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带着村长回来的!”陈平坚定的说完,然后挂了电话。他知道自己的使命。
那边的芳姐紧紧握住丽丽的手,却发现丽丽也哭了。这时候的她们真的希望为聚香村做出太多贡献的两个人会平安回来。
陈平加快了速度,但是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北面?北面他只去过一次,除了有一个研究中心就剩一个飞机场了,那个研究中心是研究塑料制品的,当初他去考察市场的时候,唯独北面没有放在心上,谁知今天偏偏在那里出事情,但是他们只可能去飞机场这一个地方,难道是要把柳叶运走?这到底是谁干的?刘若云和柳爸爸应该都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呀?陈平现在一团糟。
不知不觉陈平已经到了市里,尽管用了内力,但是还是耗费了很多体力,但一想到自己要救的是自己现在最在乎的人,就仿佛忘记了一切。
陈平注意观察到了地上有一个轮胎留下的黑色印记,明显是急转弯造成的。陈平沿着那个方向飞奔了过去……
于此同时,柳叶被拐进车里后,尽管司机蒙着面,但感觉不到坏人的感觉,反而有一点绅士的错觉。柳叶想到着不禁笑了一下,心想:我被挟持了还这样,真是心大。然后紧接着就用严肃的语气问驾驶人:“你为什么挟持我,你是谁派来的?”
蒙面人用不流利的汉语说:“我们老大找你有事情要谈。你就不要多问了,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
柳叶真的是更加疑惑了,而且看到蒙面人往飞机场方向开,真的是很惊慌。这时候她准备偷偷拿出手机,求陈平帮忙。哪知手刚动了动,蒙面人瞬间捂住了她的手,磕磕巴巴的说“不用乱动”。
柳叶吓的一哆嗦,试探的问他,“你是当过兵嘛”“我曾经是雇佣兵。”蒙面人冷静的说。柳叶真的着急了,“你快放开我,我不要和你们走!”蒙面人根本不理她继续全速开着车。柳叶咬着嘴唇,让泪不掉下来,心中呼喊着:“陈平,你在哪里呀……”
陈平殊不知,自己正在进入他们“老大”布置的圈套之中,几十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将北大街团团围住,只等陈平上钩。
而在那边,村民们带着对柳叶村长的担心,努力的开垦着那片土地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透明花根本不是村民们想的那么简单的花,这个花
可以追溯到陈平师父的师父,那时候老师父在海边悟道,思考什么才是真正的医学,却用内力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睁眼,只见海上一朵透明的花朵含苞待放。老师父看呆了。
“真的好美……”老师父不禁呢喃着。就是低语的时候,花朵瞬间消失不见,老师父不禁叹了口气“唉,美好的事物总是昙花一现。”
回到家中,老师父给师父讲起了这朵花,叮嘱师父以后一定要写进医经。师父很好奇的答应了。
不过后来陈平的师父主要研究的是内心的力量与医术所能溢出的能量,强调自己的内心,所以物质方面,比如这朵能量很强的花,就遗憾的遗忘在了师父记忆的角落,导致陈平从来没有知道过这朵花。而今天出现的这朵花竟然没有一点能量溢出也是一个谜。
就在陈平找柳叶的那段时间,海上一队具有黑暗力量的军队正在由海面驶来。光明的对立面是黑暗,当医术逐渐变强给人们带来光明的同时,黑暗能量也在不断膨胀。他们来自别的国度,显然感受到了透明花强烈的力量,想来得到它。
深陷重围的陈平,被劫持的柳叶,即将遭遇暗黑军队袭击的村民,一切应该如何应对?善良的他们能化险为夷吗?
陈平在随着轮印的前行过程中,突然停了下来,其实他早就猜到了,这里肯定有埋伏,而且他们不简单,直截了当的抓走了柳叶,肯定是准备了许久。此时他用内力感觉到了一千米范围内有几十个人正跃跃欲试。现在应该怎么办,陈平短暂的想了一下,毫不迟疑的继续加速冲刺过去。
因为他是柳叶依赖的人,他是聚香村全村依赖的人,他是师父引以为傲的值得托付的弟子。这一刻他不止是陈平!
而且师父对他说过最深刻的话就是“想着自己,境界自然就小;心系他人,心系天下,境界自然就大,学医要有医魂,越设身处地为别人造福,自己就越强大”。
就在继续加速的时候,突然一个电话急促的打来了,他停下来接起了电话,一看屏幕“三婶”他不禁担心了起来,难道透明花那边出现问题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陈平呀,透明花现在所有花瓣都指向西边,不知道什么用意,不过我感觉应该告诉你,毕竟它不是普通的花”
陈平长舒了一口气,那边没有出事就好,不过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做,难道按照透明花的指向行动吗?他简单的想了一下,果断的决定信任透明花。
“喂——陈平,你在听嘛?”三婶那边聚了一群人,都在等着陈平的答复,希望陈平平安的带回村长。
“三婶,我很好!你不要挂电话,一会透明花有什么别的举动麻烦告诉我”陈平边向西边跑边急促着说着。
“好的,注意安全陈平!”
陈平把手机调到了免提,放在了上衣口袋。刚才自己的迟疑不无道理,西边直走是一个废弃的地下体育馆,只有入口,没有出口,这样去是自寻死路。但是他还是准备试一下。
毕竟敌人想不到的死路往往是突击的最佳地点。这时候其实他是想得到别人的指点的,师父,柳叶,透明花都可以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电话那边传来了三婶急促的声音“陈平,它更加坚挺的指向了西边!”
“好嘞知道了!”陈平运足了气聚集在右手,飞奔至那个地下体育馆,看准了那个生了很多锈的锁一掌劈了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