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沁病怏怏的气质就好像是古代西施,举手投足都有一种病态美的气息,不过经过这次治疗后她的免疫机能得到彻底的改善,以后应该就能和普通人一样生活了吧。
陈平收拾完东西后,就出到外面准备告知文三刀一声治疗已经完成了,结果一开门就发现文三刀了,对方如同一支木头的杵在。
看见陈平出来,文三刀显得激动,立刻询问道:“小姐怎么样了,治疗顺利吗?”
“十分顺利,你家小姐以后就能和正常人一样行动了。”
“真的吗?太好了。”文三刀激动地握起了陈平的双手,看得出来他的确很开心,因为李沁沁的疾病治疗好。
随后文三刀就冲入了房间半跪在地板上,就这么看着李沁沁。作为一个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的大男人,文三刀跪在地上的姿态带了几分滑稽的味道。
陈平也是不管他,知道文三刀激动,也就让他和李沁沁单独处一会儿。
倒是陈平要离开时,文三刀回过头询问说:“我家小姐要多久才会苏醒?”
“大概一个小时吧。”陈平粗略计算了下,他是因为使用点穴的手法进行麻醉的,这种方法沉睡的时间不会很长,所以一个小时刚刚好。
说完以后,陈平还多加补充了一句:“我可不会让你们留在这里太久的,等李沁沁苏醒以后你们就要离开这里。”
“我明白了……陈医生谢谢你。”文三刀回答说,而他说的最后一句谢谢时听起来有些别扭。
大概是因为陈平和文三刀本就是敌人关系,现在让文三刀这样有尊严的男人和敌人说谢谢,的确是很奇怪,因此他说谢谢时语气的确透着几分不情愿。
对此陈平没有都管,摆摆手后就离开前去厨房,按理说现在柳叶应该已经烹饪结束了吧。
聚香村中不知不觉已经迎来了夜晚,村中安静,一股静谧味道如同笼罩在整个村中。
家家灯火通明,不知不觉这个偏僻的村子已经变得如此热闹繁华了,看见这样一幕总是令人开心。
而陈平此时已经进入厨房想看看柳叶做饭做得怎么样,结果发现她还在做饭了。
柳叶系着白色围裙,有点手忙脚乱的炒着一条鱼,她香汗淋漓,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看见她这个模样,陈平禁不住都感觉有点揪心呢。
“柳叶,你怎么还在做饭啊?还没有做好吗?”
“是啊,今天做的饭菜有点多,所以花费的时间长了点。”
陈平听她那么说便是抬头一看,看见厨房的餐桌放有许多菜肴,红烧排骨、蒜蓉芥兰、酸辣土豆丝等一共有五道菜,这些菜都使用盘子盖好防止变凉了。
柳叶现在还在煮的一条鱼据说要煮多半个小时才能入味,只是陈平不明白为什么柳叶要煮这么多饭菜,平日他们两人吃饭也就是二至三道就好了,而现在她可是做了六道菜啊,这也太丰富了点吧。
陈平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柳叶回答:“家里那么多人吃饭,当然要多做一点啊,不然就不够吃了。”
“那么多人吃饭?哪里多了。”
“你今天不是带来了两位客人吗?他们也需要吃啊,晚一点你堂弟陈中和林小白也会过来。”
“啊啊?”陈平惊讶的五官都扭曲了,怪不得柳叶会准备这么多饭菜,她把文三刀、李沁沁的份都预上了。而且林小白也会过来?为什么那个小白脸也会过来啊,对此陈平深感不理解。
先不说林小白为什么会过来了,但有一点陈平是需要和柳叶说明的。
“柳叶啊,你弄错了,我今天找来的两位客人是不在这里吃饭的。”
“为什么?既然来了就吃上一顿饭才走啊,他们是隔壁村子的吧,现在天色已晚他们回家以后肯定是顾不得做饭,就让他们留在我们这里吃吧。”
“不行!”陈平拒绝得很坚定,让那两个人留在家里吃饭,陈平恐怕是吃饭都吃不下吧。
文三刀、李沁沁两人本就是敌人,虽然说这次因为治疗的原因,陈平和他们能暂时**相处,可一旦治疗结束后就不知道文三刀还会作出什么事情呢。
屋子里面有柳叶在,陈平需要保护她的安全,所以一有机会当然将文三刀两人给赶离开了。
结果柳叶生气了,说:“陈平你这人怎么这样子啊,你平时对于病患者都很好的,现在留着他们两人吃饭能怎么样。”
柳叶明显生气了,她不知道李沁沁、文三刀两人的身份,所以把他们当作是普通病患者看待。关键是陈平还不能和柳叶说出那两人的身份。
此时果真是没有办法,陈平只能答应下来就留文三刀、李沁沁两人吃饭。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多做一点饭菜吧。”陈平说话时面容满满都是一种不开心,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现在只能见步走步,等在吃饭的过程中好好提防文三刀两人就是了。
其实就算文三刀他们离开,陈平估计也不会吃上一顿安乐饭,因为林小白也会过来啊。
陈平其后问起为什么林小白也会过来吃饭,柳叶解释说村子里面最近德西米苹果树的事情麻烦了他不少,加上柳叶与他小时候就认识,也是朋友的关系,就作客邀请他来这里吃一顿。
柳叶好象看出陈平心里面的想法,嫣然一笑问:“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当然不会。”陈平立刻否认说,事实上他就是吃醋了,只不过不想说出来,免得被柳叶觉得自己是小家子的男人。
一个小时后,饭菜已然全部煮好,因为煮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所以其间像酸菜土豆丝、红烧排骨一类的食物又放入炉子里面进行翻热。
邀请而来的陈中、林小白两人也来到家,对于自己的堂弟,陈平热情的去接待。只不过在门前看见林小白走入来时,陈平可是板着一个冷脸,从面部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在招待一名不受待见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