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
“嗯?”字音还游荡在鼻腔,穆清歌的嘴巴似是被柔软之物堵住,全身似闪电般冲击,不得已,穆清歌这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南亦茗放大的脸。
半晌,南亦茗才依依不舍坐直身子,穆清歌大口喘息,有些嗔怪的看着南亦茗,咳了几声。
“你这般不听话,我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南亦茗有些狡黠的看着穆清歌,眼神中又似是有无尽温柔。
穆清歌一向对南亦茗的这种眼神没有什么抵抗力,斟酌起来,自己其实并没受多大委屈,只是自己的脾气太倔,一直死不低头罢了。
穆清歌忽然笑了,南亦茗见穆清歌如此,便知这是冰释前嫌之意,说道:“你好大的脾气。”
“不及皇上的万分之一。”
“皇上?”
“亦茗。”
“这样才好”
“你们说,这算是和好了吗?”门缝藏着一溜儿眼睛。
“这还用说,这些日子以来,我第一次见到咱们皇上笑,我这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儿了。”一个小套太监拍拍胸脯说道。
“是啊,不用提着脑袋做差事了。”一个小宫女也感慨。
殿内。
经过一会儿的温存,两人又回到先前那般黏腻。
“清歌,过会我要去太后宫中瞧瞧,如果这件事情跟她有关,虽是我母后,这个公道,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南亦茗认真说道。
穆清歌许久都不曾见到南亦茗这般神情,忘记了先前太后对自己的为难,说道:“这自然是应该的,”说到这儿,穆清歌想起来一件事儿,笑笑说:“只是,这个酿酒我是许久没有做的了,你告知太后一声,恐怕是要失望了。”
“什么酿酒?”南亦茗问道,虽不知详情,南亦茗也知道,自己听闻太后从穆清歌的宫里出来,就应该是知道,来者不善,太后何曾对自己身边的女人们好过,太后续是看出来自己对清歌是真心,便也注意起来了?
“太后今日忽然来我宫中,说是原先王大英给她酿酒的,而今王答应被遣送出宫去,便要我给她酿酒,说要看看我的手艺如何,配不配得上你的宠爱之类。”
“这个你不用管。”南亦茗有些气愤。
之前,太后总是闲来无事找自己后宫那些人的麻烦,如今自己将清歌在宫中好生的保护着,但是终究让太后见缝插针给为难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夕颜呢?”穆清歌忽然想到,自己转型之后,就没有见过夕颜,刚才叫她也并无回应来着。
“刚刚小游子说起,吸烟也是昏迷过去,且不知原因,等你醒来之后问一下你,你们可是一起做过什么事情吗?”
“并没有,眼下太后也晕过去,事情更复杂了,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一趟太后宫里,看看可有什么线索吗。”
“不可不可,你且好生修养这,我去去就回。”为了不让穆清歌起身,南亦茗动作迅速,出去了。
“奴婢见过皇上。”南亦茗刚出门来,就看到一个小丫头拿着一个包袱急匆匆的去哪儿。
“你行色匆匆,这是要做什么?”南亦茗留意了一下那人手中的包袱。
小丫头见瞒不住,便说道:“这乃是太后拿给穆姑娘酿酒用的东西,说是如今这样,便也酿不了酒了,便要我拿回去。”小丫头说话有些支支吾吾,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是在撒谎。
“打开看看。”南亦茗稳了稳心神毋庸置疑的说道。
“皇上,太后吩咐过,这个万万不能打开的。”
小丫头有些惊恐,自己不过就是被派来取东西的,谁知能碰上皇上。
人家不都说,皇上已经对这个穆姑娘已经不上心了吗,这怎么会突然……
“打开!”南亦茗的贴身侍卫上前,一言不发将那个小包裹夺了过来,打开的一瞬间,那个侍卫眼神有些发直,手脚利索的将那个包袱抛远,迅速来到南亦茗的身边剑拔弩张准备着,将南亦茗吓了一跳,问道:“可是那包袱有问题?”
“会皇上的话,里面的东西上有毒,左右就是慕姑娘中的那毒。”那侍卫观望了观望周围,见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便将刀锋指向了台地上哭哭啼啼的小丫头:“说,你究竟是何人!”
小丫头显然被这场面吓到,口中支支吾吾:“太后身边的福公公派我来取东西,奴婢并无恶意,皇上您,您明察啊。”小丫头在地上扣起头来。
“看来这个慈宁宫是非去不可了,展令,跟我来。”南亦茗步履匆匆在前面走着,后面的小太监们将包裹和小丫头收拾起来,紧随其后。
“母后。”一进门,南亦茗就叫的干脆利索。
“皇上,哀家知你为何前来。”太后说道。
“母后这件事情,做的实在是有些过了。”南亦茗进门坐下,没有看太后一眼,语气中带着些怨气。
“我就知你会怪我,可是,哀家要是说,这毒先前并不知晓,你可会相信吗?”太有咳嗽了声,身边的小丫头立即送上手帕,咳完之后,竟然见红。
“啊!太后,血!”小丫头经不住惊吓,眼泪簌簌往下掉,对太后喊道。
南亦茗一惊,站起身来走近一看,果然如此:“快宣太医!”
之内,南亦茗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齐齐中毒,让他怎么承受得了。
缓了一阵儿,太后渐渐转醒,见到南亦茗还坐在原地,招招手让他过来。
南亦茗看着眼前的老人,脑海里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
“事已至此,皇上,哀家也就不瞒着你了,这套劳什子是那王答应给我的,但是我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今日病倒了才知道,原是那王答应想要害我,没成想我拿出来后直接送去了穆姑娘那里,假若这个一直放在我的宫里的话,毒药一直在这里蔓延,恐怕你就呀准备国丧的事情了。”说到这里,太后虚弱的笑笑。
“此话多说无益,母后,这王答应心肠竟如此狠毒,儿臣定然不会轻易地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