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制服发疯的牛还不简单吗?陈平上起揪起对方的衣领,单脚挑去踢向王德仁的脚踝,他身子滑空华丽丽地就摔在地上,摔得四脚朝天很是狼狈。
拍了拍掌心,陈平低头问向王德仁:“怎么样,现在冷静了一点吧?”
“陈平!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这样是……”
王德仁大概想说这样是犯罪行为吧?陈平才不管那么多了,正确来说他不是在打人,是在阻止王德仁私闯办公重点。
如今他就朝身边两位保安打了一个眼神,让保安快快行动起来把王德仁给架出去,不要影响医院的运营。
保安们醒目,接到吩咐就办,但王德仁却死命挣扎起来,甚至还挥着拳头打保安了。其中一名保安的脸颊被打伤,脸部肌肉肿成一块。
看来王德仁真不老实啊,就这么劝着他离开肯定是不成的,实在没办法,陈平上前一步就进行点穴。
单手点在对方胸膛,王德仁静止不动如同木头,但他的哑门穴没有被点到,所以还能说话。
“陈平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动了。”
“我会魔法,我施了魔法让你不能动了。”陈平神秘兮兮地说着,他这些话说出来也只有三岁孩子才会相信。
王德仁信了,他发现身子动弹不得还真以为陈平会施魔法了,立刻作出要求:“快解开我!你不要使这种妖法!”
陈平捧腹大笑,觉得王德仁虽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心理医生,但脑子不怎么好用啊。
笑归笑,陈平下一秒又变得严肃起来:“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闹腾啊,你不就是想去见菲丽吗?我并不是不允许你和她见面,只是你们见面的话怕会影响她的病情。”
“胡说八道,我是她的心理医生和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我去见她怎么可能会影响她的病情了。”
“会的……正是因为你是她的好朋友,而且你还和她表白过不是吗?”
王德仁的脸顿时羞红了,他向菲丽表白过的事情陈平怎么会知道呢?
低着脑袋王德仁冷哼道:“是又怎么样?我是表白过啊。”
“那不就对了,她现在的情绪不能被感情波动影响,与爱情有关系的任何人物最好就不要见她,她需要时日平复一些情绪。”
王德仁却不相信陈平说的,自己就是心理医生,他怎么会不知道菲丽的病情了?就是狂躁症而已,怎么就和爱情扯上关系了。
“菲丽的疾病由我来治疗,不需要你这种外人来横加干涉。”
“呵呵……”陈平嘲讽轻笑,“你觉得我是外人什么都不懂对吗?”
“没错!”王德仁就觉得陈平是外行人,没有心理执照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与他对比,陈平什么都不是。好歹王德仁还是一个名牌大学出来的博士生,获得过不少国际奖项,对于诊治菲丽很有信心。
然而陈平反问的一句,令得王德仁无话可言。
“那么菲丽在你的治疗下,有进展吗?”
事实结果是没有进展的,菲丽的疾病非但没有痊愈,反而加重了,对此王德仁也有相当的借口,解释说:“我的治疗方式需要时间才能见效,只是时间没到才影响了治疗效果。”
“算了吧,你就别找借口了,虽然你是心理医生,但级别还不高。”陈平特别加重语气强调道,“你的级别没我高。”
那是一种蔑视感,陈平散发出高高在上的权威气息,俨然是不把王德仁放在眼里。
王德仁可不是被踩在地上的蝼蚁半点都不会反抗,便是能看见他厉声咆哮:“我的级别没你高?我的学历是心理学博士生,临床外科的硕士学位,我曾治疗过二十六名抑郁症患者……”
王德仁把自己过去的光辉事迹通通拿出来炫耀了,他说得的确是不错,功勋满满,战绩辉煌。只是再如何厉害,王德仁没有把菲丽治好也是事实。
“你就承认了吧……你的级别没有我高,你没法治好菲丽,但我可以治好她。”
“你说你能治好就能治好吗?你可有证据?”王德仁需要陈平提供确凿的证据,不然他才不会把菲丽乖乖交出去了。
而证据,陈平早就准备好了,只见他拿出手机点开一则新闻报道,递到王德仁的面前。
王德仁一看,发现手机上面的是M国新闻媒体的信息,上面写着天才心理医生陈平将M国首富之女的疾病治好了。艾美娜具有精神分裂症和超忆症,她的病症困扰了许多临床医学家、心理医生、外科医生等系列医务人员,结果却被陈平短短时日内治好了。
王德仁看后满满惊愕,他完全不知道这事情,陈平竟有这样神通广大的能力?
“不可能!这篇文是假的吧?”
“是真是假,你自己可以使用手机上网查啊。”
王德仁不信邪了,当即上网查询,结果一查还真是如此,这下子他不由得心服口服了,这么看来陈平在心理学的造诣怕是要比他深,毕竟陈平是能治疗好艾美娜的人啊。
抬着眸眼,王德仁很不甘心地看向陈平:“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去见菲丽会影响到她的病情恢复?”
“真的……除了你意外,我也禁止了陆天离与菲丽见面,目前这个阶段与菲丽有情感联系的人都不适合见面。”
“我明白了。”
王德仁是真心喜爱菲丽的,为了她的健康着想,她愿意等待。
随即王德仁伸着手就握向了陈平的掌心,他放下了高傲,低着身姿进行请求:“陈医生……以前是我没有礼貌才多有得罪,如果你真有这能力将菲丽治好,还请你尽力。”
王德仁的态度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改变,这的确是出乎意料的,但他说的话陈平答应下来。
为病患者出力救治,这本就是应该的事情,陈平拍着胸膛说:“放心吧,我肯定会帮菲丽治好的。”
与王德仁一番谈话后,他总算离开了,不过他看起来明显心事重重,迈着的步伐都仿佛灌铅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