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夏未然答应一声正准备要走了,但她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停留在房间之中,以一种奇怪目光朝着陈平、庄月梨两人看了一眼。
陈平倒没什么,庄月梨被夏未然这样盯着总觉得很不舒服。
于是陈平就问夏未然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目光进行打量,结果她回答说:“我在想啊,这位可爱的小姐难道是你的女朋友吗。”
“哈?”陈平嘴角抽出了一个奇怪的弧度,想着夏未然到底是什么眼神,连这样都可以误会得了。
庄月梨并未说话,她坐在床上脸变得通红,看来很是尴尬。
夏未然意识到气氛的不妥,便是继续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是情侣,但你们应该快要在一起吧。”
陈平上前作出驱赶的手势:“我说你能不能别捣乱啊,我早就已经有了女朋友,难道陆天离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了,抱歉啊陈先生。”夏未然掩嘴嫣然一笑,笑容有着一种能化开冬季冰雪的力量,实在令人生不起气来。
还好陈平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自然也没和夏未然算帐这么多了。
倒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庄月梨准备要去隔壁的病房去看李月晴,趁着这个时间点夏未然就拉上陈平说要单独聊聊天。其实想要聊什么陈平是知道的,夏未然这般神秘兮兮的来找自己除了为陆天离的事而来就不会为其他事情了。
院长办公室,这是陈平的专属之地,只有他本人才能进入得来这里。
虽说如此,但陈平几乎是不怎么来院长办公室,毕竟不是去看庄月梨他就不会来常鹰私立医院的。现在坐在院长办公室的黑皮真椅中,陈平双手放于桌面翘起二郎腿,很是不耐的询问起夏未然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其实我是来感激陈先生你的。”
“为什么感激我?”陈平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好象也没帮过夏未然什么事吧。
“因为我和天离已经在一起啊,其实我之前一直都很害怕陈先生你会把我们给迫害掉的。”夏未然这就把自己的忧虑给解释了,从她与陈平第一次见面时,她是能感觉到陈平身上的敌意。
再加上知晓陈平和菲丽有一些交情,从朋友的角度来讲,陈平肯定是帮助菲丽的。
事实的结果是陈平谁都没有帮助,也多得于此夏未然才能和陆天离在一起,在这一点上她想作出感激。
陈平摆手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事情啊,我说过爱情的选择权是需要交给当事人,选择你是陆天离,并不是我,所以你不需要说感激的话。”
“陈先生你是一个正直的人,还好天离有你这样的朋友,这是他的幸运。”
这句话说得就非常中听了,陈平连连点着头承认道:“没错,有我这样的朋友就是他的幸运。”
一时间气氛融洽,办公室中的两人都开始不知觉地笑了起来了。
然而这一次夏未然来寻陈平并不是简单的道谢而已,她还有一事担心所以才想要和陈平说。
“在昨天前我发现了一些怪事,在天离的保镖里面有一个人表现奇怪。”
“表现奇怪?”陈平问了起来这表现奇怪具体是奇怪在什么地方。
夏未然回答;“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认为那个保镖和其他保镖对比有许多不同,例如保镖们大多是关心天离的人身安全,但那位保镖却对于天离的生活细节都很关心。”
陈平听后哈哈笑了起来了,不知道为何他觉得并不是那位保镖怪,而是那位保镖喜欢上陆天离了。
其后夏未然还举例说起那位叫作管大勤的保镖,管大勤是保镖队伍的副主管,算得上是位置不低,他除了打听陆天离的生活细节外,还打听起陈平的事情。之前有一次管大勤就询问起陈平是哪里人,有没有家人什么的。
陈平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了,这么说来这管大勤的确有点奇怪,他是陆天离的保镖为什么还要打听陈平的事情啊?随后仔细一想,陈平认为并不需要那么多心费神想这些,这管大勤既然是陆天离的保镖肯定会把许多事情都调查整理好,陈平是陆天离的好友,管大勤大概是出于安全才会问问陈平的状况。
陈平招着手让夏未然放宽心一点不要多想,这位保镖最多就是八卦而已。
“是这样吗。”夏未然显出忧心的模样,其实她之所以这么关注陆天离身边一位普通的保镖还是因为那保镖给她的感觉不怎么舒服。夏未然和别人相处时总可以通过直觉来感受别人的善恶意念,她感觉那管大勤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了。
后来陈平给夏未然支招了:“如果你真看那位保镖不舒服的话,让陆天离将他辞退就好了。”
“这不太好吧,说到底也是天离身边的保镖。”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到时候给他一笔奖金就好啦。”
在陈平说话时,放于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柳叶打来的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人时陈平可开心得要从真皮椅中蹦了起来,原来是老婆大人打来的电话了。
夏未然看见陈平那开心激动的表情,她大概是能猜到什么,于是就微微一笑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陈先生你了。”
“好好,我们下次再聊。”
陈平与夏未然告别以后,这就提起电话在办公室里面打起电话了,两人已经有两天没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对这对恋人来说都等于隔了六年了。
成华市工业区中一所老式汽车制造仓库中,铁山帮一干人等正聚在这里开会了。
清晨时间阳光化作万缕光芒透着窗户门缝打落在工厂间,内部一切通明,然而坐在一张狮首木椅的丘三剑却是呈现出僵硬难看的面容。
也难怪丘三剑会表现出这样难看的表情,昨天他派出一群人去将庄月梨和陈平抓住,结果一群人全部都被警察抓了去,为了此事他怎能不动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