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探测下陈平是确定好了,里面的人数仅仅只有一人而已,至于有没有携带军火武器这就未知了。不过在陈平想来,就算对方携带军火武器也没什么可怕的,区区一个人,想要应付还是可以简单应付。
无所顾忌之下,陈平现在提脚直踹,这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轰的一声,那厚重的大木门被踹得倒翻在地上,尘土扬起,木屑飞散。旁边的陆天离就算早就作好准备,但看见陈平一脚把门踹开还是受到了惊吓,于是他就抱怨起来:“陈平你也太夸张了吧。”
“夸张什么?”
“我们来抓人应该低调点,你弄得那么大动静就不怕别人跑了吗。”
陈平哈哈一笑,觉得陆天离说得真是天真,目前这酒店高层楼的房间中,那个叫维克德的男人能跑哪里去,总不可能跳楼吧?
如今把目光收回看向房间内,陈平发现这酒店房间有点凌乱,红棉地毯铺垫的地板上全部都是生活垃圾,却是墙面上粘贴了许多污秽的画,都是一些性感女子的不堪图片。
维克德居住的这个房间是一个标准小房,不像陈平两人那样的行政套房带有一厅两室。此时进门后,就可以发现一个男人手拿着一把匕首坐在床前呈现出防御的状态,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维克德了。
维克德是一个西方白人,颧骨突出,长眉瘦脸,看上去就是阴险的小人模样,现在他非常警惕地冲着陈平两人喊:“你们是谁,闯到我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听得这句话,陈平不由发出了嘲讽笑意了,这维克德居然问起他们两人是谁了?明明就是这小子在他们的房间里面装监控摄像头。
于是也不用多说什么,陈平双手互相摩擦作出一副正要揍人的模样,反正在他的观念里与其废话不如多一顿再说好了。
维克德见得陈平凑过来,立刻就挥着匕首四处划,并且还喊着:“你要再过来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虽然维克德持刀四处乱挥,不过他挥出来的刀法一点路数都没有,而且他因为过于害怕双眼都紧闭起来,看模样他是一个胆小匪类。
对待这种人最是容易,陈平闭上眸眼都能将对方妥妥地虐打了。
如今陈平凑过去,维克德果真是挥着刀子刺过来了,陈平手心接住对方的手腕,随后一用力,陈平的指骨抠在对方的手部肌肉引得维克德拿着的匕首都掉落在地。
“啊啊,好痛。”维克德叫了起来了,哭丧着的模样,声音凄凉并且还说道,“放了我,放了我……”
陈平显出尤为仁慈的笑容,张口慢慢道:“行行,我这就把你放了。”
虽然陈平说是那么说,但行动可不是那么做了,他挥着拳头朝着维克德的脸门揍去,噼里啪啦一番就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的。
叫这家伙敢在自己房间里面装摄像头,陈平非要把心中怒火宣泄一下才行。
旁边的陆天离可把陈平闹出人命,立刻就制止道:“陈平够了,我们得先审问审问这男人,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
“也对。”陈平这就把拳头收了起来了。
其实陈平虽然挥拳狠辣,但还是手下留情了,在打维克德的时候他可是没有使出全力。毕竟维克德看起来就体虚力弱受不了多少攻击,而陈平的全力一拳是连厚达十厘米的钢板都能打穿,若是不收力绝对把人打死。
随后陈平在房间里面找了一根布条绳索,将维克德绑的如同粽子一般再进行拷问。
维克德整个人跪在地面上,被打肿的双眼流下两行清泪,当陈平问着他到底是什么来历时,他狡辩地说:“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反而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闯进来打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没做错什么?呵呵了,你敢说你没在我们的房间装下监控摄像头?”
“摄像头?我怎么可能会在你们两个男人的房间里装摄像头啊。”维克德如此地说着,可说到一半他却是愣住了,因为他看到陈平拿出了一个被拆坏了的针,孔,摄,像头。
陈平看出维克德那惊愕的面容,于是微笑发问:“看来你是认得出这个摄像头啊,那么你说这个摄像头到底是不是你的东西呢?”
“不是我的东西……”维克德说话时目光漂浮不定,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的模样。
看来不动点真功夫对方是不会从实交代的,陈平挽起白衬衣的衣袖,又要准备对维克德进行一番暴打了。
维克德见状可是慌了,此时不再隐瞒连连喊道:“我说还不行吗,我都交代了,这摄像头的确是我安装的,对不起总行了吧。”
这家伙总算是老实交代了,陈平就知道这摄像头是他安装的,于是继续逼问道:“你为什么要安装这东西?”
“我……”维克德又显出吞吞吐吐的模样了,仿佛安装摄像头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平一举拳头,维克德立刻学乖,又把事情都道了出来。原来维克德误以为陈平两人是女人,所以才会装上摄像头,没错,维克德就是一个偷窥狂,专门在酒店里面偷窥各个女人,只是没想到这次摄像头安装错误结果偷窥到两个男人身上了。
说来都是委屈,维克德如今就喊道:“我是真的无意的,我以为居住在楼下的是那个美女啊。”
“美女?”陈平、陆天离两人不由对看了一眼,想着哪来的美女啊。
随后再次询问维克德,通过对方描述才知道他所谓的美女原来是指菲丽了,之前菲丽就好几次来过这酒店房间中,所以他就以为菲丽居住其中。
现在听明白缘由哦,陈平两人反倒出现了几分扫兴的神色,他们本还以为这次逮到了大鱼,结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犯罪分子啊。
“真没意思,陆大总裁啊,你打电话叫警察来吧,把这龌龊的人送到警察局去聊聊天。”陈平双手抱着后脑勺,这便是要离开了,既然不是什么大事,接下来他就回去楼下的房间睡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