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陈中来到了成华市军区中央人民医院中,他来这里当然是帮助宫溪儿治病了。
然而来到这里后却出大事了,才刚进入医院门口,一位女护士便是急匆匆的跑过来和宫溪儿说:“宫医生,钱少校不见了。”
“不见了?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你们找过他了吗?宫溪儿面容焦虑地问着。
女护士解释说是今天凌晨六点查房时才发现钱大虎不见了的,如今医院内空闲的人手都在四处搜索,但直到现在也没有搜索出来。
陈平在旁边询问道:“医院不是有监控摄像头吗,通过查询摄像头应该可以查得出来吧。”
女护士怔了一下,她并不认识陈平,但看见陈平站在宫溪儿的旁边就知道应该是宫溪儿的朋友。于是女护士很快就回答起陈平的话:“医院是没有摄像头啊,这是军区医院涉及许多国家秘密,装摄像头有引起资料泄露的可能性。”
陈平现在周围一看发现天花板上的确没有装设摄像头了,也难怪,毕竟在这医院接受治疗的都是身份不低的军官,装摄像头的确蕴含一点危险性。
然而这一来就给寻人增加了可能性,那叫作钱大虎的人是清晨无人时偷偷溜出去的,在没有人证和没有摄像头记录的前提下,要寻到人很是艰难。
旁边的宫溪儿就显得焦急了:“钱少校的双脚可是完全断了,而且身负重伤,他是不可能独自一个人离开的。”
钱大虎就是宫溪儿所接纳的三位病人之一,也是那一位需要进行高位截肢的病人。通过宫溪儿的解释可以发现钱大虎的确不可能跑远了,毕竟没有腿走路的人能跑多远呢?
陈平很快就联系道:“你说钱大虎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拐跑的?”
“被人拐跑?”
“是啊,钱大虎或许有什么私人恩怨,或者是一些想窃取军事信息的人借机将他拐跑了?”
宫溪儿摇着头把这个可能性否决掉了,在医院周围可是设有严密的守卫,不可能有人无缘无故能闯进来的。
可是陈平却不赞同了:“要闯进来也不是很难,如果伪装身份秘密混入,然后再通过隐匿的手段,那样要把钱大虎神不知鬼不觉得拐跑也是简单啊。”
这所军事中央医院是设在成华市的郊区中,医院占地三万平方米,内设公园、健身中心、餐饮堂,而在最外围有一群军队百人军队驻扎着。
看起来的确是守卫森严不容易混入,毕竟军队驻扎荷包实弹的,闯进来的确不可能,但如同通过乔装打扮秘密混入的方式,那就不是不可能了。
经得这一说后,宫溪儿心里惶恐猜测着钱大虎难道真的被有心之人拐跑了吗?只是现在多想也没用,最关键还是把人给找到了才是,毕竟现在整所医院都没有找到。
后来宫溪儿就找了医院的值班上校说明情况,请求对方加派人手优先把钱大虎找到。
瞬间医院就变得有点混乱了,一个个穿着绿色军服的男子踩着军靴踏踏的走动,宁静的医院立刻就被打乱了。
倒是陈平现在却让宫溪儿带着自己去钱大虎的病房看看,这次进行治疗陈平需要进行三名人员的治疗。其实另外两名肢体受损的病患者并不急着治疗,还是钱大虎比较紧急,于是陈平就想着能不能通过钱大虎居住的病房找到一丝蛛丝马迹,从而确定对方的位置。
抵达病房后,发现钱大虎居住的房间也算是不错,有电视机电脑等娱乐设备,宽阔的大床,温暖的电暖炉。
然而床上显得凌乱,那医院病床的床单翻起许多皱褶,还能看到斑斑的血迹。
宫溪儿在一旁解释起那些血迹,说是钱大虎的双腿断了所以时不时会有血液渗出。
其实医院这边已经对钱大虎进行初步手术治疗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截肢手术,如此一来可以暂时保住他的命,接下来是需要完成第二阶段的截肢手术,然而这时候他就跑了。
宫溪儿显出很是苦恼,在病房一张靠背椅中坐着,郁郁寡欢,樱唇里还不时念叨着钱大虎到底跑哪里去了。
看得出来宫溪儿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其实她和钱大虎并没有什么关系,仅仅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纵然如此她还是发自内心地关心对方。
陈平开始在房中四处打量,发现这病房是处在医院的一楼中,窗户大开,其中窗户的边框大理石砖墙也有一点点血迹。
于是陈平凑到窗户去看,发现这病房外面的窗户是连接着医院的公园,那公园属于大公园,平日是给病患者们散步使用的。
陈平招着手让宫溪儿过来,分析道:“你说钱大虎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爬窗户离开了,他跑到公园里面去了。”
“他自己离开的吗?这不对啊,他的身体情况很糟糕不可能独自离开的。”
“窗户边框有血迹,你不是说他的大腿处会有血液渗出吗?”
可以假设一个可能,假设钱大虎自己一个人使用双手作为动力来进行爬窗户的话,那样大腿的血液就会沾到了窗户边框上。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性了,窗户边框的血液只是不小心被碰到了,因为从出血量来看这血液非常淡,若是钱大虎整个人爬到上面必定会留更多的血才对。
为了验证这个可能性,陈平又拉到宫溪儿跑出连接窗户外面的公园草坪中,翻着草坪,发现草坪的土壤也有淡淡的血迹,并且草坪还有被压过的痕迹。
从中几乎就可以判断钱大虎的确是从窗户怕了出去,并且走入公园中了。
宫溪儿现在是相信陈平的分析了,也觉得钱大虎是通过双手艰难爬行爬到了公园中,于是她立刻拿起手机就要叫人寻找了。
陈平却牵起了她的手道:“别打电话了,钱大虎一个人无缘无故的跑去公园肯定是要发生什么事,现在打电话叫人来就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