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办公室变得安静,旁边的张笔山正可怜兮兮地站着,说到底他虽然将陈平带回来了,但却也把陆天离这麻烦人带过来,想必司徒空蓝是非常不开心的。
司徒空蓝并没有因为这事情生气,就算刚刚被陈平气得不轻,他也没有太多的生气,反而他脑袋里面冒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这个陈平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既不会金融经济的相关技能,也不会管理,那样他又为什么会成为常鹰集团的总裁了?司徒空蓝不认为陈平、陆天离两人欺骗了他,因为就感觉来说,他也觉得陈平不是那类企业精英的角色。
“张笔山,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司徒空蓝淡漠地说了一句话。
旁边的张笔山像是哈巴狗的来到了面前,低着脑袋询问道:“总裁,不知道你这次是吩咐我干什么了。”
“去查查陈平到底有什么能耐,他既然能被陆天离雇佣肯定有特别的地方的。”
“好的,我现在就去查……”张笔山感觉庆幸,司徒空蓝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而责怪他,反而吩咐他去办新的任务了。
张笔山步履如飞的就要走出去,但他快要走出时司徒空蓝又喊住他了。
“等一下。”
“总裁,还有事吗?”张笔山回头问,说话时他心里可是狠狠抽了一下,怕着司徒空蓝要责罚他了。
司徒空蓝并没有这样的意思,而是道:“你顺便再给我查查陆天离雇佣陈平的福利条件,我想知道陆天离出了多少钱雇佣陈平的。”
“好的。”
夜晚时分,陈平搭着轿车从成华市回到了聚香村,不得不说家乡就是家乡,这里的空气清新,连晚上的月亮都比外国的圆亮啊。
步伐轻盈,陈平哼着小曲调回到了村中心的平房小屋,他与柳叶已经多日不见了,一开门后便是亲切欢呼道:“老婆大人我回来啦。”
出乎意料的是客厅中并看不见柳夜的身影,反而是坐在沙发上的李沁沁无奈地翻起白眼,并说:“陈平你会不会太腻了点,一回来就这模样呢。”
“怎么的,这是我的家,我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停了一下,陈平问起了柳夜的下落,因为在屋子里面四处搜索都找不到她。
李沁沁回答:“柳夜姐去开会了啊,估计要晚点才能回来呢。”
“开会?”陈平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现在是夜晚九点,就算要开会也不用开到这么晚吧。
寻常聚香村要举行会议都是选择在白天的,若是选择晚上也不会超过八点,现在九点钟还在开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村子遇到什么紧急的事了。
陈平把行李放入屋子后,这就奔到了村子中心的会议楼中。
这会议楼是半年前建的,三层楼高,占地六百平方米,算得上是村子里面最新最豪华的建筑物了,平日村子的干部们都会在这里开会。
陈平熟门熟路地走入了楼内并抵达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发现门并没有锁,推门而入,结果就发现一张大圆桌前坐着近十个人。
其中一人就是柳夜了,除了她外还有三婶及村内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们。
大家看见陈平蓦然出现都显得很激动,尤其是柳夜,因为他们都以为陈平是明天才回来,没想到他会提前抵达。
大家从座位上纷纷站起来打着招呼,陈平同样回过礼数,但反应最大的还是柳夜,她一看见陈平就扑了过来。
许久没见,柳夜变得有点像小姑娘了,平日若是在公众场合她是不会与陈平作出亲密的举动,因为需要在乎形像的问题。但现在柳夜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就拥抱了过来了。
陈平抚着柳夜的头发,轻声道:“我回来了。”
“你回来太好了,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啊,在外国的时间段天天都想你。”
两人甜蜜耳语,羡煞旁人,倒是旁边的三婶忍不住就打断了他们:“好了好了,你们小情侣有什么话就回家说吧,现在我们可是在商量村子的事情呢。”
三婶的话着实是提醒了陈平两人,当下他们两人拉开了距离,转而回到了椅中落座。
陈平才刚刚到来,并不知道大家在商量什么事情,旁边的柳夜就为陈平重新解释了一遍。经得解释后,陈平才知道原来他们开会是在讨论着最近村子里面发生的怪事。
最近村子里面的田地里常常有蛇出没,其实有蛇并不是怪事,但蛇出现的次数太多,并且好一些是有剧毒的。村子里面已经多年没有出现过毒蛇,这次出现毒蛇并且咬伤了三位村民,此事就引来了大家的注意。
除了毒蛇外,村子里面种植的苹果数有好一些莫名其妙的坏死,直到现在原因都没有查出。
三婶这时还补充说:“今天白天村口的凉亭也突然被破坏了,根据痕迹来看很有可能是人为的。”
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总结起来就是村子出现了大量的财物损失和人口伤亡,并且他们怀疑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极有可能是李家村的人。大家这般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最近时日聚香村和李家村频频发生矛盾,李家村的人心生报复所以才使出这样卑劣的手段。
当场就有几位老人站了出来说是要讨回公道,他们希望陈平可以带头出面领着一批年轻村民去找李家村的人算帐。
事实上陈平也是如此地想,早在以前他就听说过聚香村和李家村的恩怨了,两村结怨已深,但近年来并未发生太多纠葛所以也没理会。可既然人家现在都欺负上门来,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柳叶却在一旁连连冲着陈平眼色,这意思就是在让陈平不要冲动。
陈平理解柳叶,她这人虽然生得美丽开朗,但思想里面还是很规矩的,在她看来任何的矛盾都可以通过沟通来解决,实在不行就通过合法的法律诉讼手段。几位老村民提议的带人上门讲清楚的手段,明显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