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不由觉得尴尬了,陈平压根没想到警犬会找到自己,就算找到也不会那么快找到。结果田诗雨牵着那头半黄半黑的警犬才花了五分钟就找到他本人呢。
陈平从树中跳了下来,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警犬,随后就问:“这狗真的那么厉害吗?”
“陈先生,警犬是有名字的,这狗叫大金。”
“狗还有名字了……”陈平的语气中透了几分看不起警犬的味道。
那警犬也是通人性的,感觉到陈平的蔑视后,立刻又叫了起来。叫归叫,警犬还张着大口就朝陈平的腿咬了过去,疼痛刺现,就好象在森林中踩到锐利的捕兽夹般痛苦。
陈平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并且还甩了甩脚大骂道:“松口松口,你这只疯狗。”
然而陈平越是喊叫,警犬大金越是不松口,一排利齿像是钉在陈平的腿上。最后还是田诗雨前来劝止才算把警犬给拉开了。
十分钟后,陈平哭丧着脸回到了警犬屋舍外面,与刚来这里不同的是,在陈平小腿中捆绑一圈圈白色的绷带,这是被狗咬到的。
万幸的是,警犬都健康的很没有狂犬病,如果被来历不明的狗咬到,那才严重了。
至于小腿破损的伤,权当作陈平倒霉吧,反正他有医功护身,花不了几天时间就能把小腿的伤给治好。
田诗雨现在倒是显出几分愧疚感,警犬大金是她驯养的,如今警犬咬到人,她这个作主人的也是有责任。现在关切地上前一步,田诗雨询问说:“陈先生你没事吧。”
“我还好,死不了死不了,就是你这狗需要好好管教,怎么随便就咬人了……”陈平话才说到一半,那被牵在田诗雨手中的警犬又叫了起来了。
汪汪,警犬叫起来的声音震地,令得陈平的心脏不由急促跳着。不知为何,他老觉得这大金并不像是警犬,这凶猛程度都如同狮子了。
田诗雨见着大金叫,便是提声喊道:“大金,乖。”
这一喊,大金真的变乖了,不吵不闹,低着头趴在地上。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凶猛的大金还是听主人的话了。
只是同在旁边的秦子凯却负着双手显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看陈平就是活该,大金平日乖得很根本就不咬人,肯定是陈平你对大金做了什么坏事刺激了它。”
“我哪有做什么坏事啊,我什么都没干!”陈平声音铿锵的说,结果他话音一落,原本趴在地上的大金又叫了。
大金好象是在说,你这个可恶的人类,你明明就看不起我,不然我干什么咬你啊。
陈平自然听不懂犬语了,但看见大金叫得那么凶猛立刻就躲得远一点,同时开口求饶说:“行了行了犬大爷,我知道你厉害,你就别叫行吗。”
陈平进行妥协,大金好象能明白,这才仰高了脑袋停止了吠叫。而它一不叫了,整个世界都变得清静了。
经过这次试验后,虽然陈平对于警犬大金没什么好感,却可以证明警察局中的警犬有保护聚香村的能力,于是就向秦子凯请求让这些警犬加入到夜间警察的巡逻队伍中。
有了警犬的帮忙,相信就算三火帮的人悄悄混入聚香村中意图不轨,怕也会被发现吧。
另外一边,在南河县城北面华乙街头,这是有名的混混聚集地。大街上各个小摊位在这里摆放,穿着各式奇装异服的人聚集在这里,偶尔还能在这看到群殴场景了。
此时一个穿着休闲服装的男子出现在此,若是陈平在这里定是能认得这男子是谁,便是老熟人林若云了。
林若云现在坐在一间五金店商铺内,店中摆放各种金属工具,一股股难闻的烟酒味道在其中散发。
林若云坐在店中一张大椅中,冷眼看向店内五名魁梧大汉。
“一百万,只要你们和我一起去聚香村收拾了陈平,钱就是你们的。”说话时林若云已然提着一个银箱子摆放在桌上。其后打了一个响指,林若云的保镖就把箱子打开了。
箱子里面是红彤彤的钱币,刚刚好就是一百万。
五名大汉都是常年混迹于地下非法势力的人,各个重钱重利,看到这么多钱后他们都是大为开心。其中一个黑脸男甚至顾不得其他,直接就扑过去要抱住银箱子了。
林若云自然不会让人把他的钱抢走了,手一摆,在他后面的三位保镖猛得出现并将那黑脸男给推了回去。
守护着林若云的三位保镖都是身手不错的人,现在如同门神架在林若云的旁边,意思是如果这五个大汉想要抢钱,那就省点力吧。
五名大汉能感觉得出三位保镖的厉害,各个都不敢轻举妄动。其后五名大汉中一位体格比较健壮的短胡男人走了出来。
“这位兄弟,所以你是要花钱让我们杀人吗?这事情好说好说,谋财害命的事情我们最擅长了。”短胡大汉一发言后,在他后面的四名兄弟纷纷附和,称只要有钱就可以帮忙办事。
林若云就知道差遣这些有非法身份的人最是合适,看见他们各个点头同意帮忙后,那个乐呵。
只是要收林若云的钱也不是容易的事,此时他便是开口说:“我可以先给你们十万元订金,事成后会把另外的九十万给到手。所以你们得先办事杀人,杀完人就能领钱。”
“好的,不知道这位兄弟你是要杀什么人呢?”短胡大汉问。
“杀的人叫作陈平,住在聚香村中。”林若云说完后还特别叮嘱了一句,“杀人手脚利落一点,可不要被人发现。”
没错,林若云杀的人就是陈平了。
半年前经过一场事变后,林若云本是要和陈平成为朋友的,但真要成为朋友又哪是这么简单的事。陈平虽救过林若云,但隔了半年后所谓的恩情全部都忘记了,代替恩情的是仇恨。
林若云喜欢柳叶,爱的生离死别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