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牡丹并没有说话,持着匕首傲然而立,她正在等待机会,虽然双眼看不见但她可以利用其他感官来进行察觉,肯定能找到对方的漏洞的。
仔细倾听,木牡丹果然听到那微弱的脚步声,纵然刘飞鹰刻意把脚步声给减弱下来,但她还是能听到,在远处东面三十五度的方向中。
木牡丹提着匕首朝前一砍,一击命中刺向了刘飞鹰的右肩三角肌的位置,他显得十分惊愕,想不明白为什么在漆黑之中木牡丹也能发动准确的攻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飞鹰问道。
只是孤冷的木牡丹才不会回答了,反而因为刘飞鹰的说话再一次暴露了他的位置,这给她制造了机会。
听到声音后,木牡丹矫健步伐快速迈出,瞬间就来到了刘飞鹰的面前,匕首再是朝着他的头部刺去。
但这次却没有成功,危难之时刘飞鹰及时提着长剑举于面前进行抵挡,伴随铿锵一声火花飞溅,长剑将对方的匕首给抵了下来。刘飞鹰迅速出脚踹向木牡丹的腹部中,重重一踹,木牡丹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三米地外。
趁着这个机会,刘飞鹰迅速冲前,手中长剑高举就要刺落在木牡丹的腹部中,只要这次的攻击成功,她香消玉殒想必也没有办法再站起吧。
只是在刘飞鹰冲过来时候,木牡丹却也瞄准机会了,她一直都有一个杀手锏适合对付对方,现在刘飞鹰冲过来发动袭击时就是她使用杀手锏的最好机会。
木牡丹从腰后面的小包中取出了一枚白色的装置,装置比玻璃球大不了多少,她拉开引信后就把白色装置扔出。
扑得一声装置爆开,刺眼的光芒闪出,刘飞鹰看到这一阵光芒立刻就被闪瞎眼了。没错,这是一个小型闪光弹,适合近身战斗中使用,尤其是这种漆黑的环境中。
木牡丹扔出了闪光弹以后便从地面站起,通过听音判断对方的位置,刀起手落,一匕首精确地刺向刘飞鹰的腹部中。
成功刺中,匕首中渗落着血液,强烈的疼痛在他的腹部中传递,刘飞鹰不敢相信地发出疼痛低音,并且很不甘地看向了木牡丹。
作为圆弧组织的战将,实力超群,哪是如此简单就被人打败,刘飞鹰认为自己绝对会胜利的,但竟然输给一个女子实在是耻辱。
中了一刀后,刘飞鹰双手就抓住腹部匕首愣是将匕首给拔了出来,随后快步退后拉出了一个安全距离。
气喘吁吁,刘飞鹰双手撑在地面上半跪了下来,此时他虽然没有死,但也的确败了,他已然失去战斗力,只要身体动弹一下肌肉也会跟着肿痛。
但事情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吗?并不然!刘飞鹰双目闪烁一道锐利的光芒,但语气却是故意显露出一种绝望感:“我输了……我愿意投降。”
木牡丹并没有相信,她很是谨慎地持着匕首进行对峙,并且用手抚着墙面缓慢移动,她是要寻找应急照明灯。
花了数秒的时间,木牡丹成功找到应急照明灯了,毕竟在进来时她有记住这大楼的安全设施摆放位置,所以在四处漆黑的情况下她仍然可以找到。
但将应急照明灯点亮以后,木牡丹却是惊愕地发现刘飞鹰正从怀中摸着什么东西,他手里出现了两支注射器了。
注射器一支是绿色一支是黑色,刘飞鹰将两支注射器分别举起,猛得就朝他手臂股二头肌中刺入。
药液打入身体中,刘飞鹰那苍白的表情浮现一种欣喜若狂:“太好了,是我的胜利,是我胜利了!”
刘飞鹰的身体开始产生变化了,他受到的伤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恢复,尤其是腹部中被匕首刺出的一个窟窿。那腹部窟窿伤口的肌肉正在蠕动愈合,血液凝结,不过是数秒的时间他居然恢复如常了。
在恢复伤口以后,刘飞鹰的身体开始变得庞大了,这是力量增强药剂的效果。
但和寻常的力量增强药剂又有所不同,寻常战将使用的力量增强药剂可以使得身体扩大变强。但刘飞鹰的身体仅仅是变大五厘米,肌肉结实却没有膨胀成岩石那般恐怖,倒是他的双腿脚踝处被拉长了,这种感觉就像是鸡腿。
木牡丹持着一种戒备的状态,她虽然没有与加强型的圆弧组织交手过,却从小姐那里听说过类似于这种事情。
此时木牡丹采取的策略是防御,先防御对方的攻击再判断时机选择破绽。
刘飞鹰也不客气,手里握着长剑就袭了过来,他的速度与先前对比提升了近三倍之多,纵然现在有照明灯,但他的身影依旧快得根本看不清。
“小姑娘受死吧!”刘飞鹰提剑直面就劈了下来了。
木牡丹作出防御把匕首举了起来,结果她匕首没有碰到对方的佩剑,对方的剑直直就划向她的身体中。
自肩部到腹部中,木牡丹被划出了一道长约十五厘米的伤痕,衣服破开一个口子,血液渗出。好在木牡丹在发现用匕首抵挡不成时,及时后退,如此一来才没有被对方一剑劈作两半。
倒是刘飞鹰显得十分狡猾,劈开一记攻击后他迅速就退了下去拉远距离,随后十分欣赏地他说道:“不错啊不错啊!反应如此灵敏,刚刚如果你再退晚一点怕是现场就死去了。”
刘飞鹰的长剑微微举起,在剑上滴落着红色玉珠,那是血液!看见血液,他尤为的兴奋,随后高呼一声,他又冲过来了。
“鹰抓阵!”刘飞鹰乃是一名剑士,磨练剑技二十年,如今使用力量增强药剂后他的速度提升许多,便是趁着此时一并把看家本领给使出。
只看见他跑到木牡丹的身边周围,长剑提起,身形飘飞,像是鬼魂那样时儿出现在木牡丹的前面时而后面,飘忽不定,根本看不见他的踪影。
同时刘飞鹰还提起剑刃攻击了,他的剑配合着一身极速诡异的身法竟是显得那样难以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