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平觉得让一个女人为自己刮脚毛是丢脸的事情,可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刮自己的脚毛,所以只能让别人代劳了。
秦又晴拿着刮刀,现在不客气的刷地一声就划了过去,不过是数分钟时间的事,陈平的脚毛变得干干净净。反倒是地板上全都是细细长长的脚毛,散乱一地。
陈平看见那些被刮掉的脚毛,禁不住想要跪地呐喊,脚毛脚毛,你死的好冤枉啊,主人我对不起你。
而秦又晴看见陈平这悲痛的模样,有点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了:“陈平,你太夸张了吧,不过就是刮脚毛而已。”
“你懂什么,我可是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刮过脚毛的,这些脚毛跟随了我二十多年,结果我没有守住他们。”
“脚毛没了还会再长,你难过什么啊,现在快点收拾东西我要载你去医院集合了。”一边说着时秦又晴还特别指了指墙面上挂着的古式大钟,现在时间还剩下十八分钟,已经属于很晚了。
见着时间没有,陈平立刻收拾东西朝着别墅屋外走去。
黑色的小轿车从别墅住宅区中离开,穿梭早公路上,直线行走朝着南河县城中心区开去。陈平坐在副驾驶位置中,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自己那双光秃秃的脚,他总觉得这种感觉非常怪异。如今他的脚一点毛发都没有,而且还很白,这看起来像是白花花的猪蹄子。
秦又晴看着车时利用余光看了陈平一眼,发现陈平还在为着脚毛的事而痛心,于是便说:“你就别那么在意,这都是为了你的任务。”
“呵呵了,什么叫为了我的任务,还不是要帮助你叔叔打击李真山,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狼狈啊。”
“你可不要那么说,把李真山绳之以法对你也好处多多啊,不然李真山肯定还会活着找你麻烦。”
“对对对。”陈平点头承认了,如果不将李真山绳之以法,他肯定会来聚香村捣乱破坏。
其实陈平不惧怕李真山,管他大风大浪胡作非为也不关陈平的事,就是想到放任李真山不管极有可能会威胁到柳叶,所以陈平才一心想要铲除对方。
此时轿车极速行驶,穿过郊区公路来到了市中心的医院前,在这里陈平看到医院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一共有差不多二十人,按照行程约定大家都已经集合完毕了。
陈平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透过车前窗玻璃发现那些医生都穿着整齐的白衣大褂,这时候他禁不住产生了一个强烈的疑惑。
“秦又晴……我们去参加体检工作是不是都要换上医生的制服。”陈平问道。
“是啊,怎么呢?”
“既然要换上专门的医生制服,为什么你还要让我穿裙子啊?”陈平再次问道,而这一次询问时陈平面容露出一种十分生气的笑容,如同火山爆发,他快要炸开了。
既然要换上医生制服的话,为什么还要穿裙子,这不是多次一举折腾陈平吗?而且要知道医生的白衣大褂一般都很长的,能到膝盖,完全可以遮盖住腿部。就算遮盖不住腿部,女医生们可以穿上黑丝袜来掩盖露出来的皮肤。
所以说陈平完全不用换上专门的女装,更不用特别把脚毛刮去。
现在秦又晴如梦初醒,反应道:“对啊,都要换上医生制服,陈平你好象就没有打扮的必要吧?”
“你才知道?”陈平都开始怀疑秦又晴到底是干什么的,花那么多时间给自己打扮结果根本就派不上用处,总不会她是来耍自己的吧。
现在纵然是生气,可陈平毫无办法,总不能因为秦又晴把自己的脚毛刮掉,所以他就大怒要揍她一顿吧,打女人的事陈平可做不出来,也不可能会做。
倒是现在可好了,车子外面二十名医生都在医院门口里面集合,而且看情况他们已经注意到陈平、秦又晴两人的到来,差不多二十人目光全部投了过来,都期待着陈平两人走出。
陈平躲在副驾驶座位上,不敢出去,原因很简单,外面齐刷刷的白衣制服,陈平穿成这样太扎眼了,肯定会被人耻笑。
秦又晴仿佛是什么都不解,把车停在医院门口的黄线停车位中,其后就催促陈平说:“走吧,我们下车。”
“下什么车,我穿成这样子你让我怎么下。”说完后,陈平就让秦又晴帮忙进医院带一套医生制服出来,他就在车子里面换装。
虽然陈平已经有心理准备给其他医生看见自己女人模样的打扮,但能选择的话他无论如何都不愿自己以穿着短裙装扮的模样出现。现在陈平穿着这身樱花图案的短裙实在不是他心里可以接受的。
秦又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知道陈平害怕什么,何况这事情的确是她做错了,她没有想到可以换医生制服去参加体检工作,她只想到要如何帮陈平打扮成更像女人。
如今在车中答应一声秦又晴就说会帮陈平去拿医生制服,让他在轿车里面等一下。
“好,你快点去吧。”陈平招着手催促,只要等秦又晴把医生制服拿过来算解脱了。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啊,陈平两人在车子里面待了那么久,早已经引来了其他人的意见了。
在秦又晴走后没有多久,一名中年男医生已经走到车子旁边,隔着窗户鬼鬼祟祟的看了进来。这名医生陈平认得出来,不就是昨天晚上和陈平吵架的暴脾气医生吗,现在对方隔着半透明车窗看进来,发现陈平穿成这模样可是吓得踉跄了一下。
“陈医生啊,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啊。”说着时暴脾气医生还哈哈大笑起来。
暴脾气医生这话把其他人都引了过来了,处在停车位周围立刻围拢了许多医生,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象是把陈平当作动物园的猴子在观看。
眼镜女医生也冒了出来,她试图想要拧开车门把手让陈平出来,可惜车门已经全部被锁上了,她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