷冽。
"谁说的恒远要和姜氏合作了,嗯?”
底下人都低着头,不敢去看总裁的眼神,没有一人敢开口,,刚才还互相争论,立马变的鸦雀无声了。
"李董,姜董,黄董,莫董,你们可以从恒远滚了。”楚峻哲推开椅子站起,不可一世的扼骚了四人一眼,拿起手机出了会议室,没给四人留一丝机会辩解和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