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看到德西米苹果树苗可不会交钱的,所以林小白是不可能欺骗得手。
陈平抚了抚胸膛道:“陆总裁啊,谢谢你提醒我,不过你的提醒和没提醒一样,我觉得你就是来吓我。”
“哈哈,陈医生别那么说,我只是告诉你应该注意的事情而已。”停了一下,陆天离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之前你不是在蔡鬼虎身上放了GPS定位装置吗?现在已经有消息了。”
有消息?陈平听得可是在床上蹦地坐了起来了,他之所以会受这么惨重的伤还不是因为蔡鬼虎的原因,也不知道现在那伙真山武术协会残余势力是什么情况。
结果陆天离报了一个好消息,残余势力全部被打掉。
秦子凯追踪放在蔡鬼虎身上的GPS定位装置,成功将真山武术协会的残余势力一并歼灭,这伙残余实力有一百二十个人,包括蔡鬼虎都已经被抓住收监了。
陈平在床上听得直连拍手称赞:“秦局长还真不是吃白饭的,看来还是管用了。”
就在陈平喃喃自语时,房间门外却传来了重重的冷哼声音,听起来像是生气的语气。随后秦子凯从房门外走了进来。
“你说谁吃白饭啊,陈平!”
“啊?秦局长你怎么出现了?”陈平看到蓦然从病房门口中跳出来的秦子凯,感觉就像是幽灵,别提有多么惊悚了。
秦子凯穿着一袭警服,身子清瘦,可威严得很,现在大步来到陈平面前跳起了嘴上稀疏白胡说:“我在这里出现很奇怪吗?我可是特地来看你的,结果你就在这里说我坏话啊。”
“我没说你坏话啊。”陈平哈哈笑了起来了,还矫正道,“我刚刚是说你没有吃白饭,意思是你很能干而已。”
陈平的话听起来的确不是说人坏话,但秦子凯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悦。
好在秦子凯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自然不会太在意,何况这次过来他主要是有两个目的的。目的一是来看看陈平伤得怎么样,好歹陈平是为了帮助警方才受伤,秦子凯这当局长必须来看看。
现在上下打量了陈平一眼,发现他蹦蹦跳跳的明显健康的很,秦子凯就说:“陈平你像个猴子一样精神,看来过几天是可以出院的呢,那么现在我来说第二件事吧。”
“先告诉我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是坏事就算了。”陈平双手枕在脑袋下,作出一副慵懒的表情,现在他可是在医院休息,最怕听到什么坏事。尤其是秦子凯又闹出什么麻烦事情让陈平来处理,这就最恶心了。
秦子凯看着陈平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下便道:“是好事是好事,你听还是不听?”
“如果是好事当然听啦!快说吧。”
“是关于李氏兄弟的,北总队长率领了南河县一批警员,联合M国的刑警一同侦办,终于在二个小时前将李家兄弟一网打尽了。”
“真的啊?”陈平鼓掌起来,大喊,“好好好。”
陈平最困扰就是李大洋两兄弟的问题,尤其是李大洋,口口声声说要追杀自己。现在李家两兄弟被一网打尽,也就代表陈平不需要再烦恼这个问题了,从今以后总算能过点安生舒服的日子。
其后陈平询问既然他们两兄弟被“打掉”,那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都被抓起来还是怎么样呢。
秦子凯说:“根据北总队长的话,这次追捕的李氏兄弟团伙一共有十五人,死了五人,抓回来了十个人。”
“死了五个人?李大洋死了没有?”陈平希望李大洋可以死了,这家伙死了就不用烦,如果他没死,指不准会越狱了。反正李大洋还真越狱过一次,极有可能会来第二次越狱。
后来一问,秦子凯回答道:“李大洋没有死,死的人是李真山。”
并且秦子凯还详细描述那时案件发生的经过,他说在M国一间高档住宅区里面,北浩山总队长和M国的警察联合与李家兄弟发生交战。
李家兄弟很是聪明,使用调虎离山的策略妄图将警察们都支开走,但M国的警察也不是完全废的,他们分了两批人手对李氏兄弟进行包围,住宅前门的李真山冲了出来虽然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可警察后面赶来的第二批警员却将在后门逃出来的另外十名人员抓住。
稍微可惜的是,位于前门的李真山发现后门的兄弟被抓,非常激动,无奈下警察们才开枪将李真山杀死。
秦子凯说了事情的经过后,便道:“现在北总队长把人员都押回国内,明天就会开审了。其实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像那批人多数都会判无期徒刑,至于首脑之一的李大洋应该就是死刑了。”
李大洋在真山武术协会的位置仅次于他的大哥,而且他原本就被判无期徒刑的,后来却是越狱跑了出来,罪刑加重,所以这次应该是会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陈平听后默默道了一句:“明白了。”
只是陈平心里却不知为何竟然出现了一阵苍凉感,明明这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恶人遭受到了应该有的惩罚,但陈平觉有点兔死狐悲的味道。或许是因为与李大洋交手多次,陈平敬佩对方的谋略,如今知晓他会被判处死刑才有这样的感慨吧。
秦子凯像是能看出陈平的悲哀感,于是便问道:“明天开审,你要出席看看吗?”
明天李大洋就会押回来,审判开始,需要进行观看法院审判的人都可以过去,只是陈平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人都已经抓回来了,而罪名也大概知道,再去观看还有什么意义了。
说不准,陈平前去观看被李大洋发现,对方会以为陈平嘲弄他了。
陈平觉得做人啊,还是要给敌人留一点颜面的好,于是摇摇头回答说:“我想还是算了吧,明天我想在医院继续好好养伤。”
“那好。”说完后秦子凯转身便是要走出去了,只不过走到门槛前他又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