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他们两人整形完以后当然是夹着尾巴跑了,哪可能会主动留下线索啊。
倒是特尔南希提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凯西兰两人整形以后的面貌,我们可以顺着这两张面貌来找人啊。”
陆天离也点头同意:“对啊,除非他们又进行整容了,不然是没有办法再改头换脸的。”
刚好警察局局长罗凯田过来了,今日在常鹰集团发布会的伤人事件非常恶劣,不少记者都是被伤了,罗凯田接到案子后奉命过来调查问话。
其实罗凯田对于案件已经有一定的头绪了,现在结合着陈平等人的资料线索,便是立刻对凯西兰、黄六东两人进行抓捕缉拿工作。
事情看上去总算是有点眉目,可陈平心里忧愁不止,总有点什么担心,他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黑夜,成华城中灯光闪烁把整个漆黑天空都映得发亮。在成华城的中央电视高塔中,这里站有一位窈窕女子,乌发迎风吹动,窈窕身姿,她就是凯西兰了。
近四百米的电视高塔上,凯西兰俯瞰繁华美丽的城市景色显出了几分喜悦感,突然回过头她向站于身后的黄六东道:“你说这样美丽的城市如果被夷为平地是多么有趣的。”
“是的。”
“我让你安装的定时炸弹都已经安装好了吧?我现在可是迫不及待想欣赏陈平接下来会怎么做哦。”
清晨间小鸟的啼鸣声弥漫在整所常鹰医院中,声音悦耳清脆可把睡得正熟的陈平给叫醒了。
他目前正在医院的专属院长办公室中睡下,办公室宽阔偌大,光彩通亮,还架有一张大床了。陈平是常鹰医院的院长,所以可以肆意改变自己的办公室布景,以前就觉得想睡觉所以才在办公室摆张大床,没想到居然发挥作用了。
现在揉着惺忪双眼陈平正准备洗漱刷牙,哪知道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陈先生你在吗?”
这声音是陆天离保镖的声音了,也就代表陆天离前来寻找。
陈平前去开门,看见那保镖手忙脚乱地道:“陆总找你有事情,希望你现在立刻马上地过去。”
陈平意识到有不好的预感了,牙也没刷就奔了过去,发现除了陆天离外,特尔南希、罗凯田等几人都是赶到场了。
除了特尔南希一个人笑得灿烂如花外,其他人面容阴气沉沉,看来果然有大事发生。
陆天离说道:“陈平你来了就刚好,不如你看看这个视频吧。”
陆天离怀中正抱着一本笔记本电脑了,他将笔记本电脑转过来后就播放起一则视频内容。
视频显示的是整容后的凯西兰,她面目清秀但表情却那样的狡黠阴险,在视频中她便是满面微笑地道:“陈平、特尔南希,我已经在成华城中埋葬了三枚炸弹,这三枚威力不等的炸弹将会在今日按照下午十五点、二十点、二十**的时间来爆炸,如果你们想解开炸弹就自杀吧!”
说完话后,视频中又传来她那狂妄傲人的笑声,就好象是一个心理扭曲的精神病患者。
在场的人看着视频都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想着为什么会有这样丧心病狂的女人存在了。
局长罗凯田便率先发问道:“此事是真是假,成华城中的人口接近百万,如果有炸弹安置可是会死许多人的。”
“是真的,凯西兰肯定会作这种事情,这就是她的爱好啊。”特尔南希在旁边笑眯眯地回答着。
特尔南希的情绪和周围的气氛真是格格不入了,大家都为了这事情感觉担心,他却好像很期待炸弹事件发生那样。
陈平了解特尔南希的性格,他就是那种喜欢有热闹事件发生的人,死得人越多他越是开心。
陈平也不管特尔南希了,转而向罗凯田请求道:“局长,现在能做的是率先把定时炸弹给排查出来,你找警员对城市区域的公共摄像头进行排查观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在城市中活动冰安装疑似炸弹的东西。”
“我明白,我立刻去办。”
在罗凯田走出以后没多久,陆天离便是称:“其实这么做也并不是办法吧。”
陈平理解陆天离的意思,按照行动慢慢将炸弹摸索排查出来的可能性实在不大,像凯西兰这样思维缜密的人既然敢设下炸弹就不会那么轻易被别人找到了。
却是特尔南希嘿嘿一笑显出精明的表情,他像是有办法。
陈平凑了过去用手狠狠摇晃了特尔南希的肩膀一下:“我说你就不要故作高明了,是不是想到办法,想到办法就快点说出来啊。”
“其实凯西兰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只要我还和你去自杀不就可以把事情危机给解决了吗?”
“原来是这样啊!”陈平哈哈一笑果真是好办法啊,牺牲两个人来换整个城市的安全,的确不错。
只是这种办法哪成啊,陈平可不想死啊!于是可以看见原本他和煦表情变作恶鬼模样,扬着手狠狠一敲他就敲向特尔南希的脑门,可差点就把他敲的脑震荡了。
好在特尔南希的身体进行了机械坏,身体各部分都坚固的很,脑袋同样如此。
却是现在特尔南希显得无辜:“陈平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不是提供了你想要的办法吗,你还不满意了?”
“你这根本就不是办法,而且凯西兰让你去死你真的就会去死吗?”
“这当然不可能,这座成华城的都市到底会不会毁灭这根本就和我没关系吧?”特尔南希显得一脸无所谓,毕竟他可不是出生在这都市中,对这都市一点感情都没有,其次的是就算是他出生的都市他也不会在乎。
自己活才好才是好,其他事情根本就不想多管。
陈平同样如此,先不管成华市最终的结果怎么样,但以自己的命去换整个都市的存亡明显是不可能的。
倒是在这时,常鹰医院外面传来了哄闹的声音,外面仿佛有许多人在喊话了,也不知道在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