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警察要按动扳机打向陈平的脑额门时,他猛得侧头一闪就偏开了这一发子弹,随后一记扫堂腿就把警察扫倒了。待得警察倒在地上以后,陈平快速冲上前补上一拳,这拳头蕴涵强劲内力,直击警察胸膛的穴门要脉,结果警察就晕了过去。
另外四名警察见后,纷纷后退,并且他们都移着枪口要对向陈平,在他们按动扳机进行开枪前,只见得一个大后越就拉开了五米距离,警察们打出来的枪击子弹全部落空。
“咔”警察们还想继续开枪,但是他们要开枪时子弹却已经没了,四名警察纷纷停下来换子弹。
这是一个好机会,陈平不会错过的,便看见他从地面上捡起了两块小石头,凌空一抛,石头直线划出好比是一枚子弹射中了两位警察的胸膛中。
石头具有很强的贯穿里,射向他们的胸膛居然把他们砸得胸骨裂开,皮肤淤红,两位警察扑通一声倒落在地了。
还有两位警察,可以发现他们看着陈平的目光里面透满了恐惧,像是看着一头吃人怪物那般。
一位鹰鼻警察连忙就拿着对讲机进行呼叫:“这是南边村口驻守站,发现目标人物陈平,请速来支援……”
鹰鼻警察向对讲机进行呼救,但他才呼救到一半,陈平扔出一枚石头准确无误地砸到了对讲机上。
“砰”的一声,对讲机爆开,外壳碎裂,鹰鼻警察吓得肝胆颤动。
好在已经完成了求援信号,就算对讲机坏了也就坏了,接下来两位警察只需要拖延住陈平等待救援就好。
只需要拖延半分钟,鹰鼻警察如此想着。
另外一位白脸警察已经更换子弹完毕,他与鹰鼻警察肩并着肩作出戒防,但这次他没有远距离开枪,而是选择对峙。
看来白脸警察打得算盘是,等陈平凑近一点再开枪,这才能保证胜算,毕竟他们两人要做的不是将陈平解决掉,而是拖延时间等大部队赶来。
陈平当然能看出他们两人打的算盘了,不过这算盘打得有点美好。
聚香村的黑夜仍是那样优美,月亮悬空,星光灿烂照下银白光芒,那一抹光芒照落下来映衬出陈平那张恐怖骇人的面孔。
此时默默的,陈平手中就出现了一把警枪,直接就对准了两位警察。
两警察大惊,为什么陈平手里会有手枪了?他们想不通,但却清晰明白陈平所具有的危险性。原本陈平只能通过赤拳攻击,只要拉开距离,陈平就产生不了威胁力,但现在他手中多了手枪,也就代表他可以发动远距离攻击了。
本来白脸警察还想等救援过来,但继续拖延下去怕是救援没有等来,他和鹰鼻警察就率先死掉。没作多想,白脸警察先开枪了,提着枪按下扳机,三枚子弹接连射出。
陈平的肉眼始终盯着白脸警察的枪口处,子弹飞**迹立现,陈平一个腾空跳跃就跳出了三米高度,子弹射来刚好擦肩而过全部都被他躲开了。
在空中,陈平目光锁定,就好像是一台自动扫描机那样成功把白脸警察扫住,猝不及防之间他开枪了。
砰得一声,仅仅是一枚子弹,陈平成功将白脸警察的右腿打伤。
白脸警察发出一声惨叫,随后直接跪倒在地上,他的右脚流出红色液体,疼痛刺激神经,但他还是隐忍下来并且迅速校准枪口。作为警察有着很强的风险意识,面对危险的时候绝对不能大意。
只是白脸警察抬头搜索时,却发现本在他前方位置的陈平居然消失不见了。
“他去哪里了!”白脸警察惊讶问道。
旁边的鹰鼻警察也在四处寻找,他在找着陈平了,奈何就是看不见陈平啊。
“我在这了。”陈平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如同九幽地狱回荡而响,那样渗人冰冷。
听得声音后,白脸警察迅速回头,一回头就看见陈平那被月亮光芒照的苍白的面容,他吓得心悸,并迅速按下扳机进行开枪。
然而他开枪还是开得有点慢了,陈平手一拍就把白脸警察的枪口给打掉,随后拳头朝着对方的胸膛要穴一击,内力震荡透着穴位刺激对方的神经中枢,强烈的晕眩感在白脸警察的脑中回响,他倒了下去了。
最后的一位鹰鼻警察反应过来,他调着枪口也开要枪,但他速度实在太慢。
陈平步伐一踏如同鬼魅力,快速一闪就闪开了,对方连续射出两枪却都没有打中。
“去哪里呢?”鹰鼻警察起身惶恐的寻找着,他左看右望的,就是没有找到陈平。
周围环境漆黑,以肉眼搜索的确有点吃力,只是鹰鼻警察依旧保持高度的警惕,要一不小心他很可能会殉职而亡,他可不能死,他还有家人要守护了。
只是当鹰鼻警察那么想时,他背部突然传来一股巨力攻击,那股力量像是一个尖锥形的锤子朝他背部打来,扑得一下,他也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黑夜中万籁俱静,月亮下的幽光把村口路面的一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是陈平!他的身形显出,随即低眸就看着倒落在地上的五名警察,禁不住发出哀叹。
其实陈平并不愿意与维护社会秩序的警察作对,因此出力与对方相战时,他并没有伤了这五人的命。
现在战斗结束后,是时候归去了,陈平还得回到酒店与艾美娜进行汇合。
或许前去M国加入圆弧组织才是自己的属命吧,他已经被人抛弃了,整个社会都把他当作罪人,家人弃他,村子怕被他连累,还受到警察的通缉。他是一个亡命之徒,去到哪里都不受欢迎,或许只有圆弧组织那样的地方才会欢迎他的存在吧。
踏着步伐陈平离开了村口,却是这时一道沉闷的枪声传来,砰得一声那枪直接射中了他的左胸膛位置。
子弹射入体内,伤及肌肉骨骼,肺部有百分之四十遭到损坏,顿时出现的效果就是呼吸困难,难忍的疼痛,随即陈平左胸膛上就流出骇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