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早有准备,许三火列出了一份出战名单,这就递给周明明进行参考:“你看看这份名单,我打算派出六名帮内精锐执行任务,由张鸿飞进行领队。”
“帮主英明。”
周明明看了名单的内容,六名精锐都是三火帮最为强大的人员,再加上本帮内的至强者张鸿飞领队,应该就没有问题的。
不过杀手的名单确定下来,还有一事需要处理的,那就是策略。
周明明把杀手名单放在桌上,眸眼阴沉闪烁熠熠光芒:“帮主,陈平这人十分强大,而且还有警方撑腰,我们肯定不适合明面上去与对方战斗的,所以我想这样……”
周明明在许三火耳边开始耳语说出详细的计划,许三火听了这个计划大喊此计甚妙。如果按照周明明的计划执行,必定不会有问题的。
“那就下来就拜托你了,关于武器方面全权交给你准备,你就和张鸿飞好好配合好。”许三火委托地说。
第二天在南河县城市中心的商业街广场中,繁华味道四处弥漫,人来人往,商铺林立,各色产品琳琅满目。
一处咖啡厅的露天桌外,陈平正焦急坐在这里喝咖啡,他点了一杯价格达五十元的咖啡,据说这种卡布奇诺咖啡的味道非常好喝。陈平喝了半天什么感觉都没喝出来,就觉得有点苦。
比起喝咖啡,陈平更在意的还是自己等待的人怎么还没有来?
半小时后,等待的人总算是到了,是银富贵!
没错,陈平昨天特别打电话约了银富贵出来谈判的,这个死胖子和他女朋友王语雯约会,结果好端端就把陈平也搭上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记者拍摄银富贵与王语雯的照片,也不会把陈平与秦又晴拍摄上去。
想起这事,陈平就生气了,他和柳叶的感情之所以遭受到破坏就是因为那一张相片的原因。
银富贵从高级轿车中走出来,依旧是那种夸张的打扮,花衬衣,黑裤子,带着墨镜,整一副装帅耍酷的感觉。偏偏银富贵是一个胖子,身材如同矮冬瓜,他装出来的帅只会让人觉得滑稽。
现在从车中落下,银富贵笑呵呵地和陈平道歉说:“我来晚了,公司的事情有点忙。”
“快点坐下吧,银总。”说着时陈平泛起了白眼,很是无奈地说,“我的状况你都理解了吧?所以你是明白我发生的事情对吧?”
银富贵哈哈一笑称:“当然理解了。”
昨天晚上聊电话时,银富贵都已经听陈平把事情讲了一遍,对于这事他心中多少也有点愧疚。说来如果不是那名娱乐记者拍摄的照片,的确不会把陈平闹成这个模样。
但愧疚归愧疚,银富贵并没觉得陈平、柳叶两人的感情破裂有什么难的,他说:“女人这东西只要好好哄哄,等她气消了就会搭理你,我想柳叶也是这样,你不需要太紧张的。”
“呵呵了……柳叶又不是你认识的那些女生,你以为是那么容易哄的啊。”
银富贵认识的女性多是爱慕虚荣的人,虽然生得年轻貌美,但都是图着他的钱去,自然很容易就被哄了。陈平的情况和银富贵完全不一样,陈平与柳叶是出于意愿相恋在一起的,因为忠诚之事而遭到误解,这不是买一个包包就能解决。
如今银富贵就抓起脑袋暗喊一声麻烦:“如果送一个名牌包包不够的话,就送一辆轿车。一辆轿车还不行,那就送一栋房子。陈平老弟啊,我这招是万试万灵的,柳叶也会管用的。”
“好吧……我觉得我和你就是浪费口舌的。”陈平找银富贵出来是希望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结果这家伙就喜欢和自己提些有的没的。
说到钱,首先陈平没有这么多钱送这送那的。另外柳叶也不图钱,可要知道她是市长的千金,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哪会在意那些钱啊。
这次约银富贵见面,陈平主要还是希望这家伙可以帮自己一个忙。
“你能不能帮我把报纸和互联网的新闻报道都删除掉。”陈平与媒体从来就没有打交道,作为一个平民,他莫名其妙出现在新闻头条上,一时间令得他在村子里面红起来了。
昨天在村子走路时,村民就纷纷问起报纸和网络上出现的那个人是不是陈平。陈平只能否认那不是他,只是与他长相很像的人。
但新闻还是需要撤离掉的吧,陈平可不喜欢遭人非议。
提到这事银富贵显出为难模样:“哎呀,删除新闻这事我一直都在做,但不成啊。”
“为什么?”
“虽然我很有钱,钱多得都可以拿来当卫生纸擦屁股,但有钱也不代表什么事都能办得到啊,那些媒体都老实的很,有什么就报道什么,用钱搞不定啊。”
那日新闻一出来后,银富贵也有留意到,担心新闻报道后会损害作为明星的王语雯的名誉,他立刻进行删除行动了。奈何现代世界的新闻传播速度非常快,而且多家媒体共同报道,就算是再有钱有权的人也做不到消息全面管制。
不过见得陈平这副沮丧模样,银富贵安慰说:“其实你也不需要太在意,大家关注的人是我和语雯妹妹,又不是你,所以陈老弟你真不需要担心。”
陈平浮现苦笑,银富贵不是处在自己的情况,他根本不理解陈平目前面对的难题。因为那篇媒体报道,陈平很有可能会与柳叶分手呢。
现在陈平持着一种不管不顾的语气要求银富贵要负责,怎么说自己会遇到这种麻烦事,还是因为银富贵的原因。
银富贵大喊无奈:“这也关我事,说起来是陈老弟你不对吧,好好的为什么要一脚踏两船,明明就有了柳村长那样的好女人。”
“我都说了我没有一脚踏两船了,我和秦又晴就是普通的朋友!”陈平扯着声音也喊起来了。
煞时咖啡厅外的露天餐桌里变得热闹起来,行人无不瞩目观看,像是在看着两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