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看出了陈平的心情了,他爱着柳叶,这种爱已经铭刻到骨子里面。
一时间,周月好不容易生起了恶念被打消掉,俗话有说,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现在周月要拆散陈平两人,这作法和公孙玉好象就没区别了吧?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去破坏别人的感情,这本就是不对的。因此周月随后又说:“你和柳叶都有错,爱情是需要包容的啊,或许你可以寻找一些新的办法进行沟通。就算不能找公孙玉为你辩护作证,我相信你只要好好和柳叶解释清楚,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真的吗?”
“真的。”
听着周月的话,陈平蓦然间生起了一股希望,像是处在黑暗夹缝中,忽然一道希望曙光照落下来,驱散黑暗,焕发自我。陈平自信心提了起来,想着周月说得是正确的,就算没办法找到公孙玉为自己作证,他也要和柳叶好好沟通。
何况像柳叶这样聪明温柔的女孩子,肯定会听自己解释的,之前的解释行不通是因为柳叶还气在心头上,过几天她气消了陈平再找她好好谈谈。
摘完菜叶后,陈平迈过一步,突然间就握起了周月的手,真诚道了一句谢谢。
“谢谢你,周月,刚刚我还犹豫不安的很,想着自己肯定会被柳叶恨上,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好象就没那么怕了。”
“没事没事,反正勇敢一点,既然你已经和柳叶在一起了,就要好好珍惜彼此啊。”周月露出了和煦的笑颜,她是真心祝福陈平、柳叶两人的,希望他们能白头偕老,都能获得幸福。纵然这种幸福对于周月有点酸楚,但她依旧真心。
倒是在两人谈话过程中,炉子的大铁锅忽然飞溅出滚热的油,原来周月正在炒肉时只顾着和陈平说话就忘记关火了。
热油飞溅,嗞嗞地发出声音,随后猛得就弹到了周月的身上去。
“啊”,周月大叫了一声,胳膊被热油溅到的一处立刻起了一个大泡,红肿疼痛。
见着情况不好,在旁边的陈平都被吓到了,立刻将炉子的火关了,并将周月带离厨房。
客厅中,陈平端着周月细嫩的胳膊查看伤口,上臂肱二头肌部分出现了四平方厘米大小的烧伤面积,鼓了一个水泡,有血水渗出,看起来很是严重。
周月很坚强,寻常这样的烫伤会让女孩子哭出来,她一直强忍着没有哭,可面容五官紧绷显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陈平拿了一瓶消毒水清理伤口,并询问说:“怎么样,是很痛吗?”
“痛……”
“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和你说话,你也不会分心。”
在厨房里面两人聊起了感情事,周月安慰陈平所以正在炒菜也忘记关火了,就是因为这样热油才会飞溅到她的身上。陈平对此心里愧疚的很,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在厨房里面聊天的。
周月摇头安抚说:“没有事情,你不要太介意。”
“怎么会不介意了,你看看你的手都烧伤成这个样子。”
周月的上臂烧伤部分靠近手部关节处,如果治疗不好绝对会留下疤痕的。若是男人还无所谓,可她是一个女孩子,夏天穿上短袖就会看见这样的伤口。
女孩子除了脸蛋好看,肢体皮肤也会在意的,何况像周月这样漂亮的女孩更是如此,如果她就这么留下一个疤以后说不准会被人嫌弃。
陈平表现得很紧张,但他竭力平定下来作出一副无事人的模样,并说:“周月啊,我可是一名医术高强的医生,把你的烧伤治疗是绝对没问题的,当然疤痕我也可以去掉。”
“我知道啊,所以我很放心,有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不会出事的。”周月说话时笑弧浅浅,月眉弯弯,果然是一副信任的模样。
看见她这样子,陈平反而怔住了,随后无奈一笑,想着自己也真是的,连伤者都不紧张结果他就这么紧张。
随后陈平开始为周月进行治疗,对伤口清理消毒后,以真气打入肌肉内部将血小板堵塞的脉络打通,并配以针灸刺激细胞再生能力,敷以特制草药,就这么结束了治疗。
周月看着胳膊处那一圈圈绷带,显得开心:“说起来,我好象还没有被你治疗过呢。”
“没有吗?”陈平印象里面却是有为周月治疗过,以前她还是孩童时摔倒,陈平可有给她看过伤的。
后来陈平把以前周月摔伤的事提起,她想了起来,却是说道:“的确是有那么一回事,但不算,那时我们也就玩玩而已,你也没真帮我治疗好。”
“好吧好吧。”陈平无奈地说,事实上那时候为周月包扎伤口是很用心,奈何医术有限实在没法做得更好。估计在周月看来,自己就是玩玩的。
倒是包扎完伤口后,陈平亲自下厨给周月做饭,她受伤没法再做饭了,只能陈平帮忙。可说到厨艺陈平不是特别有自信,曾经有一次给柳叶做饭就因为太咸而被吐了出来。
好在这次为周月做饭,陈平发挥得超过平常的水准,做的菜肴都特别美味。
吃过饭后,陈平又陪着周月聊天和看电影,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时分,也在这时他才想起了正事。总不能整天赖在周月这里吧,陈平还想要回家,想要和柳叶和好了。
而如果要和柳叶和好,首先就要找公孙玉出来当面对质,最起码得让她把陷害陈平的事情说清楚。
与周月告别后,陈平立刻给公孙玉拨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原本想着永远都不会打,没想到陈平还是打出去了。
很快公孙玉就接了,里面传来几分狐媚声音:“是陈平啊,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的?”陈平脸上都能挤出黑线了,他找公孙玉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她挑拨自己与柳叶关系的事情。
可偏偏的公孙玉故作懵懂,只要陈平不说穿,她就装傻装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